《新京报》创刊以来,就在每周五搞了个图书销售榜。自己平时爱买些书回家看,对这个图书榜也就有了几分留意。有一段时间,《北京青年报》也有个书评版,介绍一些流行的书籍,可是办了不久,就有些变味了,成了一些图书的广告版,估计是出版商或者作者给了编辑不少的金钱吧。曾经受《北京青年报》书评版的影响买过几本书,也通过了书评办的变化,认识、了解到了一种炒作的方式——批评甚至是恶评。有一本广州出版社出的小说《痛史》遭到了严厉的批评,说书中充斥着低俗、淫秽的描写。我必须承认自己的格调不高,看到这样的评述,就买了一本,想知道中国的公开出版物里有怎样的淫秽和低俗。看过之后,不过如此,和正经小说中的情爱描写还有一段距离,离色情、淫秽简直远了去了。小说确实不好看,但绝不是书评所说的那样淫秽。没有看到淫秽,也就没能满足我低下的年头,但虽然是上当,可是炒作的手法从这里学了一招,也算没有白花10多元吧。
《新京报》的书榜还是很严肃的,认真加上潦草的看过一年,却发觉对自己买书没有什么帮助。有些书在上榜之前,我就有了,像畅销了一段时间的《狼图腾》、《清朝十二帝》、《细节决定成败》等,有些即使多次上榜,我也不会买的,因为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没有阅读的愿望,譬如那些励志类的读物和韩国的一些流行小说。活到这样的年纪,励志于我已经晚了,不能说什么都明白了,但是在这个年龄多少明白了应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了。励志属于20多年前的我,属于现在的年轻人,而不是现在的我了。对于哈什么,我是不会哈韩、哈日的,这更是年轻人的事情。韩国有什么文化?日本么在科技上、制造业上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至于文化真的没有什么可羡慕的。即使现在年轻人哈的那些,无非是欧美前几年的流行,后行到日本、韩国,在后行到中国。时下资讯的发达,互联网的便捷,直接哈欧美不是比哈日、哈韩省事多了,而且还能接触到真正的、原汁原味的所哈之物。还有日本叫什么渡边或是村上的作家写的小说,其中的情绪在欧美都有过,只不过是那种情绪在日本的变异罢了,我想如果认真的看过金斯博格、塞林格、凯鲁雅克的人,是不会哈村上春树、渡边纯一的,看看夏目漱石、三岛由纪夫还差不多。
我不是民粹主义者,也不是狭隘的爱国主义者。学习外国的好东西是我一贯的主张,无论是科学技术、政治思想还是生活时尚,凡是好的,都应该采用鲁迅提倡的拿来主义原则,认真学习效仿。但是我觉得,哈韩、哈日,有点隔靴搔痒,不如直奔主题,直接哈到欧美去。现在国际的游戏规则,大都是欧美国家制定的,日韩不过在人家后面快速追赶,在生活时尚和政治意识上走着欧美走过的老路。找到源头,直接接轨,不是可以缩短我们和国际接轨的时间和距离么?不是可以是我们更直接的进入时尚么?
说书榜,结果说了半天“哈”,一时之念,算不得严肃的思考。其实我现在更喜欢到书店里挨着书架慢慢的翻找,体会一种淘书的乐趣,体会一种久寻不遇,偶然得手的愉悦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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