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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近黄昏夕阳无限好杂谈 |
香港电影评论学会经过讨论而将《姨妈的后现代生活》评为年度最佳电影,理由是“《姨妈的后现代生活》跌宕生姿,堪称许鞍华重登高峰的活泼窝心杰作。从过去作品的阴霾中推陈出新,借上海遥遥反映香港现况与人生无奈,发展出一套层次丰富、感人至深的作品。影片在幽默中流露哀愁,含蓄中渗出余韵,从虚妄走向质朴,化浮躁为含蓄,以细腻的笔触将人文精神发挥到极点”,这种评论不乏溢美之词,尤其是针对《姨妈的后现代生活》而言,影片浮光掠影的累积现象,却少了《女人四十》等片的女性的关怀。
《门徒》也带有类似的问题,如果只是看影片的某个场景也许很震撼,但是整体来说有所断裂的,因为导演想要表达的东西太多,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是相互冲突的(如影片想要表达毒品与寂寞的危害性,但同时又借刘德华的昆哥这个角色表达出缅怀一个时代的复杂性),更何况,影片的结尾处古天乐扮演的吸毒男一段有所画蛇添足。
《投名状》与《神探》在导演与编剧之间的优劣在前文已经提过,这里侧重于比较其它方面。演员的驾驭上,多次合作的刘青云、杜琪峰、韦家辉之间的“铁三角”搭配,默契度明显优胜于《投名状》,更何况,林家栋、林雪、邵美琪等人也与杜琪峰之间有过多次的合作;《投名状》里,李连杰所扮演的庞青云非常的成功,但刘德华的角色演的过火了——如果单独看赵二虎这个角色也是很成功的,但是放在影片《投名状》的整体来看则是削弱了剧情的说服力,因为他与庞青云之间的张力显得有些摇摆不定;技术性方面,摄影与剪辑,《神探》也略胜于《投名状》,但在服装设计、美术指导、原创音乐等项目则要劣于后者.
在《霍元甲》的例子是霍元甲见母的一场,家庭传统力量的氛围下,李连杰坐着时身体暗自不安地摇晃,显现出一种存有偏颇的野心;一旦走出大门,其战斗格的身型便没有约束地发展;力量提升至胸腹处,是猛虎的意象。至此,所谓‘身演’,变得有环境及处境意义,看李连杰有点失衡,但又逞强地在缘木樁上走动的镜头,不单是有趣的动作设计,还准确演出了一个性格状况;之后,发展到擂台洋洋得意,与农劲逊不咬弦,及至沽月楼事件,祸及家人的骤变,尽是现场活生生、尽是叫人激荡的光芒演出”。李连杰在《投名状》中也表现的非常突出,即使是其理想与现实之间的矛盾心态,如“苏州杀降”的一场,现实的惨烈抹去了不杀的可能,而庞青云心中的挣扎在他转身的瞬间犹豫与泪水里跃然而出,又如杀赵二虎的那场,他的独白在明暗恍惚的书房里显得那么的黯然……如果说,之前李连杰在《黄飞鸿》等片中的表演还是比较生硬,那么,从《霍元甲》到这部《投名状》,都与其九十年代的作品有了质的飞跃。
刘青云以出色的演技表现出这位“我可以见到鬼”的警察形象,无论是他在看到“魔警”身上的“七种鬼”的神情,还是面对假想中的前妻的喃喃自语,甚至是临死前的惊讶与自问等,都被刘青云表现的如同身临其境,成功的展现出人物的心态——
去年李连杰还参演了一部好莱坞动作片《游侠》,他扮演一位亦正亦邪的警察/杀手,特殊的双重身份使得这个角色应该是一个不会喜形于色的人物,而李连杰也以毫无表情的方式恰如其分的展现出人物的心态。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刘德华在《投名状》中的演出,他以夸张的方式表现出赵二虎的蛮勇,有时又显得很明事理,这使得该人物的形象与整体剧情有时产生矛盾冲突,削弱了影片的张力
至于斯琴高娃在《姨妈的后现代生活》中的表现,就如香港电影评论学会所说的,“无论姨妈的生活起落反差多大,斯琴高娃都以游刃有余的表情变化、妙到丝毫的节奏掌握,输出强大的说服力;一场葬猫戏,她一个人捧着猫尸,从(户)内到(户)外,又由外(形体)到内(内心),每个动作的细节都准确无伦,更证明她的演技已臻出神入化之境”。其实,不仅仅是这场葬猫戏,还有她面对潘知常的几次心态的变化,从上海回到辽宁的心态变化等,也都被她表现的富有层次感与生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