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少年(32)
(2016-02-26 21:35:24)就在夏红风波不久,我和哥哥又都卷入一场男女情爱的漩涡之中了。
哥哥同学的妹妹七六年从北京上学归来,她是哥哥的同学家的最小的女孩子,平时在她父母跟前任性惯了,她又是在北京市上的小学,实际上她回来时,她刚刚小学毕业,可能北京市的教育有别于我们这小县城吧!她回来后什么都敢说,什么也都敢做。她第一件事,便是相中了她哥哥最好的同学——我的哥哥了,接着便缠着她的母亲非要嫁给我哥哥不可,谁知道她母亲早己相中了我的哥哥了,于是,母女二人便硬逼着我哥哥的同学,让其介绍他妹妹给我的哥哥。可她的哥哥却万分的不同意,
她哥哥认为,彤琛是他这一生中最好的朋友,而她的妹妹又是特别的任性的,性格是谁也管不了的,一旦她和我的哥哥结婚的话,将来如果两人的关系处好的话,还好说一些,可一旦处不好的话,那让他和彤琛又怎么见面呢!他不能因他妹妹的任性而把他和我哥哥的关系导入到其它方面去,为此,他的母亲和妹妹和他生了好多场的气,以致于就不再搭理他了。但即便是这样,他也坚决的不同意这门亲事。
由于他的出现,算是为我哥哥挡着了一关,实际上,那时我的哥哥己经有了琴姐这个关系了,他也不愿意再把自己的感情凭空的再转移到其它人身上去,因为,这两个女孩子都住在南关,虽说,不在一个段内,但毕竟都是南关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一旦惹出了麻烦来,于谁,面子上都是不好看的,幸好,他的那位同学把这件事全给揽了下来了。
如果说我哥哥有女孩子追求,那是有情可愿的,因为,我哥哥那时就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加之,哥哥的学习成绩又好,在大人面前又懂事,为人又好,很多的大人都愿意跟随他一起玩,我们这伐子的弟兄都尊称我哥哥就是当代的及时雨。鉴于他的这种条件,有几个女孩子愿意嫁给他,那也是有情可愿的。
可象我这样的一个丑八怪似的人物,竟在那个时间段里也出现了一些问题。
这也是在夏红风波出现以后的事了,有一天,我放学回家,正好遇到了我们班的一位女同学的母亲,我们班的这位女同学也是一位老闺女,她的父母生她的时侯估计也得在四十几岁了,此时,她的母亲己经近五十岁或者是五十多岁了,因为,她的大儿子就己经三十多岁了,也就是我同学的侄女,差不多也就只比我小两岁。但她只是比我大上一岁。因为,她就离我们家住的不远,他的父母又和我的爷爷、奶奶关系特别的好,她的父亲我觉得当时就快有六十岁了。
本来我们俩个在小学时并没什何交集,她虽说只比我大一岁,但由于他父母身体高大,她那个时侯一直就是一个大个子的姑娘,这和我这个全班最低的小男孩相比,似乎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我一直就把她认作是一个姐姐的,她尽管长得很漂亮,但由于这种关系,我也总是觉得她就是一位大姐姐,原因是她的母亲经常在我们家和我奶奶聊天,但她的辈数却不高,我管她叫大娘,她管我奶奶叫姑。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那天,我这位大娘便向我发起了攻势了。
我的这位大娘那天正好和我的奶奶聊够了一阵子的天了,她正准备回家呢,正好遇到我放学回来了,她便有意无意的和我聊了起来,她说:“彤琚,回来啦?”
“回来啦!”
“你燕姐回来了没有啊?”
“她可能还没有回来的,因为她是在好班里,我是在赖班里,我们班放学早,他们班放学晚。”
“你看你燕姐学得怎么样啊?”
“当然比我强啦,她是在我们学校最好的班里上的,燕姐学习又认真,长得又漂亮,当然比我强啦!”
“她咋会比你强呢!你燕姐学习再好,再努力,长得再漂亮,她也比不上你啊!”
“怎么会呢?我们在小学上学时,燕姐一直都是我们班里的好学生,而我都是坏学生啊!现在也一样啊!燕姐仍然是好学生的。”
“那又有什么用呢!你燕姐现在学习的再好也没用啊!将来她还得回来种地啊!再说啦!你就是不学你也会啊!读书的事是生来就会的,你别看你现在只顾着玩的,但到大了你还是比你燕姐强啊!再说啦!你以后就是学习不好,也是国家的人,因为你是吃商品粮的,国家得给你安排工作的,你燕姐呢!她就不如你啦!长的漂亮有什么用呢!上学回来不还得回到生产队里干活吗!”
“那不一定!说不定燕姐将来被什么剧团或是文工团的人招走了呢!即便招不走,我大爷一退休,我燕姐不就可以顶替接班了吗!”
这位大娘看和我说的也差不多了,便把话锋一转,接着说:“你看你燕姐漂亮吗?”
“当然!燕姐的个头差不多快到一米七啦!长的在我们学校也得算是漂亮的啊!漂亮啊!”我其实不是虚夸她的,燕姐长的真漂亮,因为,她的父母的身高就很高,她又长得很白,女孩子在十二、三岁时,长那么高,身材一定是很苗条的,我不知道她母亲接下来要说什么话,我只有凭着我的感觉如实的回答我对燕姐的看法了。
大娘便接着说:“你要是看你燕姐漂亮的话,那就让你燕姐给你洗衣服、做饭吧?”
“不!我奶奶给我洗衣服、做饭的。”
“傻孩子,你奶奶年龄大了,会老的,再过几年你奶奶就给你洗不动衣服啦,也做不动饭啦,让你燕姐到你家来为你和你的奶奶做饭好吧!你长大了也得孝敬你奶奶和你爷爷啊!让你燕姐过来和你一起孝敬你的奶奶好吧!”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好了。便站在那里不吭气。
她接着说:“你看你这孩子,你是不明白你大娘说的话吧!你大娘的意思就是让你燕姐长大了给你做老婆好吧?”
我一听到做老婆的问题,脸刷的一下便红了起来了,我更不敢再说什么了,也不敢走啦,就站在那里傻啦叭叽的脸红了起来了。
大娘便接着又说:“你看你看,你这孩子,脸红啥哩,这是正事,又不是让你燕姐现在就到你家里来,你只要同意就行啦!你燕姐还在我们家里住着,直到你们长大了再让她到你们家来。”
我还是不敢吭气,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她继而又紧逼着我说:“恐怕你吓坏了吧!一说让你燕姐嫁给你,你就不敢吭声啦!你还说你燕姐漂亮呢!怎么连这点勇气也没有了呢!”
大娘把我将得无话可说,但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这句话也是不能说的,说出来是要承担责任的。但大娘很了解一个小孩的心思,她知道正处于十二、三岁的小男孩,会有一定的逆反心理的,她越说我不敢,肯定会激起我的不服性格的,我一定会说:“敢!”的,这样一来,她可就抓着了我的这句话,再去找我奶奶和爷爷洽淡这件事了,估计她会向我奶奶说:“彤琚都同意啦!说明他们俩在学校里就相爱了。”
但此时的我,虽然也有一定的性格,虽然不满十二周岁,但我却非常清楚这一句话的重要性,我是不能随便乱说的,不仅是我当时对燕姐没什么感觉,而且,经过一段时间的夏红风波后,我着实心中很是矛盾的,我觉得我长大后就应该娶夏红为妻,只要她同意的话,我一定会娶夏红的,因为她为我付出的太多了,虽然,我们不是一个小学的,但近一段时间随着别人的叫喊,随着我们俩见面时的心有灵犀,在我的心里确实是对她产生了一定的感情了。也正是鉴于这个原因,这个杠我是不能和大娘抬的。她说我不敢,我就不敢,我犯不着和她顶起牛来,一生气说出她愿意听的话:“敢!”字的。
正当我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时,我爷爷在堂屋里似乎也听到了我们这边的言谈了,我爷爷急忙从屋里走了出来,对着站在门口处的我喊到:“彤琚!水缸里没水了,你赶快去挑水去,我和你奶还等着做饭呢!”
我说:“好!”
接着便跑到厨房里挑起水桶便向外走去了!这件尴尬之事就这样,被我爷爷轻描淡写的给化解掉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单独的见燕姐的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