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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少年(31)

(2016-02-25 20:43:34)

运动会结束后,我们很快的便进入了正常的学习状态了,我们的生活也仍然是每天在放学之时等待着众位弟兄,待等全以后再开始离校。

有一天,当我们正站在我们班的前面等待着其它几位同学时,正好,长兴班的那个班长放学走到了这里,他看我和长兴都站在这里等待,便走上前去问我说:“老弟!你在长兴跑步时到底喊的啥啊,竟让长兴差一点笑得跑不动啊?”我一听他向我打听这件事,顿时兴头便来了,我便把在小学时长兴长跑时的情况绘声绘色的向他描述了一番,他听后也笑了起来了。可正当我们为此事大笑的时侯,长兴班里的那位美女竟也从班里走了出来,我们看她快走到我们几个的跟前时,便开始喊了起来:“五点钟,五点钟!”那用意便是开她的玩笑的。

那个时侯,一般的情况下,男女生之间稍有接触,便会被一些坏小子们认为是谁谁的老婆的,这时侯又正值放学之时,路上走的男男女女的同学成齐子的往大门口处走,我们在这个时侯喊她五点钟,无疑是向大家宣布她和长兴有一点说不清的关系。

她听到了,她的每一反应便是脸一红,第二反应便是用普通话骂了我们几个一句:“耍流氓!”之后,她便头也不回的和她的几个伙伴一起向前走了。

她这一句骂语让我们感到很可笑,也觉得不够过瘾,便把玩笑又开在长兴身上了,她那边一走,我们几个便对着长兴乱喊了起来:“五点钟,五点钟!”把个长兴气得直想发火,大家看到这种情况时,便都大笑了起来了,我又说了一句平时长兴喜欢喊人家的老婆的话后,又引得其它几位同学大笑了起来,我自己则彻底的把不着笑了,我直笑得弯着腰在那条南北路上,差一点没一头扎到地上,长兴也是似气非气的看着我笑得不知所以似的,他也忍不着笑了起来了,他边笑边看着我说:“你看彤琚笑的那个熊样哟!”

因为大家也都在笑,所以,我还是把持不着自己的这种笑,我直把从这里经过的所有人都看着我发笑,但他们是不知道我为什么笑的。待我笑的差不多时。突然,我们看到了冬青、群香、夏红他们几位南关的美女正从我们身边经过。长兴这会儿不知是怎么想的,他竟对着他们三位女生喊起了:“朱彤琚的老婆子。”

他这一喊,顿时把我给喊楞着了,我顿时止着了笑了,我不知道事态将发展到何种地步,他们几个怎么就会成为了我的老婆子了呢!他们会不会骂我呢!最理想的做法,那就是他们向长兴班的那位女生一样,骂一句耍流氓过去也就算了,但这时正值放学的人多的时侯,我害怕惹出事态了,也觉得很不好意思,于是,脸便刷的一下红了起来了,我似乎觉此时地上有一条地缝子让我钻进去就好了,我可不愿在这里丢人现眼的。

但越是怕什么就会来什么的,令我没想到的是,我们曾经一个班的冬青和群香倒是没说什么,他们既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愤怒,也没有表示出愿意接受。可和他们一起走的夏红却不愿意了,她撵着长兴质问:“你喊的谁是朱彤琚的老婆子啊?”长兴也会狡辩:“我没喊你,你承认什么呢!谁承认谁就是彤琚的老婆子。”这下子可把夏红给惹恼了,当众站在大路上骂起长兴为耍流氓了。

可是,夏红此举并不能撇清我们之间的关系啊!因为当时正是放学之时,路上走的有二年级的,也有我们班的几个学生,尤其是我们班的几个大个子学生,一听到喊是我的老婆子时,顿时来了兴趣来了,他们便不走了,站在那里看起热闹起来了。

实际上,我和夏红真的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她虽说是我们南关的女孩子,但她一直在一小读书,小学五年几乎和我们没有接触过,也许她的表现是想把我和冬青、群香的嫌疑撇清吧!她可能觉得她和我没什么关系,便可以站出来说话的,但她没想到,放学路上这么多的坏小子,他们是惟恐天下不乱的,只要你一站出来骂人,那就意味着你承认这档子事了。夏红此举,无疑是向大家说明了,她就是朱彤琚的老婆子了。

我本人对此事感到特别的意外,当然,对我来讲,是没有任何伤害的。我一个男孩子家,你随便喊也怎么不着我呀,但夏红可就惨了。从此以后,她就披上了朱彤琚的老婆的光荣称号了。实际上她也是无意此举的啊!

记得有一次,我和一位同学正在放学的小路上走着,正看到夏红和冬青、群香他们三位坐在武装部的门前在等人,此时,我的那位同学便小声的喊了一声:“朱彤琚的老婆子。”夏红便站起来要和那位同学理论,但我那时不知道是从哪里来了一股大男子主义了,我便冲着夏红喊到:“你兴(恼)什么呢?我还没有恼呢,你恼什么呢!”实际上,我说的这种话,也是我们平时和人打架时常说的话,可那天我却用到了夏红的身上了,只见刚刚站起来想和我的同学理论的夏红,又被冬青一拉,对着我们笑了笑后,便扭头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了。这一次的行为,更奠定了她就是我老婆的基础了。这位同学回家后,又把我的这一行为如实的向我哥哥汇报了一下,同时,又向长兴、天才他们又叙说了一遍,之后,他们便给我得出了结论,那夏红就是彤琚的老婆了。

从此以后,只要是夏红从我们家门前一走,便有我们这帮子人对着她喊:“彤琚的老婆子。”后来便演变成为了:“二嫂子!”了。但夏红经受过这些的磨难后,再也不辩驳了,她是知道的,无谓的辨驳是一点用也没有的。只能是引得我们这帮坏孩子的大笑而己。更有甚者,在南关就连比我小很多的男孩子,甚至是那些和我弟弟年龄差不多的,也就是那些还光身子的小孩,什么也不懂的家伙,只要一见到夏红,也光着个屁股跟着人家喊着:“二嫂子,二嫂子!”但夏红从未表示过恼怒过。

“二嫂子!”这顶帽子,夏红就这样的戴在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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