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子凯先生讲自己是玩了一种叫做上课的把戏回来。幼时不懂,现在明白了。我不也是刚刚玩了这套把戏回来吗?老师装做教会了我,我装做我是听他的课听懂了道理的。也是一种双赢吧。只是有时让人辛酸。
所以大学自我教育是很重要的。因为如果你碰不到肯跟你“发自肺腑的”谈话的老师,再不努力的话。你的大学就白上了。基本上可以洗洗睡了。
每次老师宣布下课,大家欢呼。即使低调的人也难免心里窃喜。其实老师中不乏塌实研究学问的真学者,但是学者未必会讲课,但是我们大学的人才引进者未必懂得这个道理。
每每驱谴书斋中的夫子,出来和我们一帮猢狲舞枪弄棒的装行者。我们不欢迎这样的老猴子,夫子也不怎么待见我们,真伤感情。我一想到我在很棒的学者的课堂上看自己的书我内心就会愧疚,
可是饶了我吧,我宁愿读你写的书,也不要听你南腔北调的讲解,逻辑混乱的论述。其实讲课本求的是生动,若是反而不如著述效果好。真不如不要上课,让大家和老师闲谈,然后归而著述。彼此都有些进益。
不过,这是我痴人说梦的一相情愿吧。
回到宿舍,顿觉轻松。得意之中把道格拉斯的刑法哲学砸了下来,连带着牙膏口杯滚了一地。唐突学问。我在想我这样的快乐生活可以持续多久呢?昨晚自习,小虎来看我。说姐姐你好似都没有在管考研诶。当时我正在看电影SQUID
AND WHALE
的介绍。舒服的紧。想想小孩子确实蛮可怜。每日做数学题做的晕天暗地。不过我的朋友们说考研是一定要如老僧入定或者最好苦行,禁欲的折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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