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一个不说世界杯就没办法交流的年代,好像只有说点世界杯你才是一个现代人,否则你就是个山炮。
终于,2006年的世界杯开幕了,随着战幕的拉开,我的精心设计的彩票也随着厄瓜多尔战胜了波兰而成为了一张废纸。
现在回忆自己看世界杯的过程是很有意思的。
1986年,好像知道有这么一档子事,但一个11岁的孩子又知道个屁呢?
1990年,15岁,真正知道了什么是世界杯,也开始真正地投入进去。当时的巴乔真嫩啊,皮肤好像可以挤出水来,比很多女孩子都招人疼。还有斯基拉奇那个大混子,连蒙带糊进了6个球成为了最佳射手。德国人最后在意大利之夏笑到了最后,马特乌斯的远射真叫一个牛逼,咣咣地!
1994年,我完成了高考,看世界杯可以用昏天黑地来形容,我的成绩非常不理想,那是一个黑色的夏天。巴乔和巴雷西踢飞了点球,巴西人笑到了最后。还有一个倒霉的哥伦比亚球员埃斯科巴因为打进了一个乌龙球而成了枪下之鬼,今天还有谁能想起他呢?
1998年,大学毕业,当时在《体育世界》做编辑,真的把看球当成了工作,要统计射门次数、犯规次数、被侵犯的次数等等,当你把什么东西当成了谋生的手段也就失去了所谓的乐趣。在编辑部认识了很多好朋友,大家在一起有说有笑,中午在一起踢球,一上午或一下午要写好几千字也不感觉累。和老覃在工大看最后的决战,之前放映的是《猫和老鼠》把大家笑坏了,全场沸腾。法国人夺冠,回到编辑部就听到了要全部换版的噩耗,之前所有的稿子都是按照巴西队称雄的路子准备的,那叫一个累!但印象最深的是当天在工大拉的那泡屎,酣畅淋漓比齐大秃子的头球来的痛快。
2002年,在家养病,看到阿根廷被淘汰了,看到巴蒂哭,我也忍不住了,为阿根廷更为自己。
今年,好像世界杯已经离我有些遥远了,可能是我不再狂热的缘故吧。在电视上看张斌还是那么有激情地主持节目,不知道是发自内心的还是故意装出来的。最恶心的莫过于白岩松的出现,他居然在德国的啤酒馆里搂着刘建宏说我想哭,想想俩个人的丑态,真他妈恶心!
好在有个中央台的妞叫陆幽的,肯定是个文学女青年,说话透着那么诗情画意,不漂亮但很妩媚,今天中午看她报道巴西队的赛前训练,脸色不太好,估计是连日奔波累的,让我好心疼。
2006年,世界杯,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