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说话
杨晓敏总编率滕刚、刘建超、秦俑去青岛参加一个大型文学会议。我一直对此十分关注。我认为这是继去年9月大连中国小说第八届年会之后小小说又一次亮相的绝好时机!
果然,5月27日上午10时20分,杨总编就给我发来了一条信息:青岛会议规模很大,从影响上说,小小说应该受到关注了。铁凝、雷达等都对小小说说着不少好话。我肯定,这时会议主席台上的某个人,比如铁凝、雷达正在赞扬着小小说,优美着小小说。我还肯定,这时坐在台下的杨总编一定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给同样关心热爱小小说的我传递着他的第一感受。我马上停止了手头的活计,回复道:十分振奋,热烈祝贺,真想前去感受一下喜悦的气氛!
不一会儿,杨总编又发来了信息:下午颁奖,明天上午论坛发言,给我十分钟的时间!我发:十分钟不够,怎么也得三十分钟,要大声说话,让小小说的声音像国旗一样在青岛飘扬起来。杨总肯定哈哈大笑了,他说:我要发言三十分钟,那就成了小小说专门论坛了,还不挤了领导们的报告?我说:领导们有的是机会作报告,可我们机会难得啊!我想以杨总编的口才和富有激情的声音以及对小小说精深的理解,有十分钟也能聚焦整个青岛会议的。
果然,28号中午,我正在乡下老家吃午饭。杨总编的电话打过来了:蔡楠你好,你在干啥?我正和滕刚、建超、秦俑在一起,我们刚刚吃完饭。上午发言我是最后一个,压轴的。我讲了十分钟,效果很好。长中短篇小说作家讲精英文化,我讲平民艺术,讲大众文化,而且如你所言,是大声说话。顿顿,他的爽朗的声音继续响着:滕刚、建超、秦俑他们上台领奖,我们几个几番亮相,小小说作家一点也不逊色啊!之后,杨总编把电话给了滕刚和建超。滕刚说,来青岛感受很深,我们一直在说起你,也很想念你。杨总编说回去要为你写一篇文章,词都想好了,还想发在《文艺报》上呢!我祝贺刘建超获奖,建超谦虚地说,没有你也就不热闹了许多!我打趣儿地说,那下次你在杨总编面前美言几句,也带俺去开开眼吧!我确实有点嫉妒他们。能为杨总编保驾护航,幸福着呢!可话又说回来,不管谁去参加会议,谁上台亮相,都是小小说在亮相。从这个意义上说,都是小小说的胜利。正像杨总编阐述的那样:小小说进入主流文坛的视野,进入中国小说排行榜,进入青岛会议论坛,甚至进入鲁迅文学奖,这固然是小小说的胜利。但这还不是终极目标。终极目标是让小小说作为一种精神的力量,让所有的人长知识,长智慧,进而提高整个民族的文化素质,为使我们这个民族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作出应有的贡献!这就是我大声说话的目的!
在这个艳阳高照的中午,我听到了杨总编、滕刚、建超大声欢笑的声波,听到了青岛海浪涌动的声音。那是小小说涌动的声音,那是小小说的声浪在天地间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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