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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袜子(小小说)

(2023-02-13 12:06:38)
标签:

唐玄宗

杨贵妃

凉水河

佛堂

梨树

分类: 小说

                                          

                                                 


                      (本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偶然)

 

      袜子?还是一只?肯定有人纳闷,一只袜子,也没法穿,扔了不就得了?作者这是弄什么玄虚?

      看官您还别着急,这袜子,可不是一般的袜子,是件老物件!是唐朝留下来的,您说老不老?可能有人寻思了,就算是老物件,不也就是袜吗?臭哄哄的,还就一只,能翻出什么花样?您稍安勿躁,且听散人给你慢慢地道来。

       公元755年12月,唐玄宗的干儿子安禄山发动叛乱。来年七月,唐军兵败。安禄山的军队势如破竹,直捣长安。唐玄宗携属下和妃嫔,匆匆逃往四川。行至陕西兴平的马嵬坡时,三军不发,胁迫唐玄宗,杀死杨贵妃的堂兄杨国忠,并将杨玉环缢死。可怜绝色佳人,就这么糊里糊涂地为封建王朝做了替死鬼。时年仅仅38岁。

      这些都是大家所熟知的,不是吗?历史书上就有。可是下面的,历史书上就没有了。所以上面说的,不过是交代一个缘由,一个契子而已。

       话说杨贵妃听说唐玄宗要勒死自己的时候,刚开始肯定是不相信,随后就是伤心欲绝,痛哭流涕,再后来是大骂李隆基背信弃义,狼心狗肺什么的。有这事吗?史书上没有记载呀。史书上当然没有记载,多有损贵妃和皇帝的形象呀!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那是散人推测的呀。你想想,人家好不秧儿的黄花大闺女,沉鱼落雁,婀娜多姿,名列四大美女,就让你们说缢死就缢死了呢?那安禄山造反,是你们男人们闹腾的,和人家一个女人家,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找替罪羊而已。

       散人猜测的,史书上肯定没有记载。而且,下面的内容,也是闲书野史中的内容。读者要是有空儿,不妨一读。

      据说,李隆基回到长安后,非常思念杨玉环,曾派人回到马嵬坡去寻找遗物,结果什么也没找到,只是发现了当时缢死贵妃的白绫。玄宗睹物思人,泪如雨下,饭不思,茶不饮,状若痴呆,连觉也不睡,弄得这些下人们急得抓耳挠腮也没办法。听说后来还是高力士去找李隆基,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罗袜。

      玄宗一见罗袜,顿时两眼放光,一把抢了过来,“这是玉环的罗袜,我认得!”说着将袜子放到鼻子前,“这上面还有她的香味。”随后大叫了一声,“玉环,朕对不起你!”便昏了过去。害的一帮御医们手忙脚乱地施救,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自此,李隆基就一直把这只袜子贴身放在身上,须臾不可离。洗澡的时候也要放在他眼睛可以看到的地方。

      这是比较主流的一种传说。还有一种说法,是马嵬坡馆驿的一名女官,听说贵妃被缢后,夜里偷偷去了趟佛堂前的梨树下,摸索了许久,找到了一只丝袜。这件事在唐朝宪宗翰林学士李肇《国史补》中有记载:

      玄宗幸蜀,至马嵬驿,命高力士缢贵妃于佛堂前梨树下。马嵬店媪收得锦袎袜一只。相传过客每一借翫,必须百钱,前后获利极多,媪因至富。这老太太的经济头脑,和现在的富商大贾有一拼。

      老太太拾袜暴富的事情咱们先按下不说,那些无所事事的文人墨客,却是因此得到了发泄无聊的一个很好的题材。

      宋代诗人曾原的《赋杨妃袜》:

“万骑西行驻马嵬,凌波曾此堕尘埃。谁知一掬香罗小,踏转开元宇宙来。”

元代诗人杨维桢的《杨妃袜》:

“天宝年来窄袎留,几随锦被暖香篝。月生帘影初弦夜,水浸莲花一瓣秋。

元代戏剧家张可久的《天宝补遗》:

“姮娥面,天宝年,闹渔阳鼓声一片。马嵬坡袜儿看了得钱,太真妃死而无怨。”

      虽然文士们吟咏不断,但是这只袜子,却是在唐朝末年后便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再也没有记载有谁见过。却不曾想,穿越千年之后,落在了一位现代人的手中。

      丁鼎,家中行四,父母还在的时候,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故称老幺。成人了以后,街坊邻里的,就尊称一声幺哥。京西海淀人士,家道殷实。据说以前祖上是给皇家看坟的。文革中给轰回了老家,落实政策才回京在火器营落下了脚。

      这个火器营,就是京西小曲儿凉水河中说的那个。紧靠着昆玉河,离西面的西山还不到十里地,北面就是大名鼎鼎的颐和园。河畔种着不少的桃树和梨树,是京城闹中取静的风水宝地。

      幺哥生在大跃进的时代,成长在颠沛流离,始终没有好好地上过什么学。但是在东北老宅里的史书典籍,他却中是浏览了不少。所以幺哥不敢说是饱读诗书,却也是腹有诗香。因此幺哥没有什么提笼子架鸟的爱好,就是喜欢淘换点儿老物件。他这也不是想附庸风雅,更没想过要赚钱什么的,就是二个字喜欢。这和当年在和珅府里当过差的二爷爷,也许有点关系吧。

      二爷爷一辈子没结婚,从和珅府里出来后,就和哥哥一起在南河滩那儿看坟,一身的横练工夫,那是四五个壮小伙也近不了身的。幺哥没有和老人家学艺,老人家说他身板太弱。倒是他的二哥,得了老爷子的真传,现在还是武术协会的什么懂事之类的。

       二爷爷从和珅府回来的时候,带的东西不多,却是给了太爷爷一件手把件,一个拄着拐杖的寿星老的玉把件。把件不大,大约七八公分,白里透青,温润清馨,一看就是个好物件。据说是和府的管家送给二爷爷的。太爷爷在世的时候,很喜欢这个手把件,时不时地拿来把玩。

      之所以幺哥对这个把件映象这么深刻,是因为他小时候淘气,把这个把件摔了一次。虽然没有摔坏,但是老寿星的后脑勺上,给摔掉了一点儿渣滓,虽然不到零点一公分,却也是让幺哥的父亲,差点没把他的腿给打舎了。

       也许是从那次开始,幺哥知道了好物件必须要好好保管。也开始了对老物件有了兴趣。没事儿就往文玩市场去转悠,时不时地提拿着什么东西就回来,可是毫无例外地都被二爷爷给批得体无完肤,夫人更是嗤之以鼻。

       可是幺哥对此却是毫不在意,笑嘻嘻地和二爷爷说您老教训得是,和媳妇说下次不买了。可是过去没两天,他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这天,天还没擦黑,幺哥回来连自己的门都没进,就兴冲冲地跑到了二爷爷的房间里。掏出了一个古色古香的锦缎兜子。和二爷爷聊天的二哥凑了过来。“咦,这上面绣的是凤凰戏牡丹呀。这可不是寻常玩意儿!”平常对幺哥拿回来的东西不削一顾的二爷爷,也拿起包裹仔细地踅摸了起来。看着看着,他把兜里的包裹拿了出来,那是一个彩绣的包裹皮。 这是建业云锦!这图案是...缠枝并蒂莲!”

这包裹可是大内的东西!一看材料和做工,二爷爷就知道,这回的东西,是真玩意儿。他看了一眼有些得意的幺哥,“多少钱淘换来的?”“不多,捡了个漏儿。”“不多是多少?”“一万。”“一万?!”不暗行情的二哥失声叫了出来。二爷爷倒是没有吃惊,反而是将手上的包裹递给了幺哥,“你打开看看吧。”

 幺哥双手将包裹接过,在八仙桌上轻轻地放下,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捻开了第一层黄色的锦缎,下面露出的是一块红色的锦缎,花纹是缠枝牡丹,再打开第二层,绣的是百鸟朝凤,第三层绣的是鸳鸯戏水。再打开,则看到一个似乎是退了色的小口袋,长条形的丝织物手感柔软华润, 质地轻薄,丝缕纤细,经丝互相绞缠后呈椒孔形,质地紧密,结实,纱孔通风,透凉,穿着肯定很舒适。织物的外层还绣了两只迎风飞舞的彩蝶。

“这是...?”二哥不解地问。“这是袜子,古代人穿的袜子。”二爷爷说着将丝织物拿起,轻轻地抚摸,“这是罗袜,只有贵族和有钱人才能穿得起。”说着,他忽然眉头一皱,将袜子往鼻子前凑了凑,“嗯?香料味,龙涎香?”说着二爷爷将丝织物向幺哥脸上递了递,幺哥也闻到了一股很轻很轻的香味。“这就是龙涎香?我从来没闻过这么舒服的香味。”

二哥听见也凑了过来闻了闻,“是香!我也从来没有闻过这么好闻的香味!”“你?我离开和府后,不说闻,连听说都很少听说了。”“哥,你知道这东西现在多少钱?”幺哥故做神秘地问他二哥。二哥眨了眨眼睛,“肯定便宜不了。”“一万多!”“一斤?”“一斤?你以为买菜呢?一克!而且还在继续地涨!”

“我不闻行不行?”二哥把脸一抹次,蹦出来这么句话,让幺哥和二爷爷都笑了。

笑完了二爷爷看了看幺哥,然后端起了茶杯,坐在了太师椅上。幺哥很知趣地将包裹里的丝织物平整地放在了包裹中间。然后很诚恳说:“二爷爷,你觉得...”

二爷爷沉吟了一下,“这东西肯定是好东西,物件也是老物件。你先说说怎么得来的。”

幺哥就一五一十地把当天下午在古玩市场的经历说了一遍。却原来,他撞上了许久未见的一位倒爷儿。这位倒爷是陕西人士,经常在西安和北京两地转悠,倒腾点儿老物件什么的。也就是因为这个,圈儿里也去了不止一次。最近手头上有些紧,这才以这么低的价格把这物件给了幺哥。

据这位幺哥的朋友说,这只袜子,就是马坡馆驿老姬捡到的那只。开价五万,让幺哥给砍到一万拿了回来。说道此处,幺哥脸上多少露出了点儿得意的神情。

这档儿儿,二哥说话了:“可这也没法证明呀。退一步说,他说的是真的,那这算不算是文物了呢?”听到这话,幺哥也是一愣,谁说不是呀,文玩儿老物件这事,本来就是在线里线外地晃悠的事。要是真沾上了文物的边儿,可就棘手了。他把眼光望向了二爷爷。

二爷爷思量了片刻:“这东西,首先要找人辨辨真伪。赶明儿个,我带你去找找我那在后海的老侄子,他是从故宫博物院出来的人。”听了这话,幺哥的头点得和鸡啄米似的,心里这 叫一个踏实。

不曾想,三天后,幺哥的踏实又被扔到爪哇国去了。怎么了?还不是那只袜子的悬案,仍然无法确定,这让幺哥心里这叫一个熬淘。夜里在床上翻饼子。折腾得媳妇也睡不着。“我说你翻来覆去的干什么?明天我还要上班呢!”说着人家一卷被窝儿,去书房了。

幺哥看她走了,直接起身到了院子里,点着了一颗香烟。也不能肯定是杨玉环的遗物,那就不能肯定是文物了,先留在家里?可如果真是遗物,那可是触犯了文物保护法。可现在不是不能肯定是不是?交上去人家还不得笑话?玩儿了这么久的老物件,还打眼了!这脸,丢得起吗?

幺哥左思右想,还是不得要领,正打算回屋睡觉去,却听得北屋房顶上瓦响。他赶紧抄起了门后的一把铁锨,走到院子中间,向正房房顶上看去,只见二哥追着一个黑影,从西向东地窜了过去。二哥有武功,轻功也不错,但是幺哥可是傻了眼。这是有人惦记上了什么东西吧。难道是那只贵妃的袜子?要真是这样,这双袜子可留不得。

回到屋里,他把那个包裹找了出来,放到了自己的枕头旁边。再把铁锨搁在床头。等到天亮,就叫上二哥,进城直奔文物保护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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