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我就是“云南裸女”,说说寻母申冤的真实背后(1)
(2009-08-22 09:1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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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1988年的时候,我的爸爸因醉酒不慎烧毁了邻居家和我家的稻草的房。公安机关在侦破的时候,邻居家不承认我的爸爸是醉酒,还说房屋里堆放的不是稻草,是值钱的东西。我的爸爸因此被判了8年半,那个时候,我还很小,我只有几个月,而我的姐姐以只有1岁多,爸爸被判入狱后,家里只留下了我们母女三人相依为命。
1994年,我6岁那年的一天夜里,一个同村男子撬开了我家的房门,一步步走上楼来。听到楼梯响,睡在一张床上的妈妈,姐姐和我,都坐起身,拉开电灯,以为是小偷来了。
那男子上楼,即来脱解妈妈的衣服。妈妈拼命挣扎,我和7岁的姐姐则去推打那男子,扯他的头发。那男子恼怒地掐住我姐姐的脖子,把姐姐扔到床下;接着又把我揪起,也把我仍了下去。就这样,在我和姐姐的注视下,妈妈被强奸了。那男子走后,妈妈抱着两个女儿哭了一夜。
一早,妈妈即到派出所报案。派出所让妈妈做了笔录,并未派人勘查现场,也未取证。当天,派出所逮捕了那男子。三天后,那男子即被释放。妈妈去询问,答复是:“证据不足,强奸未遂。”派出所曾出面“调解”,条件是那男子出1千元了结此事。妈妈不答应,几天后,妈妈去了公安局。公安局的说让妈妈回家等消息,半年后妈妈得到的回复,是向当地派出所报案。妈妈又去了检察院,半年后等到的答复也如此。最后,妈妈去的是法院。禄丰县人民法院告申庭半年后的回复是:“强奸案不属法院受理的范围,请向当地派出所报案。”时间是1996年6月11日。
那期间,妈妈被强奸怀孕,她本想把孩子生下来作为证据。不料七八个月后肚子显形,即被派出所和妇联强行拉去做了引产。一天,妈妈喝敌敌畏被姐姐发现,把瓶子抢过,但还是喝下去一点,嘴唇都变色了。
我哭着去打妈妈,说:为什么要生我?我是多余的!”妈妈还在哭。我跪着妈妈面前说:“妈妈,我长大了要去当警察,就像电影里的好警察,去打坏人,为你讨公道!”趴在地上哭泣的妈妈坐起来,抱着我哭,放弃了自杀的念头。
1997年,因在监狱表现良好,我的爸爸被减刑两年,提前释放回家。妈妈本想告诉他自己被强奸的事,但好不容易盼到了全家团圆,便忍住了没说。一个多月后的一天夜里,喝了酒的爸爸躺在床上。妈妈见爸爸睡了,就自己去看田水放满了没有。时值春耕,村里人按事前排好的秩序放田水,那天轮到我家放田水。妈妈去到田边,刚好碰上强奸她男子的弟弟和弟媳。两夫妇把我家的水口堵住,正往自家田里放水。见了妈妈,便叫妈妈不许再告他们的哥哥,否则就将妈妈打死,妈妈被打的面部青肿,身上也多处受了伤。
妈妈哭着回到家里,爸爸追问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妈妈便把自己被强奸及为何挨打的事都说了出来。爸爸听完后说:有那怪的事情,欺人太甚了。我去放田水去!当时已是凌晨三点钟,爸爸扛了把锄头就去放水去了。一小时后,爸爸回来了,满身是血,呆呆地站在一旁。爸爸问爸爸怎么了,爸爸呆了好久,流下泪来说:“我杀人了。”
当时我和姐姐还小,妈妈怕我和姐姐被杀死,妈妈就带着我和姐姐亡命奔逃。我们母女不敢投亲靠友,妈妈拉着我和姐姐沿路乞讨,流落到了离家20多公里外的碧城镇。我们母女除了穿着的衣服,身无分文。一位好心的老奶奶见到,就给我母亲介绍了一个男子。妈妈便带着我们姐妹,住到了男子家里。
那男子的妈是个哑巴,爹则身体不好,他还没有娶过老婆。我们母女一到,老头、老太太便赶我们下地干活,不高兴了还会打我们,妈妈的头发就被扯掉了不少。但我和姐姐可以上学,母亲就一直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