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云南裸女”说说寻母申冤的真实背后(3)
(2009-08-22 09: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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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12岁的我在老庙乡pcs等了一个月,没等到来接我的人。当地pcs也不再管我,说我可以走了。我在街上向人要5块钱。人我要5块钱干嘛,我说了自己的遭遇,说要买票坐车去找工作。那人听了,给了20块钱。
我到了滑县北面的安阳市,在火车站边的早点铺里打工。老板问起我的来历,我说了,老板就给我一百块,让我走了。没钱回云南,也不知该去哪里,我想到和姐姐一起打过工的天花板厂,便坐车去了离河南安阳不算太远的河北晋县。
到晋县天色已晚,去厂里也没有公交车,得走十几公里。我没地方去,便沿路独自走着。半道忽然出现了一个骑自行车的男人,一直跟在我后面。那人离我越来越近,我心里发慌,说:“你跟着我干嘛?”那人听我口音,说:“你不是本地的。”我见附近村庄亮着灯,就沿着麦地,想跑到村子里去。没跑几步,便被打昏过去。
醒来时,我已被那个30多岁的男人扛到了屋里,手脚都捆住了。我喊叫,他就拿毛巾堵住了我的嘴,我求那人放了我,那人不放,把我的衣裤扯烂,QJ了我。我日夜在哭,我不吃东西,他怎么打我我也不吃。那人松绑哄我,说吃了他煮的面条、稀饭,就放我走。我吃完,那人便将我捆住,接着是一次又一次的QJ。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我的下身一直都在流血。我不再吃一口食物、喝一口水,也不说一句话。那人怕我死掉,将绳子解开,把我锁在屋里。
一天,那男人出去了。北方农村的窗户是木头做的,我抓住窗框使劲摇,终于把窗户摇倒,逃了出去。我跑到晋县火车站旁的一条河边哭泣,想跳下去。我觉得自己脏,我想死,有个叫人住旅馆的妇女问我住不住店,我说不住。她走来问我哭什么,我说我想死。她就一直劝我,把我带到了旅社,说要我做服务员,一个月给我250块钱。
没过几天,我正在清理床铺,打扫卫生,有个40出头的男子走进了房间,说他已经把钱给老板娘了。我说自己不是小姐,只是服务员。要他出去。他说他从老板娘那儿听说过我的事,就问我到底怎么了。
听我讲完,他起身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一家宾馆,交了一个月房费,让我住下,就走了。此后,他天天都会来看我,带我吃饭,领我去医院看病,从未碰过我。我只知道他原在北京某国家机关工作,后来与妻子离婚并辞职下海经商。
一个月后,我说我想回家。他问我回家干什么,我说妈妈还在家里,他便拿了5000块钱给我。我没收,去了天花板厂打工。干了一个月,除了吃用,还剩400元。回到小舅家,妈妈已经不在了。小舅告诉我,妈妈带着弟弟接她去了。
我又上昆明,在火车站帮人卖快餐,一个月150块工钱,我还得挣钱去找妈妈。被QJ后半个月,我的身体就有反应,恶心,吃不下东西。但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没在意。几个月后,我才发现自己怀孕,孩子已经有四五个月了。我托人去小药店花40几块买来了口服坠胎药。说明书上写着只适用于怀孕49天以内的人,我不管,吃了下去。
第二天,我肚子疼得受不了,就走路去医院。到医院想上厕所,刚蹲下去,孩子就掉了下来。外面像有一层保鲜膜,已经成形的胎儿包在羊水中,有头、有手、有脚,连细小的肋骨都看得清楚;脚趾还没分开,一个一个粘在一起,像没做好的玩具。掉下去后,胎儿的脚还动了一下。
打掉胎儿后,12岁的我流了17天血。我打了半年工,挣了700块,去河南滑县老庙乡找妈妈。得到的回答,是妈妈根本没到过那里。在滑县餐馆里打了两个月工,我又回到昆明,继续在火车站帮人捡菜、洗菜、刷盘子。半年后再去河南,仍然没有妈妈的消息。
我没钱了,太累了,就漫无目的地沿着麦田的埂子走去。走到下晚6点钟,有个在地里干活的农妇把我带到家中,还做饭给我吃。第二天,农妇给我找了个干妈。干妈家是办养鸡场的,我就跟着干妈喂鸡捡蛋,过了半年,还是没等到妈妈。
有一天,我正睡午觉,村里有个男人偷偷溜进来抱住我。我挣脱哭着跑去找干妈,那男人就走掉了。干爹回来得知此事,去找那男人算账,让他赔了2000元,还当面来向我赔礼道歉。
2001年底,我回到了老家,在昆明地区路边的一家饭店打工。2003年,听姨妈说妈妈打了个电话给她,说自己被一个安徽男人卖到了河南。讲完这句话,电话就断了。姨妈在来电显示上抄了妈妈的电话号码,我挂过去问,对方说没有此人。我打114询问,得知该号码是河南省平舆县高杨店乡一队的公用电话,就按地址找去了。
到了高杨店,人家说我去晚了,妈妈已走了十多天,不知去了哪里。听我是外地口音,便问我来找人干嘛,是不是想把她带回去。流浪多年,我不敢再说实话,便称自己是来找“表姐”的。听“表姐”说嫁到这里不错,还想帮她也找个婆家。
听我这样讲,帮我的人一下子多起来。乡街上有个大姐对我不错,让我住在家里慢慢找。大姐的丈夫趁她不在来抱我,大姐知道了,不便再留我。大姐家对面有个小学教师,二十七八岁,跟老婆离了婚,问我愿不愿跟他过。为了让那人帮我找妈妈,我答应了。
小学教师是个老实人,但有生理疾患。我在他家呆了17天,等到他发工资,就说要进城去帮他买药。那教师拿了700块给我,我就跑了。我在郑州呆了两天,没有找到妈妈我不甘心,我又回到高杨店。小学教师在街上拦住我,我说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那人便走了。
没钱了,我坐车去平舆县城打工,下了车又不知道该去哪里。我出两块钱坐上三轮车,对蹬三轮的人说,那儿能找到工作就拉我上哪儿,蹬三轮的便把她拉到了一家理发店。理发店的老板娘教我洗发洗面,做保健按摩,一个月300块工钱,管吃住。
一天我打电话回家,听姨妈说外公死了。我哭着赶火车回昆明,再坐汽车去羊街。从羊街下车到小舅家要走两公里山路,我着急就叫了辆微型车。开车的司机是小舅的同学,过了几天,我要买彩纸来折元宝,小舅的同学正好开车送弟弟家的电视机去修理,就带上了我。微型车沿路拉客,到勤丰营火车站,一车人都下完了,只剩下我。快到小舅家时,司机突然开车转上了山路。我问他干嘛,他不说话,我便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跑了不远,我便被那人按倒在地上,15岁的我又遭QJ。反抗时,我紧紧拉住内裤,可没有用,那人把我的裙子和内裤都撕碎了,下身也勒肿了。施暴完毕,那人说了句:“他妈的,老子还以为你是个处女,结果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