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口布鞋的故事15
月光为我们放大，将炕上照得亮堂堂。
我躺在他的身边，心在他的掌上。
“冷不冷？”他问。
“不。”我懒洋洋地移动到他的怀里。
“爷爷去拿点儿火来。”
“爷爷，是不是您有点冷了？”
“是呀，你等着爷爷，盖好被子，爷爷一会儿就回来。”说着他穿上外衣下了炕，进了厨房。 我躲在爷爷的被里，体会着他的气息。
 一会儿。爷爷在厨房端来两个大的厚壁的铁盆，里面盛满了烧的火红的木炭。
“爷爷，这是？”
“火盆，爷爷刚才生火就是要它们过了烟，你看，现在正旺着呢！”
“爷爷，您是怎麽想出来的？”
“哈哈，不是爷爷想的，这里不像你们城里，有暖气，白天为了节省是不烧火炕的，就用这个取暖。”说着他把两个火盆放在炕上，还找来铁板放在火盆下面，以防过热起火。 木炭在火盆里正是好的时候。
“爷爷，这能用多长时间？”
“这是山里的木头，时间很长的，你放心，它在你睡着的时候还一样很热的。”
“这回好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帮爷爷脱衣服。
“爷爷年轻刚刚被遣送到这儿的时候冬天很冷，多亏了它帮助爷爷过了这几十年呢！”
“他们干吗和您过不去呀？”
“哈哈，因为爷爷是反动派呀！”他笑着说，“爷爷后来喜欢上了这里，还不舍得离开了呢？”
“为什麽？”我摸着他的胳膊问。
“悦儿，爷爷觉得这里在南方也是少见的风景，其实也是有感情吧！”
“是呀，爷爷，我以前没有想到我们这里也有这样好的风景。总觉得南方才有。”
“爷爷觉得不太一样，爷爷喜欢这里的四季分明。”
“哈哈……不喜欢这里的人吗？”
 “喜欢！这麽好的精灵鬼！” 我笑了，看他的眼神那样有吸引力。心跳的厉害。
“我夏天在这儿去了不少的地方，那边的小溪很棒，我们抓了不少的螃蟹。”
“爷爷还发现好几处呢，等夏天了爷爷带你去。”
“好啊，那爷爷你得帮我画画？行不？”我试探地问。
“行！爷爷好好画一张给你。”
“真的？”我高兴地和他对视。
“恩，不给谁画也得给我的宝贝儿画！”他刮着我的鼻子。
“他们都说请你画画很难！”
“哈哈哈，是不是小宝那个小崽子？”
“啊？爷爷，你骂人了？”我惊讶地问。
“哈哈哈。”他大笑了起来，“我还打人呢！”说着掐着我脖子上的肉说。
“爷爷，你是不是还想给我揪啊？”我傻呵呵地也咧着嘴。
“小悦，你不吃惊吗？”他笑着问。
“不啊。”我痴迷地看他，“这才真实、完美。”
“爷爷真不理解，咋我这糟老头你就这麽喜欢？“
“因为什麽呀？我不知道？就是喜欢！”我*在他的肩膀。
“悦儿，来！”说着他拽着我到窗边，把被子全都移动过来，我们依靠在一起。
火盆里的木炭发出的热很有效，寒意早就不知去向。
“悦儿，你看，那个不陡的山坡。”爷爷向窗外指去。
 透过玻璃窗，我看见远山一偏银装素裹，勾勒出连绵的太行，山顶上的柏树顶着雪帽，月光将它们照亮，明暗的界限很显眼。
“是那个吗？树不太多的那个，上面有一块巨石。”
“对，那个山坡的后面有一个小河，水是山西过来的，里面的路也好走，也有几个小村子，沿着河边向西走里面就是个大峡谷。”
“是吗？都有什麽？”
“走到尽头是一个大瀑布，爷爷去那里钓过鱼，那里在夏天和秋天最好。”
“今年我一定要去看看！”
“爷爷去那里也是前年了，现在爷爷的腿脚不太好，就没有去。”
“我背您！”
“呵呵。”爷爷笑了，“那块巨石还有传说呢，据说是黄巢起义的时候，一个老妈妈等儿子回来，可是儿子没有回来，老妈妈后来就双目失明了，有一天她爬上那个山坡就没有回来，都说那块巨石是她。”
“唉….这故事太悲惨了，爷爷，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很多？”我感慨地说。
“是呀。”他也叹气地说。
“哎呀！”我突然说，“太沉闷了，爷爷，咱们说点轻松的话题好不？”
“好！”他微笑地看在和我还拉着长的声音。
 火盆好热，发出红亮的光，照在我们的身上，爷爷被照的红彤彤的，皮肤的颜色是那样健康，在洁白的中式衬衣的衬托下就象一位古代的老人，穿越时空，和我相对而视，要向我讲述一个美好的传说。 碳火通明，万籁寂静，有谁知道在这样一个偏远山村的一角，有我们这样一对老少，我们微笑地看着对方，不需要交谈，眼神浸满爱的语言，心意通灵，尘缘在这里平服，这梦境的柔情是相思积聚成了沉默，天涯走遍，泪与辛酸，一幕浸透。 默默地牵手，我好象被他托在了手心儿，被他纳如了怀中。 雪山做证，这是我的梦，抚平我，原来我的感情是等待这样的安详，我看到了他的心，揣摩到了自己的深情。
 悦儿。”
“恩？”
“爷爷想和你说点事儿。”
“什麽？说吧！”我微笑地说。
“你能答应爷爷吗？”
“是什麽事情啊？”我坐起来看着他问。
“答应爷爷你要尽早成家。”
“什麽？”突然的我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起身看着他。
“爷爷怕害了你。”他拉起我的手，有些抖动。
“你以后会理解爷爷的。”
我被这突然的问题惊呆在那里，一时间心凉了一半，我跪在窗台边，凄凉地看着外面，这样的情景难道是梦？寒意好象一下子都从窗外袭来，我就象要起飞的小鸟被这寒冷突然冻僵在冰面，不能飞翔。也许我就是自然选择的结果。大自然会无情地将我遗弃。
“悦儿，你听爷爷说。”他的手还在抖动，“你和爷爷能总在一起吗？你想想。”
 火盆里一样传来“啪“的声响，我落下手，不自然地呆坐在炕上，任那被子脱落，可能主动接受死亡之前是什麽都不畏惧的。我是在追求什麽啊？我都不知道，断了想象的沉没在黑夜是一只要绽放的野花，孤单地抗拒自然的愿望。飘荡的夜色撕碎了他的梦想。
“悦儿，爷爷也不愿意这样，可是爷爷是有责任的呀。”
“这个责任是我选择的，我可以负责吗？”我回头看着爷爷，气呼呼地说。
 他将被子轻轻地为我盖在肩上，慢慢地搂着我，“爷爷的心总是惦记你的，悦儿，爷爷也怕你负不起这个责任呀！”
“我不管，我只是……”我实在说不下去了，只是在那里悲伤和生气。
“来，和爷爷一个被窝儿，好不？咱不说这个了！”爷爷拽着我的手臂。
我默默地抗争着，拒绝过去。
“听爷爷话！来。”说着，他的手拉起那中式衬衣来为我试泪，不顾露出他的肌肤。 我还是怕他冷，只好顺着他的手劲儿和他一同将两双被子盖在一起。
“这就对了，来，爷爷的怀里暖和。”说着，他还是帮我擦。 我还是不让他。只是自己擦着泪痕。
“傻孩子，你这倔脾气也不小啊。”他笑了。
“来，再给爷爷笑一个！” 我推了他，还是想自己一个人盖被子。
 爷爷一把搂住了我，不让我走开。一只手伸进我的内衣里，不住地抚摸着我，有的时候还在我的肚脐周围徘徊。
 我挣扎起来，可是他一下就伸了下来，迅速地抓住我的那儿…..我挣扎也没有用，最后只好装怒地看他。
“悦儿，爷爷这样你喜欢吗？”他轻轻地问。
“为啥你们这些人都喜欢摸年轻人的小鸡儿呢？”我故意生气地问。
 “恩？除了爷爷还有人摸过你的宝贝儿吗？”
“谁说的？”我怒道。
“那你怎麽这麽说呢？”
“我咋不知道？我们工地就有人爱摸别人的小鸡儿！”
“说给爷爷听听，要不爷爷不会放手！”说着他还不住地摸。 我挣扎不开，不自然地将腿伸开。靠在他的肩上。
“我的工地有一个小瓦工，他比我小呢，也就十六岁左右，工地是不允许用不满十八岁的童工的，但是他不承认自己是十六岁，每当有人问他多大，他都毫不犹豫地说自己是十八岁。”
“呵呵…”他笑了，“这孩子家里不太好吧？”爷爷问。
“恩，他在家里是最大的，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真有意思！”我不理解地摇了摇头，“我听他说：他的妈妈在生了他后非要一个女儿养老，结果第二胎又是个儿子！罚了他们家一万元，本来他们家不再想要了，可是他的奶奶非要一个孙女不可，说什麽不圆满！结果第三胎是了，但也把他家罚的干净了，所以他才出来打工。”
“这样的孩子早当家呀！”爷爷说。
“他来工地让人一看就知道不到十八岁，可是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他也死不承认！”
“这孩子也挺倔的！”
“我们有些老工人非要看看他是不是十八，说他还没有发育！就总是开他的玩笑，扒他的裤子，一定要看个究竟！”
“哈哈…”爷爷被逗笑了。
“有一天我安排好工作过早就上去检查，还没有到工作面就听到喊闹的声音。我还以为出了安全事故呢，赶紧上去，结果是一个老工人在扒小瓦工的裤子，旁边的人都在摇旗呐喊助威呢！我很生气，就上去劝阻他们，可能是很熟悉吧，他们居然不听我的话，还是照扒小瓦工。我当时很生气，看到小瓦工已经被扒的只剩下花内裤了，就立刻制止了他们。小瓦工在一边抽泣，很可怜！”
“这帮人呢！”爷爷也很气愤！
“所以我才说你们都爱摸年轻人的呢！”我生气而骄傲地看着爷爷。
 爷爷呵呵一笑，手抓的紧了一下，让我直咧嘴。
“后来呢？”他问。
“我当时十分生气，立刻停了那个老工人的工作，让他写检查，写好了让我看的满意再说！”
“哈哈…..我的小悦还这麽厉害呀？”他说着手还是在我的底下摸着。让我感觉好舒服。
 我接着说了下去。
“我看小瓦工太可怜，就把他安排在食堂了，从此小瓦工很感激我！”
“应该照顾，恩，爷爷支持你！”说着他的手轻柔地在下面抚弄。
我的那小弟弟很不听话，早已……..
 但爷爷只是笑着听我讲，好象不知道他的反应一样。 但我已经是不自主地靠在他的怀里，全身放松了起来…….
“想不到，我的悦儿还能做主呢？”
“不做主有什麽办法？我问他经过，小瓦工说他不止一次地被扒了，看他的样子呀可能还被他们……..”我笑了。
“怎麽？”爷爷问。
“小瓦工说他们还……还乱摸他。”
“真欺负人！”爷爷笑了说。
“所以我把他安排到食堂去了，可是没有想到…….”
“他们还不饶人？那可得管了！”
“不是！”
“那是？”
“小瓦工很恨他们！”，我说，“有一天那个老工人来找我，很气愤地让我评理！因为小瓦工卖饭的时候故意给他的很少。”
爷爷笑了。
“我说那好办啊，你也让他当众扒了你的裤子不就扯平了吗？”
“哈哈…你这孩子！”他笑着说，手在我的裆里一捏。 我咧开嘴也笑了，伸手想把他的手拿开。可是爷爷手里一紧，冲我怒笑着示意不要。
 “那，他没有感谢你吗？”
“恩，他怎麽不感谢我呀！其他人想去食堂还不行呢！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经理是想把他的侄子安排在食堂的，结果被我安排了小瓦工！嘻嘻…..”
“那经理能高兴吗？”
“不高兴也没有办法，因为我是在办好事儿呀！很服众。但…反正他不太高兴吧！”
“那你小心经理给你小鞋穿啊！”
“嘻嘻…..我有好多大鞋呢。”我乐了，“小瓦工为了感谢我只要不忙就来帮我打扫办公室和我的卧室，对了，他还看我爱穿园口布鞋就在家里帮我做了一双呢！”
“哦？他还有心计呢！”
“什麽心计？他是感激我！”
 “那你穿了吗？”
“穿了，但是我穿他的只是在散步的时候穿。”
“那爷爷给你的那双呢？”
“那双我不舍得穿，我怕穿坏它，我只有在看图纸的时候穿！”
“哈哈…傻孩子！你穿吧！爷爷今后只要做就肯定有我的悦儿一双！好不？”
“好啊，谢谢爷爷！”说完我摸着他的脸说。“我还是先穿小瓦工给我的吧！”
“哈哈…小瓦工你要照顾啊。怪可怜的。”
“是啊，他还说他们晚上经常跑过来摸他的……”
“这些人啊！”
“所以我……我才说你们大人都爱摸…..”
“那爷爷是不是也该受罚呀？”他皱着眉问我。
“不…..不是…，我是说他们…..”
“悦儿，你不是说爷爷吗？”他看着我说。
“那不一样，我……爷爷……你….怎麽摸我也不…..。”
“悦儿，爷爷…摸..你愿意？”他好象不相信地问着我。
 “恩！除非你讨厌我！”
“不是，爷爷还是怕…..”
“我不怕！”说着我突然将他的另一只手也按进了我的下面。 爷爷的双手揉捏着我，好象在想什麽。
 我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轻舔着他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