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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色生风明月清

(2009-04-05 10:28:31)
标签:

行色

散文

车溪

衣裳

谷未黄

新城市

杂谈

分类: 文学评论

                         行色生风明月清

                                    ——谷未黄散文印象

                                 

                                   

   谷未黄在我印象里是位风风火火、敢说敢当的兄长。20059月,他因为步入了网络,加上工作上的原因,将那只写散文的笔停了下来,用他的话说,叫做“专事乐于克己,乐于思静,乐于奉公”。2008年,一切心灵事象又在他的身体里最于平静,而他创作的春心又死灰复燃,而且一写就不可收拾,而且重新拿起笔的谷未黄,其文字更加令人刮目相看。

谷未黄现在的散文,用他的话说,自己是“新城市散文开拓者,《哪里是故乡》的奋斗目标不是进入书房,它体现的是一种马桶文化,应该是公厕和私厕的必备读物。民间口语,通便效应,是一座置于故土的城市的反思,它的元素呈现出一种罂粟花的美丽,既无毒,又灿烂。”而关于行色散文的定位,他也有着非常独到的自认,即“行色散文”是一个新城市人返璞归真的写照,是归乡人行色匆匆的梦语,也是回归自然的一种行动色彩,更有一种幽默色彩。然而,我想就“行色”二字,将谷未黄的散文表象的行色与内在动因,进行一些尝试性地品读。

     谷未黄散文的行色迹象,最显著地表现在他的散文标题上面,他可谓玩足了自己所特有的精巧别致的散文标题艺术。张怀旧在杭州曾对我说,他知道网络读者需要什么样的标题。事实上,他的每个贴子,都会获得极大的点击率,甚至制造极强的轰动效应。而我想说,谷未黄最知道报刊读者需要什么样的标题,特别是报纸副刊,在今天这个知信流行速度极度快速的时代,作为副刊文学作品,要想在一瞬间抓住读者的眼球,从而让他们静心读下去,还真是一桩不易的事情,而谷未黄之所以能够首创所谓“新城市散文”(说是新城市散文,其实他更多在是身处都市,在不停地叙写故乡,山水,风物和风情,乃至移居城市的乡村花草),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在标题这人眼睛上的成功驾驭。让我们来看看他的新城市散文的那些标题,便会一目了然。诸如《解开花的衣裳》、《男人的怀春运动》、《亲嘴比赛》、《情人螺丝》、《把玫瑰给你把刺留下》、《到花瓣上去》、《爱情蹦迪》、《蜘蛛恋人》、《花叫》、《美臀至尊》、《单身狗》、《情人节出租本人一天》、《我的信骚扰》之类的散文题目,不是读者心眼坏,而是作者谷未黄确实将万事万物泛爱泛情泛性化了。比如《解开花的衣裳》中的“花”,本身就是植物的性器官,他还来个解开花的衣裳,想必是要对花蕊的解读了。仅这个题目,就构置了双重层层推进的性心理元素,即从花到花蕊的进程,稍一细想,难免不惊世吓俗,一下子把中文所具有的多种意味全部表达出来了。再就是男人怀春,作者就像现在流行的女人唱男声,男人唱女声一样,来了一个角色大反患,让男人也如女人一般怀起春来,就是这种反串式的“怀春”文眼,从而诱发了读者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抓住了。这种好奇心的产生,无疑是作者性心理暗示起了作用。再如《花叫》,《美臀至尊》,《我的信骚扰》都是巧打性趣牌,从而诱发了读者的阅读兴趣。从某种角度上而言,谷未黄写行走与天地水秀,能够将文章写得别出心裁,写得别有趣味,与这些散文题目的兴趣启蒙是密不可分的。或许正是这些标标题的文眼,成了他创作的灵感,让他在这种文眼灵感的带动下,完成了通篇散文的写作。因为,谷未黄散文为了适应报刊的版面,往往并不长,一般只有千字左右,而千字左右的长度,正好如同高潮之后的余波长度。

    如果谷未黄仅仅是散文标题的行色个性,还不足以构成谷未黄整个所谓“新城市散文”的特质。如果谷未黄仅仅靠文眼的行色个性取胜,那么我这篇文章也会显得非常牵强了。谷未黄的散文现状是,他将这一特性以一种内在的“行色逻辑”,贯穿到了自己整个散文创作里面。在《解开花的衣裳》里,谷未黄以“一个花匠在自己的私人花园里想入非非”破题,然后这个“想入非非”便朝着题目“花衣之内”某个地方行进,直到抵达作者的叙事核心。当然,作者也在文中叙述了培花之苦,恋花之痴,但最后,还是“我很乐意我这个花匠的身份,当我这个好色之徒猛然发现院落的杏子解开花的衣裳,我的心狂跳不已。”而文章结尾的“我不知道这些花朵为谁感动,我看不见是谁的手,在解开花的衣裳”。这真有点像贾宝玉明明知道林黛玉在为他痴狂而故作他问的情态,尤其是“大旱之后的阴雨,第一场春雪扑面而来。而我的花朵不顾一切,在寒风里解开自己的衣裳”,真是写出了一位情色高手,在所猎之艳自己纷至沓来的难得境界。而这种境界的树立,完全归功于谷未黄的“情色逻辑”。

这种“情色逻辑”在谷未黄的行色散文里是无处不在的,如《到花瓣上去》里有“蜘蛛在花间挂上它的吊床,然后守候在这里,看着花朵如何变成一个孕妇,如何隆起她的肚子”、“花瓣原本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地方,是一个没有炊烟没有战火的福地,花瓣不是佛门,但是那些打坐的花朵一尘不染,让你看不到她的嫁衣,她的归路”;《男人的怀春运动》里有“泾河是汉水与俯河之间的一条水系,很婉转,很缠绵,很浅薄”, “如果说河水是河流的衣裳,河流的衣着正好与我相反,它们在冬天和春天穿的是泳装,把大部分身体暴露在阳光下,这让我的动机有些不纯,好像是为看河流的隐私而来。” 《柴埠溪的初夜》里有“一块石头,如果以强烈的拟人手法,完美到需要穿裤子的时候,那这块石头就不是石头,它的灵性已超过石头本身的意义。在三峡柴埠溪大峡谷的杜家堡,有偷窥癖的几条汉子,就赤裸裸地站在这块含羞的石头的下游,遥望着洁白的瀑布在它的乳房下缠缠绵绵。” 《月亮:MOON》里有“一滴露珠,顺着茅草的肌肤,滑到最难堪的境地时,便听到了天籁”。《蝴蝶是自由的》里有“那些挥之不去的蝴蝶,金碧璀璨,形态华丽,肉身即服饰,服饰即肉身,其色彩以身体为皈依,它们的美,美在不以性器官示人,假如一只雄蝶挂着硕大的睾丸飞行,可能就不这么讨好了”。《亲切的距离》里有“野蛮的风掀开它的衣角,但看不见悬崖坚挺的乳房。……车溪潜过石头的臀部,……车溪只有在发情的时候,……只有孤傲的巨石,英雄般的嗅到美人的暗香”等等,作者都仰仗着这种逻辑性,增添了文章的生动与可读性。作者在他的散文里,总是若隐若现地以他的“行色逻辑”贯穿其中,让它带给文章一种意想不到的效果。当然,谷未黄这类散文主要体现在他的游记散文或风景散文上面。而在波涉到故乡,波涉到人物和风物的文章里,往往会一改这种行色风格,写得那么一板正经。

   当然,由于谷未黄散文创作的多样性,加上他的散文受报刊发表的局限,行色逻辑在他的散文创作,即使是他主观上非常淋漓尽致地贯彻这一逻辑的文本里,他都没能做到全面、系统和典型。所谓的行色,让读者感觉到,它们始终是当着一种佐料而非主角地参与了文本,而非像那些纯散文作家那样,将这些元素从头到脚一贯穿始终。这让我想到有人对他的评论,谷未黄始终戴着一双诗意的白手套。有衣着常识的读者都知道,但凡戴白手套的人,一定是着着正装的模样,然后,谷未黄的行色散文让人绝对会联想到这样一个形象:一位西装革履、手戴白手套的诗人,下身不着一缕地站在来来往往的车水马龙之中。

 

 

杜鸿(196612月— ),湖北宜昌人,中国作协会员,湖北省文学艺术院优秀人才库入选者,武汉作协签约作家。中共党员,湖北大学中文系毕业,当过小学教师、教育、政府干部、文联主席、作协副主席等职。现任宜昌市文联秘书长,宜昌市作协副主席。

著有长篇小说《一个白痴统治的村庄》(2002年月10月时代文艺出版社)、《黛瓦园》、《石牌保卫战》、《琵琶弦上说》、《基因悬谜》(与人合作)和散文集《书房听雨》、《怀想三峡》、《永远的三峡》及长篇散文《峡江号子》等15部。与人合译有《肯尼迪家族》,与人联合主编有《后王小波时代:中国非主流散文小说精选》(上下集,54万字),均由花城出版出版;有中篇小说《刁民李梦醒的家庭隐私》获2002年度芳草文学奖;短篇《我爱蝶狼》获2005年全国首届青春文学大奖,《困兽》入选《王小波门下走狗第三波》,《马小树的爱情》入选漓江版《2005年度网络文学选》;中篇《怀孕的男人》入选《王小波门下走狗第四波》,中篇小说《刁民李梦醒的家庭隐私》入选南海出版公司20066月版《绽放——红袖7年精选集之狼情》;出版有《杜鸿中篇小说精选》,长篇散文《峡江号子》发表于《芳草》文学双月刊2006年第四期;中篇小说《一枪二弹》入选《后王小波时代:中国非主流小说精选》;有20集剧本《石牌保卫战》与香港大鹏影视签约,30集剧本《琵琶弦上说》与深圳电影厂签约。编剧有纪录片《变迁》、《山楂树之恋》等三十余部。其中,《山楂树之恋》获中国电视艺术协会金奖,《古刹南华寺》获中国纪录片协会一等奖,《归元寺的前世今生》获湖北省纪录片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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