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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晴晴吃了两顿散伙,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我说:我精神上依赖的两个人都离开西安去了南京,一个是你,一个是黑色柳丁。我两个朋友在近乎同一时间告别这个熟悉的城市,去另一个有着城墙的城市。只是用“朋友”,并不是不重要,只是无可以形容的重要,于是用最原本的字来讲述。
聊了很多。过去,现在,将来。
突然我说:为什么总是回忆过去?
晴说:从影子走出来没有那么容易的,特别是你爱过的。
她说:你有喜欢过吗?不能用喜欢这么淡的词,应该是“你爱过吗?”
我迟疑了下,还是搜索,然后给自己一个反问,然后无奈的摇头。我说:我把感情看得太淡了。
更或者是我太保护自己,或者是要求太高,没有遇到一个可以让我放心的人。于是落得形单影只的结局。每个人似乎都有幸福,只有我没有。但是我现在也过得很快乐啊。
聊了很多。
想起来红玫瑰和白玫瑰来。我说:我是让男人记在心口的人。
其实只是男人们的一句话而已,心口是永远看不到的。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这段话在我还不懂得男女情感的时候就知道的话。我喜欢张爱玲,不知道是因为某个时段流行的原因还是什么,但是就是很喜欢她的文字,是我最初的喜欢的女作家了。现在想来,床前明月光和心口的硃砂痣,都只是一个幻影,只是男人的yy而已,而女人只有扮演蚊子血和饭黏子才是真真切切存在的。生活的无奈才是最最真实的,也是可以感受幸福的。
被放在心口的人,其实是可怜的。因为没有拥抱没有亲吻,只有无限的yy。以至于的下场就是看着很多人路过,牵着爱人的手,自己只能一个人看着他们的背影,然后耳边萦绕着:你依旧在我心中。或者是:“我愿意牵你的手,如果没有她”。汗死,那么到底现实能得到什么呢?
现在越来越想作蚊子血和饭黏子了。和以前的自己好不同。有段日子会希望自己成为心口的人,因为心口是永恒的。其实是种虚荣,无何触及的。如果再有面对选择的机会,我会毫不犹豫的作那个饭黏子或者蚊子血,那个心口的位,还是爱谁谁要好了。
心口的位子不用抢的,可能人人有份,更或者是抢都抢不到的。
牵着的手可是要先下手为强。是需要争取才可以得到的。
云淡风轻只会是“沙尘暴后的贫瘠土地”
人需要明白自己想要的。不要站得太高。且不说:“高处不胜寒”,也有那种周围空无的空虚巴。
到处迷漫着分离的伤感的校园,论坛,让人在这个七月感染了很多。我本就是个很容易让别人影响情绪的人。
今日醉酒,据说是在南门草地发嗲落鸡皮疙瘩一地。汗死。路过的就都当路过好了。喜欢那种飘忽的感觉。
酒醒后,回想那种飘然,仿似误入仙境,人的所有面具约束全部卸下,轻松的了得。
今天找到人去青海了,反而有些犹豫了。因为米的原因,还有安全的原因。还是很想学鼓,今天帮晴晴找箱子的时候路过xx琴行,打听了学鼓价,又动心了。唉,心都动了好多次了,啥时候能动真格的啊。从第一次声势浩大的学鼓到今天,已经3年了,可是到头来想到的就是醉生梦死的非典校园,xx冬天曾触摸过的本属于自己的鼓槌,然后就是桌子上今年春从某个琴行密集区搜罗来的名片。
时间啊,ztmd的快啊。这个学期又结束了。两手空空,脑子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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