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不完整的女同(homesexuelle)片子。不完整只是觉得她们的感情并不是那种让人觉得刻骨铭心的,或许太贴近现实的原因了。还有不完整就是下载的不够全。算是给自己一个无限遐想的空间。不过有些电影最闪亮的就是结尾,遗憾也好。只是个电影。学了一些词。以后每天看一部,不求什么,听听语言积累。一见钟情的一对女子,一个马戏团的魔术师,一个是教神学的。其实是截然的两种人,注定不会有什么的,就想马戏团离开的时候她说的:我不会留下的,就像你不会离开。音乐背景很贴近,在她们两个缠绵的时候,一直拍马戏团里面两个练习空中飞人的女孩,一种默契更是一种遐想。很多东西不用那么直白就可以表达。就像最后男人说的:很多东西说开了,弊大于利的。
故事原于那只死去的狗bob。或许是一种无助下的感激吧。女人总是在最脆弱的时候见到稻草就以为可以救命。
Rélféchis bien avant parler!(考虑好在说话前)男人这样告诉女人,其实他都知道,但是事情只要不是亲口说出来,亲口听见就可以当没有发生。就这样,对自己是一种欺骗,但是欺骗和隐瞒往往都有善意的一面,只是要永远的保持沉默下去。
有些人总是口无遮拦,事情不在自己身上嘴(la boucher)总能跑火车,就算是跑航母都跟自己无关,所以说话前最好想好了,密秘只有自己知道才可以是密秘。不要奢望用你的密秘去换取什么。最多得到的也就是别人短暂的话题。所以有天被人当中泄密,像拔光了衣服一样赤裸,也不要怪谁,谁叫你自己先多嘴。
一直没有勇气看拉拉的片子,特别是那种很直接的片子。我很喜欢<the hours>,很含蓄的拉拉片,如果不是看电影介绍很难知道,可以想像含蓄的程度。所以记忆犹新。不过反而那种特别直白的并没有太多的感触。只是电影而已。
教议上说同性恋是罪恶的。神父说我们应该忏悔和祈祷,因为我们过去曾歧视过像“你这样的人”。是啊,上帝是宽容的,他可以宽恕我们的错误,我们都应有一颗宽容的心。
ps:刚才在网上寻觅一些电影的相关,结局是le chien活过来了。一种愿望还是真实。不确定很多美好的东西。也许是现实太过真实。片子不错。

[片名]:夜幕低垂When Night Is Falling
[导演]:帕特丽夏·罗兹玛Patricia Rozema
[片长]:93分钟
[主演]:帕斯凯尔·布西尔斯Pascale Bussieres 瑞切尔·克劳福德Rachel Crawford
1995年加拿大出品
1995年柏林电影节正式参赛作品
剧情:
卡蜜拉是学校教神话的老师,也正欲往神职方面发展,其男友马汀是专职牧师,他们相爱并准备结婚。这时因在洗衣店拿错衣服,卡蜜拉遇到了马戏演员派翠,后者对她直言不讳地道出了心中的爱,她们相互吸引,理智之闸被欲望之泉冲开……这使卡蜜拉陷入极度困惑,她发现自己竟然还有同性恋倾向,虽然卡蜜拉是个极开放的人,在牧师面前说过可以在摇滚的伴奏下诵经,认为摇滚的节奏跟做爱高潮时收缩节奏是吻合的——但是同性之爱毕竟有所禁忌,同性恋是否违反教义,神会不会救赎此罪(教义上似乎无此规定),虽然卡蜜拉是持否定态度的,但对神的思考还是让她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特别是当马汀知道此事后,她说她不是不爱马汀,但觉得跟派翠在一起更有意思。
片中多次交替重叠两个女人(卡蜜拉与派翠)在床上相爱与两个女演员在高空秋千上翻滚的动作,多次出现牧师不屑于马戏演员之言语。这种时候,虽然影片没有刻意讽刺或嘲弄神和神职人员,但对生命的欢乐、对同性爱情的颂美却是不言而喻的。最后卡蜜拉从冰雪中苏醒过来也是派翠用爱之肉体温暖融化了她,连死去的小狗巴珀都从雪地上活了过来,看样子爱的力量也如夜幕低垂一样不可阻挡。
关于影片:
继《去听美人鱼唱歌》之后,《夜幕低垂》是导演帕特丽夏·罗兹玛又一部游走在异性恋与同性恋机制边缘的电影,电影名称源自伯格曼电影《芬妮与亚历山大》的结语:“当夜幕低垂之际,所有恶灵布满四周……”,如此氛围正预告着本片瑰丽迷离、挑逗禁忌的多种可能。
女主角Camille被置放在情欲迷障的临界点上,一边是严峻的神学教义,另一边则是罗织梦幻的神秘马戏,而Patra的闯入犹如一位撩拨她全面感官的先知,引导着、开发着,等待决定的刹那,两人终将携手筑梦。
影片始于几个暗示性的镜头,宣示Camille对现状的不安稳,如梦里两个浸淫在海底的曼妙女体、未婚夫于课堂上阐述对“绝对”与“必然性”的忠贞信仰并置于她则以“人是如何不安于现状”为主题的镜头等;紧接着,开始她一连串探索内心最深渴求的历程:先是爱犬死亡的打击、与Patra在洗衣店初次邂逅的火花、Patra闯入她生活后微妙的改变,到对与Martin间关系的质疑,慢慢地,Camille愈来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了。
关于导演:
作为一个从小在加拿大成长的喀尔文教徒,帕特丽夏·罗兹玛直到16岁才看了生平第一部电影。在她电影中常见的题材里,追求自我性别与性取向的过程,常被人认为具有浓厚的自传性色彩。大学时期攻读哲学与英国文学的她,毕业后曾做过一段时间的记者;之后,有机会为大卫·柯南伯格(David Cronenberg)等知名导演担任助理导演,第一部电影《Passion: A letter in 16mm》则是在她五星期的电影课程结束后所完成的。由于家里优越的经济条件,罗兹玛始终认为拍电影的目标不在做得好与否,而是要一直不断保持高度的热忱与兴致来完成它。
附:帕特丽夏·罗兹玛主要作品年表
2000年 《This Might Be Good》、《Happy Days》
1999年 《曼斯菲尔德庄园》Mansfield Park
1997年 《Bach Cello Suite #6: Six Gestures》
1995年 《夜幕低垂》When Night Is Falling
1990年 《白屋之恋》White Room
1987年 《去听美人鱼唱歌》I've Heard the Mermaids Singing
1986年 《Urban Menace》
1985年 《Passion: A Letter in 16mm》
童话的无奈:夜幕低垂·白屋之恋
-----扬米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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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能够看到加拿大女导演帕特丽夏·罗兹玛的影片之前很久,我对她就已经是早有耳闻、心向往之。因为不少影评人和研究者对她独特的女性意识、充满"后现代"和"后设"色彩的电影观念和手法,以及精美的影像画面赞赏有加;也因为她对女性创造力一以惯之的核心关注、营造一种女性神学的持续努力,恰也正是我曾经或正在迷恋的问题。然而,为看到她却经历了长久的等待,据说在VCD时代就出现过的《夜幕低垂》(When Night Is Falling),我直到半年前才有缘得见,至于《白屋之恋》(White Room),则是刚刚到手。而那部更受评论者关注的《我听见美人鱼在歌唱》,就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然而看了,却没有了兴奋。尤其是《夜幕低垂》,当年曾有朋友心驰神往地向我描述她的观后感,那缥缈的女性裸体,那两位女主人公乘滑翔伞掠过夜色初临的天空的场景,被她称为"美得令人窒息"。美,确实如此。那白皙秀丽的神学院教师卡密尔和野性的马戏女郎佩特拉的对比和辉映;那白雪遍布的加拿大荒野;那昏暗而温暖、灯影交织的马戏团排练场;那划过昏黄落日和初生冷月的剪影。几乎每一个镜头都那么精致,流淌在若有若无、宛若天籁的圣歌合唱声中。尤其是时时闪切的主人公的情欲幻想,清冷的蓝白调子里,浮动着发散出朦胧光晕的肉体片断,梦境或幻境的美丽,也不过如此了。可在这一系列的美的铺排之后,我却分明觉出了空无,以至那些其实饱含寓意的美妙场景,也显得是在白白地使着劲,没有了目标或指向。
这其实是一个俗常的三角爱情故事,即将结婚的女主角被代表着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的另一个人所迷惑,只不过这女主角是一个曾立志成为牧师的神学家,这另一个人也是一个女子。于是,故事就包裹了逐渐觉醒的女性同性情欲,也包裹了所谓神圣生活与世俗生活的对立等前卫或艺术的意义。也许出于女性的包容和美好愿望,故事最后抵达了一个完美的结局。卡密尔被从雪地里及时救起,也终于挣脱了冲突和绝望,放弃自己此前的一切,与佩特拉浪迹天涯。伴随着这一象征性的觉醒或复活,影片在片尾字幕时展现了另一次神话般的复活:那只在影片开端就死去的宠物狗,刨开坟墓、扒开积雪,在无垠雪原上欢快地狂奔着。
不知道是妥协的结果还是由于随着年龄的增长,女性的温和取代了锐利的想象力。在更直接地采用童话叙事框架的《白屋之恋》中,却展现了更直接的讽刺和批判。影片构筑了男性创作和女性创作的对立,揭露了外界社会对女性创造力的多种利用、控制和剥夺,也嘲讽了男性的"创作"在遭遇女性神秘时残忍与无能兼具的关系本质。而这一切,是通过男主人公诺姆(Norm,规则、规范)追踪、探寻女主人公身份,卷入情欲关系的故事而展现的。
诺姆是一个内心骚动的中产阶级男孩,他在夜晚的街道上游荡,把观察所得记在小本子上,似乎在为日后的"创作"准备素材。他为一所房子中传出的歌声所吸引,随即又在窗外目击了那位"像鸟一样"的女子被奸杀。在这位歌星的葬礼上,他又遇见了一个浑身黑衣的神秘女子,迅速被吸引,开始了新的追踪。很快,他发现了秘密所在:这个女子,才是那些歌曲创作者和天籁般声音的真正主人,她脆弱而自闭,隐居在一座郊区房屋中,在一间隐秘的白色房间中进行创作。而出现在公众和媒体面前的,不过是一个更"性感"、更善社交的替身。诺曼获悉了一切,也得到了女子的爱,他的创作灵感也终于打通,一个"爱情故事"写成了。然而,这种以爱为名义的侵入也带来了灾难性的后果,媒体蜂拥而来,面对自己最后空间陷落的危险,面对重复出现的利用和时刻侵入的支配力量,女子只有选择自杀,以破碎的心迎接自己的第二次死亡。
看起来,罗兹玛似乎想用一种身份变幻不可确定的,以子宫/房屋为象征的女性创造神话,来取代确立自我身份的,以阴茎/笔为象征的男性创作模式。我们知道女子的创作是发生在那个白色房间之中,但它是不可见的,不仅对故事中的人物,也对作为观众的我们。女子的身份也一直是模糊的,不可确定甚至不存在的,而那确定的一瞬,也就是死亡的时刻。而男主人公的"创作",则时刻发生在观众的眼前。他在夜间先后窥测着女主人公和她的替身的生活,在小本子上作记录,把"自我"对这个女子的幻想、猜测、负罪感和终于接近的"成就",努力地转化为文字。这一切,几乎就是影片叙事的全部。甚至在悲剧的结尾发生之后,影片又讽刺地为诺姆提供了一次"创作"机会,在他的幻想中,白屋里上演了睡美人的童话,王子俯身吻醒沉睡的公主,他们欢乐地跳舞、旋转,直到永远。
与《夜幕低垂》一样,《白屋之恋》也充分体现了罗兹玛对影像之美的追求,尤其泛着清冷蓝光的幻象境头,作为男主人公的形象尽管总是一闪而过,却是被着力营造的影像空间。可是我在观看过程中却时时觉得,影片强烈的愿望,总是夭折在同样"强烈"的影像造型面前。那些柔和地起伏着的裸呈的女性腰肢、那在蔓延的牛奶中缓缓浮现的身躯轮廓,还有那真正如童话般对立明显、清楚划分的空间,显然是在急切地传达着寓意。可是,这些直接的表述,这些诗意的铺陈,却伤害着影片本想有的复杂。说到底,这些画面,像童话一样美丽,但也像童话一样无力和无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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