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不说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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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一面几乎全是落地窗。在台风狮子山来临的这晚,风声雨声,清晰得很,躺在床上的我,如同睡在颠簸的船舱,风雨飘摇。
没有孤独,不是忧伤。换作以前的博文,我可能会写忧伤和思念。如今,不会。
白天读早先互相交换的文字,有一篇,我的称呼前面,有六个定语,一大串。读来感慨,好笑,感动。那些称号,在,一直在,终此一生,赠与者再也无法将之转赠他人,授予者也不可能从他处听到。原因太简单,燃烧过的人都懂得——这样的燃烧,只能有一次的。他叹,这样的热情,从前从未有过,往后再也没激情能写得出来!
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呵呵,我们在山上,听风看云。用他的话说,我到达了从来未曾到达的高度。于是问,累吗?回答,你看,我没有倒下。
那么,为什么要忧伤呢?一切,定格在情感之巅。我们到了从来没有到达过,也再无法重复抵达的绝顶。相视而笑,不说忧伤。即使此刻分隔,风雨交加的夜里,我也不说忧伤。
换作从前,甚至可能会打电话,不为别的,这样的夜晚,我只想听听你的声音,然后睡觉。如今,那声音就装在心里,像那一串称呼一样。
雨,急急,又歇歇,紧一阵,慢一阵。一场秋雨,一场凉。即便是南国,秋意,也开始渐渐明显了。秋风秋雨,洗的洗,剪的剪,把春夏的虚浮统统除掉。
吟两句冯小青的诗——冷雨幽窗不可听,挑灯闲读牡丹亭。忧伤,且交给冷雨去向幽窗细叙。牡丹亭是早就读过了的。今夜,我只悄悄说,我很好,勿念。
明早起来,我们都会感叹——又穿过一日风雨,我们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