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弦杂弹——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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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心弦天性扮猪吃老虎阿来杂谈 |
分类: 随笔 |
最近听一首歌,被其中一句 话打动——每个人心中都有 一个孩子,特别容易和纯真 接近。听到这句词的瞬间, 感觉像见到一丝光亮一样, 心里光明而温暖。 纯真,虽然是个褒义词,但 在成人的生活里,曾几何时 这个词汇已经有点“贬”义了!和“傻”多少有点重叠呢!说穿了,谁对人暴露出 纯真谁傻!等于你暴露了软弱、可欺、憨厚、不够心机、可为人利用!这是多无奈的 事实! 可是,这首歌多给人打气啊,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块伊甸园的!也许,是人人自危吧, 谁也不敢先于别人表露自己 的纯真!其实,心里还是保 留着一点纯真,向往着一丝 纯真的吧! 有一个男子,对我坦露,自 己在看某部电影的时候,偷 偷流下了泪水,那一瞬间, 让我感觉他无比可爱呢! 因为,他让我看到了他心里 的那个“孩子”,更为关键 |
的是,他同时确定他看到了我心 中的那个“孩子”,他知道我不 会讥笑奚落或者鄙视他,他知道 我们是同样感性的人,故而他可 以对我坦露他的纯真,毫不设防。而我自己也曾试过,一个人看电影,偷偷被感动哭了。假若当时 他在旁边,两个“孩子”是该来 个拥抱的,不是吗! 成人的纯真,是最可贵的纯真。 这样的纯真,不是儿童式的,它 远比未经尘世的天真金贵。后者 不过是人的阶段性天性,而前者 是经历千山万水之后的回归,是 走过世界一圈,而回到起点的纯真。它之所以珍贵,正是在于这 时候的纯真是自知的,通过经历 淘洗的;它之所以珍贵,是因为 外部世界,太不纯,太不真! 这样的纯真,也不是人们常说的 所谓大智若愚呢!看穿了,大智 若愚让人同样感到不舒服!因为 在生活里看到一些刻意的大智若愚,套一句粤语吧,叫做“扮猪 吃老虎”!这不过是城府极深的 人爱穿的一件外套罢了!既然是“扮”,当然就虚假,就有目的性,就不跟纯真搭界了! 博友流浪,专门带了阿来的小说《尘埃落定》给我看,要我阅后 回答一个问题——书里面的那个 主角傻子,是真傻还是假傻?这 个问题真把我弄傻了! |
仔细读,认真想,总算从书里抓出来一点蛛丝马迹。 傻子说过——哥哥因为我是傻子才爱我,我因为是傻子才爱他。别人因为他傻而忽视他,聪明人对聪明人是没有真情的,对傻子呢,倒不妨保留,或者说“施舍”一点真情。傻子用“傻”的眼光看待权利、爱情、亲情、粮食、武器、鸦片和白银黄金,那眼光却比不傻的人更高明,因此他解决问题的手段更直接更有效。能说他真傻吗!我觉得作者是应用西方文学的手法,把人性的回归隐在故事里。可以说傻子傻,他的傻不是装的,不是所谓大智若愚的那种装傻;可以说傻子根本不傻,他有的正是人的天性——纯真。可是,在一个人人聪明,互相倾轧的世界里,纯真的天性是注定要被碾碎的,所以,最后傻子还是死了。但死时,他的爱人认识了他的纯真,他赢得了爱情。 这不乏宗教色彩。西方很多艺术作品将孩子作为人最终回归的目标。用孩童天真纯洁的特质救赎迷失的成人,向童年回归,就是向基督靠近。 纯真,是一种特质,装不来的,装不久的。在真正纯真的人心里,那个“孩子”是长不大的!长不大就长不大吧,我们的长大,就是一步一步背叛上帝的过程。留下一点纯真,离上帝近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