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诡异的梦魇把我击倒
(2008-08-13 20: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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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一场诡异的梦魇把我击倒,每每当我回忆起那形如实景的场面时,依旧心有余悸,这场梦,也让我从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松动为半唯物半唯心的中立主义者。
梦魇从哪里开始我已经不再记得,印象中因为楼下的装修,房间里的地开始陷落,装修队用电锯一块一块的从楼下把地面切开,红色及灰色的地毯一层层被锯开而纷飞,水泥质的地面一块一块的开始落入远离万丈的楼下。
随后一小段涉及到个人感情就此省略。
之后的梦境愈发恐怖,从隔壁建筑,一串串纸钱(冥币)排成曲线,穿过我办公室的窗户飞进室内,黄色的,白色的,大的,小的,我赶紧关上他,努力的锁紧,但依旧不能阻止一些飞进来。
在洗手间,一个死人穿着白色的衣服,披头散发的出现在镜子里,为了分辨这到底是不是假象,我回过头,镜子外却没有它。再看镜子,它依旧低着头,冲着我。
所有的场景,和我现实的生活如同翻版,包括隔壁建筑玻璃外表的颜色与结构,办公室的隔断,镜子的隔棱,洗手间的布局......
我从梦中惊醒,浑身的冷汗,本以为这仅仅是一场梦魇,我又浑然睡去。
第二天天明,起床无恙,但依旧模糊的记得起昨晚做了一场噩梦,身体尚未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直到我从办公楼洗手间回到办公室的那一刻,肚子便开始诡异的疼痛,痛的头晕脚软,然后开始发烧。
近两年的时间,我未有过什么病恙,仅有的是一次闹肚子,向来健康,以为挺挺便过去了。按约定时间,与强忍着疼痛,与一家媒体的朋友商谈一个多小时,不时的靠热水和手指压制肚子的疼痛。事情虽然没谈完,朋友觉得我实在难以坚持,便告别离去,临走时还不停的告诉我,实在不行就赶快去医院。
他们走后,我便再也无法坚持,浑身冷的象深处深秋一般的感觉,才发现自己的额头已经开始热的烫手。寻了件外衣,一头栽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心里忽然对昨天的那场梦魇产生了莫名的一种惊恐,那是我从所未有的恐惧,那种恐惧让我的寒毛和冷汗瞬时冻结在了一起。
用仅有的那一点意志给同事及附近的大赢打了电话,帮我买了一些药。吃过药,空调调整到30度,两件大衣加身,捂了整整下午,发了满满一身汗,终于让自己好了一些。
四叔向来熟悉风水卦象,年少时偶遇迷惑,请教过一两次。四叔说,下面有人缺钱了,让我去烧些纸。但奥运期间煽风点火本是本狙击的罪过,四叔便指点,让我父母代烧一些,便不会有事。
父母在电话里对我好些安慰,父亲向来不信这些,但此时的我已近哀求,此时或许只有我知道那场惊惧的梦魇和这场来之离奇的病恙,让我对此多么心悸。父母同意了,我的心安稳了一些,倒在沙发上又草草睡去,身上依旧裹着那两件后衣......
直到夕阳西下,还头脑眩晕,脚踏如棉。裹着后西服,在北京27-8度的傍晚,公司附近的一家抻面馆里要上一碗热气腾腾的抻面,躲在空调吹不到的角落里,迷迷噔噔狼吞虎咽,只为寻求再出一身大汗。
早早睡去,一连13个小时,再次醒来时,脑袋略有疼痛外,身体不再有所不适,但梦魇的那些恐惧依旧丝丝挂在心中,为了排解剩余的那些担忧,屡屡向朋友讲述。八大处、雍和宫,据说那里阳气很盛,也很灵验,朋友不断向我推荐,也有一些朋友要送我一些法物,以保我平安,心存感激。
一切,以为都已过去......
直到昨天深夜,耳边突然想起千军万马的呼啸及齐声欢呼与掌声,让我从昏睡中突然惊醒,我本以为是电脑忘了关闭,或是邻居深夜打开音响。为了仔细分辨,我从被褥中坐起仔细分辨,但前者的可能被我完全否决。而那声音依然环绕在我耳边。知道后来,声音缓缓散去,慢慢变为汽车轧过环线的声音,但我完全分辨的出,那千军万马的呼啸与这个声音绝对不同。深夜里,钟表嘀嗒的声音与心跳的声音,如鼓点般的节奏清晰可闻,慢慢的,渐渐睡去。
但这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晚。
素来凭坚强与自立而自傲,被这些只能用灵异来自圆其说解释的现象,让我在唯物与唯心之间摆动。
周末,已坚定了去雍和宫的计划,寻求唯心的平安,寻求,唯心的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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