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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悠小说
——幽默小说征文结束以后的话
诗梦里的征文已经结束了,俺狐没有参加。一来是忙,二来嘛,是怕。怕什么?怕参加了也没有狐的分,那不是费时又丢脸吗?那有人要说了,你既没写,凭啥来这里评头品足?听到这样的话俺狐更心惊胆寒了。是的,真的,俺是没有这个资格的,因为没有参加。但又一想,正因为此,俺才有资格说话,正所谓站着说话不腰疼,可以随意说点真话实话而不用有病无病地呻吟。因为现今文坛或曰网坛里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事太多了,不是賊喊捉賊,就是王婆卖瓜,要么更甚者来个父子相吹,夫妇互倡,搞得一片狼籍,是非难分,好坏不明。你说,让俺这不是人的东西来品评人世之事不是正好可狐尽其言,物现其相吗?嘻嘻,只是亏了俺狐,白白言一顿却得不到一个钢崩,饭还得自个去讨吃。算了,世上不公道的事太多了,不说这了。
说起小说,俺狐可是个门外汉,真的什么也不懂的,更何况还是个什么幽默小说,又有字数限定,真是写不成的。于是,有自知之明的俺也就没有参加,只钻进深山幽幽一洞,静静默默地观看众生的忙碌,看有无一两个可下口入胃的塞塞肚子。然而,命不好了,什么麻烦事也要往你身上撞。这不,一觉还没睡醒,就来通知了:“写个感受,谈谈体会。”妈呀,活了四十多年的我,感受是不少,但与幽默少关联,体会也有许多,却与小说无牵挂。故这个任务很让我的大脑发晕。于是头也没抬,顺口答到:“不写。”
领导当然不高兴了:“想不想来诗梦了?”妈呀,来硬的了。那好,应付一下:“写不好。”“随便写,自然真实点就成。”“胡写成吗?”“你怎么写也是胡(狐)写。”“哈哈哈……”任务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接受下了。领导潇洒地一转身拜拜了,却愁煞俺老狐一只,深山独对窗外的阳光久久思忖。看着太阳也一步步回家了,脑中的那万千神经也没一根能活动起来的。索性俺也回家吧,老肚可不理自个有啥心事的,那么自个也就不管它个什么小说大说幽幽不脉脉的。然而一转身,同行的一句话让俺得了灵感,于是写下了这篇不知是啥劳什子的文章。
“某口吃者监考,发现一学生偷看,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你,你,你,你竟敢作弊,给我站起来!”于是五个学生站了起来。”
哈哈,一个小小的幽默笑话,让满屋子的人开了一下心。但无聊的我却怏怏地走出了办公室的门,一心只幽幽地想着小说小说小说小说小小地说……
笑话必须要有幽默,但幽默却不是小说,小说有了笑声也不一定就是好的幽默小说。小说与幽默一但结合起来,那可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了。是什么了?是艺术了,而且还是那种雅到极致,高到顶峰的艺术。哈哈。故俺狐不玩,也玩不动的。虽然走了半辈子的山路,过了无数道的坎,但这个险还是不想去轻易冒的。狐脸虽不大,但丢了也会让人看上去难受的呀。
说起幽默小说,话很长,但也得说,不说不清楚。狐就简单地说。
按理说,小说本是不分什么幽与默的。它是与“大说”相对而言的。所谓“大说”,就是朝堂之类所言之话。故小说就成了与正史唱对台戏而长大成人的野孩子或野人了,因其野,故其真,也就自然地有了不守规矩,随意尽性,朴素草根之特色。其骨子里自然要有对正史里所写的那些帝王将相朝庭官史等邪恶秽习等给予无情的抨击嘲弄,而对真与美则自然地要褒奖歌扬。同时满身尘土草屑的他又是灵巧可人,不拘一格的。故他很受凡人俗夫的喜爱,茶余饭后自然少不了他的影子。而幽默则像一味特别的中药,可入你我的任何生活药剂,同时也可疗治各类疑难杂症,且又没有什么副作用,可谓生活与生命不可或缺的良药耶,还不苦,多好呀。
只是这味灵丹妙药常人难配制,不是这份子量重了,就是那点少剂了,要么就是火候不到,有时遇上个性急的,一口生猛饮下,又会让肠胃不和,呕吐不停的。故常由高手配好了拿来我们吃。如果我们分析一下个中原因,会发现,幽默其实是一种特大的智慧,更是一种高明的哲学,也是一种生活的态度。它是天生而来,随生命的起终而变化发展,不是后来教育或特意学习所成的。更是一种头脑与经验的结晶,反应与对答的谐和,机智与灵活的交通。可欣赏不可模仿,可观看不可介入。如果要硬性分的话,我认为可分冷幽默与相对的另一种叫热幽默。当年林语堂大家就在酒足饭包之际提倡文学创作要有幽默,并竭力地要求做到一篇文章里最少出现三次幽默。对此自然有人出来反对。林则不为所动,继续倡导。让没想到让一个高手随便给忽悠了一下,这个一心乎乎热起来的中国现代幽默文学的始俑作者,便败下阵来。这个高手就是鲁迅。有人说他是冷幽默,之后先生是不是又有意还是无意将此发展为讽刺嘲弄谩骂?我们不得而知,但好多充满幽默智慧的名句名篇却就了后人文学创作的典范,语言幽默的经典。相对而言,林所倡导并躬身创作的那种热幽默却没有多少值得我们学习的。是不是冷比热要高呢?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冷着脸笑要比张开嘴笑更难,让人深思的东西也更多。像陈佩斯、赵本山之类的是热,他们的那些忽悠也就能只让我们一笑而过而已,而李咏之类就形而下了,再则如李湘等不想默,没想到连幽也丢失了的那些只会打哈哈哈的主持人,就更不入流涧了。但好像普通百姓却对上述人物特感兴趣,反不知什么是真正的有趣与多味的。特别如冷的那种(《围城》可算是是半冷半热的),多少年了,文坛牛屁轰轰的,这个大师,那个国宝,新秀不断,高手如云,却总是不见有人能做出来那么一两付幽默的好药,来治治万民之病或救救救国帮之难。故大师永远是大师,要想让人笑得有意味,还真的既需幽还得默呀。
可是我们的诗梦正在做这个事,且已做成了一件事。它把幽默放进了小说,不,放进了本身并不大的小小说,使得喜悦开心思考反省启悟眼泪笑声等等一起激情四射,昂首阔步向我们走来,使得现代与古老,文化与生活,社会与自身,全都走进这个浓缩了的超级艺术天地,这是多么可贺可喜可道可与的事呀?你说,俺能不多说几句,扯得稍远一点?
其实,无论冷与热,只要是幽默就是智慧,不会幽默的人一般是没有智慧或不能尽情欣赏智慧的。而有智慧的人却不一定能创造出幽默来。一但有了幽默,或能创造出新的特高的幽默的,那必定是生活的高手,智慧的宠儿,思维的俊才,生命的活宝。幽默可以说是一种天生的智慧,一种非常难得的才华,一种超众的表现,很是让所有热爱智慧的人欣赏并倾慕的。这点,后天少有学会的,教育更是白搭。就连现代社会如云的美女们,也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爱幽默胜过爱美容。
但能创造出真幽默的却很少,把真幽默渗入到小小说里,又不让人看出其中痕迹的更少,能让人在开心后下泪,下泪后反省,反省后无言的那就更是少而又少了。说到此,写一篇真正的幽默小小说那可真比登天还难呀。但就是有上了天、成了仙的,你看《话疗》,也只有散仙之类不是人的东西方可写得出来。又幽还默更狠,让人对生活人生社会现实等不得不回味三肠而叹息声声呀。
但话又说回来了,故意的幽默不是真幽默,自然随意不经意间出现的幽默才是最高的幽默。那种让人初读就产生僵硬的感觉,完后三分种也笑不起来,或笑过后再无任何声响,对所言内容淡淡如水的小说,应该不是好的幽默小说的。荒诞怪异,故作新奇,把观众读者当小孩戏玩,自作聪明等等的幽默可以是小说,却不是好的幽默小说。这便是幽默小说难写之处了。小说的社会、美学与教化作用要有,幽默的自然、机智、出人意料更得有,二者的结合还不能有什么大的缝隙坎坷。这真的是对才华的一种考验呀。那么怎么结合呢?理论说起来一套套的,但做起来却不那么简单,大致说一下便是:技巧上不露痕迹,内容上不那么荒诞,人物事件真实可信,反映生活有一定深度,构思精巧,包袱不到那个地步就是不出来,而一旦出来则让人称奇叫绝,真可谓是:个个心中有,你我笔下无。事事出意外,环环不合规。哈哈带泪笑,三日不思味。
说到这里,由不得又想通过具体小说来说说。好像看过一个叫《包房》的征文,我的感觉是不真。你想,一心想去嫖娼的一村民,他应该是一种啥胆量,啥眼光,啥见识才可去的?第一次进城却走错了地方,闹出了笑话。作为故事,这个是可以的。陈焕生不就是这样的吗?关键是这个故事与陈的不同,性质不同,他是进城嫖娼,故一切全得改变,否则就是不真实。这是为幽默而写小说,效果也就不会好到哪去了。
还有一篇是叫《清官》的,一看开头,我就猜到了结局,看完后果然如此。不是俺聪明,是这样的故事太烂了,没有新意,情节落俗,想达到那种惊人的艺术效果也就难了。虽然作者手下的情节也是出人意料的,但还是没有高出常人。在这点上,我们真该向那些贪官多学习学习。
《算命先生》也有落俗的感觉,而且揭示的深度也浅,作为小说也是不高明的。既然是幽默小说,就得用二者的特征去要求的,欠一点,都是不完美的。
《城市流行姐弟恋》也是一篇不错的小说,但毛病也不少。主要是不真实或写得不真。没有农村味。所谓的环境营造不好,不典型。这也是小说的一大要素的,要注意的。没有环境就没有感觉的。再一点就是没有忽悠(忽悠是底层次的幽默)起来,只能让人张开嘴而发不出笑声,更看不到掉下的白生生的大牙。
这次征文难度很大,好在有这么多对文学喜欢的朋友,进行了无畏的实践,写出了这么多优秀之作,实为可贺。不管获了几等奖,有无获奖,都是成功者,因为经验是生活与人生或文学最好的福报。像俺老狐,就从中白白捡了好多便宜。
要吃饭了,饿了,其他的就不说了。总之一句话:搞这个活动的人胆大,参加进来的才俊,获了奖的艺高,评论的人嘛,也就那么一般般了,特别如俺。再见吧。今晚回到窝里再好好想想这个幽默小说到底该怎么写。想好了明天再来告诉大家。不过,到时真的应付钱的,俺狐近日可是真累坏了,饿瘦了,否则默默说给你听时,你很难听得清幽幽的狐话的。
2006、4、25
可是我们的诗梦正在做这个事,且已做成了一件事。它把幽默放进了小说,不,放进了本身并不大的小小说,使得喜悦开心思考反省启悟眼泪笑声等等一起激情四射,昂首阔步向我们走来,使得现代与古老,文化与生活,社会与自身,全都走进这个浓缩了的超级艺术天地,这是多么可贺可喜可道可与的事呀?你说,俺能不多说几句,扯得稍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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