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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任亦或坚守

(2007-07-11 13:27:03)

    故事分两种,一种讲给别人听,一种讲给自己。讲给别人的故事太过精致太过绚烂,讲给自己只剩赤裸的棱角,被慢慢消磨殆尽。
    每个人的第一部小说都会深刻自己的影子在里面,一言一语着曾经眼底心间的美好、琐碎以及林林总总。时刻不忘提醒自己,是时候忘记了。
    仍是一个发生在北京的故事!
    北京城一直是一个盛产爱情的城市,太多经过,太多流浪,太多人书写着自己倾诉的欲望。写字楼间立交桥上幽深阴暗且嘈杂的地下室,任何一个你可以想到的地方都有故事衍射出来,接着,在风中流露动荡不安的情绪。越来越惶恐越来越不美好。
    和草莓喝过酒,也从酒桌上听来关于她的种种传说,这个为爱情的陡然消逝蹲在厨房哭到半夜的女孩,当时并不象自己表现或力图表现的那么镇定坚强或从容淡定。尽管她点着头听旁人的劝解,偶尔说上一两句加以肯定的话。
    那时,《越来越花》已经收笔——她的青春期总是有纪念不完的爱情,也总能找到为之哭泣的理由。
    那不是肆意的放任,却也当真坚守的很无力。
    “越来越”式的话语大概是这种小心却匆忙经过后的反思,是流浪中暂时伫立的回眸,是性格的循序渐进是情感的痛定思痛,是断裂后的念念不忘,是隐藏自我的排遣与流放。
    这也是个有着太多难以企及情绪的词汇,肯定了太多无能为力的绝望,在青春成长的间隙,“越来越”式的放任终究盖过固执的坚守与漫长的等待,结局随青春期的完结,痛心疾首或荒诞不经或毫不出人意料——怎么又是这样的结果?
    谁又愿意“正是如此”呢?
    事情好象过去了很久,久远到胃里的安眠药已经失去效果,久远到记忆都变的模糊不清,只剩恍若人形的影子一一掠过,变成越来越刺目的光线变成越来越稀薄的空气。哪里还有自己?
    在下一个城市的站台,还是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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