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下铺,人大学子。面目清秀,性情温和,每每黯然挥袖,便抖落一地的才华。
人大学子平日里不多言语,暑假来临的前夜,学子也疯狂,在羊肉串与鸡爪的混搭中,将啤酒喝向高风格。原来,学子酒醉了也耍流氓,在这个酒醉的子夜,学子将神洲行信号切进一位温州籍女子的动感地带。躺在床上,学子用左手的手指抚摩着红成麻辣小龙虾颜色的胸膛,用一种比海风还要咸湿的声音,用普通话与海南方言将哀怨说的缠绵。
学子出生在1984年,女子在更显青涩1986年,两个年轻的人本应该有单纯的爱恋,却不过是一段很操蛋的纠缠,连接西三环的南北两端。
女子身兼两职,在光天化日下,女子是一家商场的售货员,当夜晚来临,女子开始游荡欢场,妖艳的容颜在一个又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招展。
一个在坐台时强颜欢笑,一个躺在床上默默辛酸。这算不算青春的苦难?
同室北大的学子却无比的艳羡,他说,爱情本就应不分高低贵贱。
人大学子反问北大学子,如果你知道她是个小姐,还会不会做她的男朋友?
北大学子摇摇头,说我凭什么要找个那样的女人,即使她再漂亮,不敢,也不干。
是的,很多时候,我们总是用观赏是眼光看别人的爱情上演,我们羡慕那些溢与言表的香艳,却又没胆量承担那些曲折的阴郁的有苦难言。我们都太虚伪,我们有什么资格把身体的纯洁当作本钱?我们心地阴暗,我们委琐不前不勇敢。
睡觉前,北大学子问人大学子,你会娶她吗?
人大学子想了想,终于还是摇了摇头,他也不确定,他知道他始终不会忘记这些痛苦的几天。
我们都在这个城市,迷失了自己,我们不复从前。
挂断前,人大学子对电话那端的女子说:你不能让别人摸你,要是别人摸了我就不摸。
这是这个城市里最坚强人对操蛋身体最软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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