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把一盏红泥小酒壶,二两七钱的白酒,四十二度的火候。
朋友说喝吧,不醉不休!
管他富贵荣华,管他海角天涯。
我将所有梦想,尽掷杯盏。
我没有去到西藏,那里,是我最痛的梦想。
就在今夜,一火一盅。
那火燃点一时激情那盅斟满不二豪情。
那粗矿的肩膀,那辽阔的声音,那时一举手一投足带异域风情。
蒙古族的两男两女,行走于席桌之间。言必笑,举必干,那酒仿佛不是酒,已是必然的等候。
在蒙古人的大营喝酒,已有必醉的从容。
洁白的哈达拎在手中,那马头琴夹于腿中,蒙古族的妹妹把杯对我,她说干,我片刻没停。
没有草原,没有篝火,没有天高海阔。
但有声入九霄,迂回婉转。且听她声声递进且听她蜿蜒曲折。我已举杯,歌声未歇,管她何年何月。
这个城市,突然降温,一夜间所有树木繁叶落尽。
蒙古妹妹立于落日黄昏,我于黄昏中步步逼近。
38岁年纪的蒙古莽汉扛一身江湖义气,他说兄弟,将心比心。
红汤滚滚,2005尽涮其中。滚滚不尽红尘,我侧身倾听,一曲义重情深。
那莽撞大汉,又何惧义浓情深。那把马头琴于他怀中铿锵沉沦。谁于风中说兄弟,这一滴酒便是一颗心。这一壶酒,便暖她三个春。
我将这一颗心三个春一饮而尽。
我趁酒意将妹妹拥于怀中,妹妹说,哥,这酒这人这往事,一切随风。
我还能说什么,我喝完酒将碗从窗口丢于半空。
大汉说奏一曲万马奔腾,于是,这夜为此风起云涌。
我举杯,管她一场梦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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