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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讲好长城故事弘扬长城文化

(2024-05-28 07:58:45)
标签:

文化

教育

分类: 推荐材料

讲好长城故事 弘扬长城文化

来源:解放日报 作者:顾正云/黄振萍 日期:2024-05-28

长城是中华民族的代表性符号和中华文明的重要象征,凝聚着中华民族自强不息的奋斗精神和众志成城、坚韧不屈的爱国情怀。守护好长城,弘扬长城文化,讲好长城故事,就是保护中华民族精神生生不息的根脉。

智慧与汗水

长城纵横四万里、跨越两千年,是中国最具标志性的重要文化遗产之一。

万里长城不是一朝一夕修成的,从它的雏形到最后完成,凝聚了劳动人民的智慧和汗水。它的早期工程,可追溯至春秋战国时期。当时,各诸侯国之间为了互相防御,开始在领土上修筑长城。秦始皇统一中国后,为了保护中原地区的安全和经济发展、维护秦王朝的统一,又进一步大规模地修筑长城,不仅把过去的各段长城连接起来,还增建了许多部分,蜿蜒一万余里。后来,又经过几个朝代的修补和增建,使长城规模更加宏伟,成为人类建筑史上的奇迹。

目前,战国齐长城、楚长城、魏长城、赵长城、中山长城、燕长城、秦昭王长城都有遗址存在;战国之后,秦始皇长城、汉长城、北魏长城、东魏长城、北齐长城、辽长城、金长城、明长城也都有遗迹存在。一段时间里,长城保护以明代长城为主,其他朝代的长城较少涉及。这显然是不完整的、不全面的,没有真正守护好长城,也不利于弘扬长城文化、讲好长城故事。

不过,长城也不是“越长越好”。学术界认为,将边壕当作长城就是一个不该出现的误读。在辽金时期,北方草原上挖掘了多条壕堑,以阻止骑兵逾越。由于相关区域多沙,不宜修筑长城,故而挖掘壕堑。《金史》明确将其称之为壕、壕堑或界壕,在壕堑附近筑有城堡以屯军,由壕堑和城堡组成完整的边防体系。

王国维在《金界壕考》中指出,金代只称之为界壕、边堡,后人才把边壕称作长城。这种叫法,不仅违背了历史记载,还混淆了长城与边壕的界限。长城与边壕在构造上是不同的:长城是在地面上修筑的高墙,以墙体阻止骑兵前进;边壕大体是在地下挖掘的深沟,以壕堑阻止骑兵逾越。将边壕说成长城,如同将天险列为长城一样,只是为了增加长城的数量,而不是真正地守护好长城,更不利于弘扬长城文化、讲好长城故事。

防御与进攻

以400毫米降水线和长城为界,北方游牧部落对长城内的农耕民众通常具有天然的军事优势。

《史记·匈奴列传》这样描述游牧部落:“儿能骑羊,引弓射鸟鼠;少长则射狐兔,用为食。士力能毌弓,尽为甲骑。其俗,宽则随畜,因射猎禽兽为生业,急则人习战攻以侵伐,其天性也。”司马迁进一步概括游牧部落的特征:全民善骑战,极其勇猛彪悍。关于游牧民族的尚武精神,宋人柳开还曾作诗云:“鸣骹直上一千尺,天静无风声更干。碧眼胡儿三百骑,尽提金勒向云看。”

在公元前4世纪的最后一二十年及公元前3世纪的头十年,中国及亚洲内陆边疆出现了“突然并广泛的修筑长城运动”。大部分长城,里面夯土堆积,外面包砖修建,且多依山势而建,骑兵难以翻越。从军事爆发力、冲击力来看,修筑长城防御工事有助于缓冲、消解、预警游牧部落对农耕区的军事冲击、武力破坏,在军事上起着防御与保护作用。特别是,长城各段设置巡逻哨所、烽燧台(有敌在夜间举烽火,白天则起狼烟),且重兵分段驻守在长城军事要道南北,以确保相互照应。

汉代桑弘羊从经济的角度论证过修筑长城的必要性:“匈奴背叛不臣,数为寇,暴于边鄙。备之则劳中国之士,不备则侵盗不止。先帝(汉武帝)哀边人之久患苦为虏所系获也,故修障塞,饬烽燧,屯戍以备之。”

之后,经过历代改进,长城的防守警报系统日益完备,长城内外的军需供应、屯田以及必要的进攻战术战略也日趋完善、严密。长城附近的驻兵还时常轻骑突击,或者数路包抄,或者派出小队刺探情报。

因此,从军事战略战术来讲,建筑长城并不是秉持纯粹的消极防御、被动防守思想,而是兼顾了防御与进攻两个方向。在长城的使用上,历代根据不同的军事形势,多采取攻守相兼的灵活策略。正如美国学者狄宇宙所提出的,建筑长城的这些地区“在战略上具有的重要性不仅表现在防御上,也表现在进攻上”。

特别是,对山口的控制和对河津的控制一样重要,都能阻止敌军的前进,保证自己军队的顺利通过。更有甚者,这些墙像道路一样,能够提供逻辑上的永久性防御设施,便利于交流和交通。

交往与交流

由于长城的军事工程性质,常常使人误以为:农耕区和游牧区之间时刻处于敌对乃至战争状态。甚至认为,修筑长城是一种封闭意识,是拒绝与外部交往的保守象征。不可否认,古代的农耕区和游牧区之间存在一定的资源竞争关系,甚至有剧烈的冲突。但在大多数的年份里,农耕区和游牧区是处于和平状态的,彼此跨越长城进行贸易、互通有无。

仅从长城的修筑来看,不仅汉族进行了修筑,其他少数民族在历史长河中也参与了修建。

长城的修筑与守护,客观上促进了人员流动。被动的,如历代政权移民的安置、军队的驻防与屯戍、官吏的派遣等;主动的,如东汉末年大量民众为了躲避战乱,从山东、河北、陕西等地逃往长城以北,同那里的鲜卑、乌桓等部族杂处,成为经济、文化交流的重要传播者。辽、金、元时期也有大量的人口前往长城以北,如辽代都城临潢府为从河北等地迁去的人特意开辟居住区——汉城。

与人员往来相伴的,还有生产、生活物资的交换,进而形成了更广泛、更深入、更持续的互补与调剂。明代诗人穆文熙在《张家口》诗中写道:“金鞭骄踏桃花马,共逐单于入市场。”当时的市场不仅有官方的,如茶马互市、榷场贸易等,还有民间的民市、月市、小市等。虽然后者的规模和范围较小,却十分热闹,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可谓“驰命走驿,不绝于时月;商胡贩客,日款于塞下”。

这种交往与交流,往往是双向的。中原地区的金属冶炼工艺、金属制品、养蚕技术、丝绸等流向长城以外,长城以内的民众则从游牧部落那里购买马匹、耕畜等。这里,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茶。传统上,牧民的生活以食肉、饮奶为主,饮茶有助于解腻和新陈代谢。《宋史·职官志》记载,“元符末,程元邵言,戎俗食肉饮酪,故茶而病于难得,专以蜀易上乘”。明末清初大学者顾炎武也说:“茶之为物,西戎、吐蕃古今皆仰之。以其腥肉之食,非茶不消;其青稞之熟,非茶不解,故不能不赖于此。”由此,茶马贸易成为农耕区和游牧区经贸往来的一个重要方式。这样的双向交往与交流,为民族大融合创造了坚实的条件。

团结与融合

古往今来,长城静静地矗立在那里,诉说着和平与安宁的期盼,诉说着兼容并包的气象。能兼,则心灵具有开放性;能容,则主体具有充分的自信和深厚的元气。在兼容中创造,才是具有典范意义的创造。

传统中国秉持“四海之内皆兄弟”的天下一家观念,正所谓“大地间有华夷,犹天地之有阴阳,有此必有彼,决无灭绝其类之理”。西汉大将军卫青、霍去病连续出击匈奴,致使匈奴内部分裂。南匈奴降汉,被安置于朔方、云中一带。同时,从关中移民70多万充实塞外,发展边疆经济。自此,从中原北移的人民与降汉匈奴部落在朔方、云中共同生活,开启了中华民族历史上的第一次民族大融合。

王昭君出塞是中华民族和睦、融合的重要事件。昭君出塞,常被认为是西汉早年和亲政策的延续。但此时的形势是“汉强匈弱”,不存在用和亲来换取和平的需要。王昭君到匈奴后,被封为“宁胡阏氏”,寓意是让匈奴获得安宁的王后。她不仅适应了匈奴的生活,还将中原文化传给匈奴,受到了匈奴人民的爱戴。

长城边的张掖城,也是民族和睦友好的重要见证。《隋书·西域传序》记载:“帝复令闻喜公裴矩于武威、张掖间往来以引致之,其有君长者四十四国。矩因其使者入朝,啖以厚利,令其转相讽谕。大业年中,相率而来朝者三十余国,帝因置西域校尉以应接之。”隋大业五年,隋炀帝在张掖城与西域诸王会盟,“引高昌王麹伯雅及伊吾吐屯设升殿宴饮……使者陪阶庭者二十馀国,奏九部乐,及鱼龙戏以娱之,赐赉有差”。这一盛会,不仅有隆重的宴请,还进行了长时间的交易,商户络绎不绝,人群延绵数十里。此举进一步密切了中原与西域的关系,促进了各民族的相互融合,也让丝绸之路更为繁荣。

可以说,中华文明是各民族共同创造的。把历史发展的主要动力仅归于一方,都是错误的。长城文化,长城故事,就是农耕社会与游牧族群“行动与反行动,碰撞与反弹”,是“不断交融共生并发展着的”。“守国之道,惟在修德安民。民心悦,则邦本得,而边境自固,所谓众志成城者也。”

(作者分别为上海立信会计金融学院团委副书记、清华大学历史系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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