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元宵节又是在外地过。去年深圳,今年上海。深圳那次让我记忆很深,对深圳的绿化有很好的感觉。而上海却是在强寒流中度过。元宵节晚上八时就躲到窝里睡觉了。
上海的这次面试让我再度对新加坡大学的优质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但是,当下中国的路径确实有些诡异,因此她的各方面改革也与发达国家完全不一样。在公共事务管理方面,新加坡有高度发达的体系和理论积累。因此,在面试时谈这些专业问题总感觉有些滑稽。一方面他们对国内情况的诧异,包括建设部的功能等等。另一方面是我对自己还没有掌握到他们的理论而懊恼。之所以打定主意要出去念书也是这方面考虑。从大学开始,基本上就是在西方的小说和相关的基础理论上打圈,我也相信自己有一定的功底,但是没有全面系统的了解,确实永远是找不到边的。就说,希腊神话的故事,其实这是了解西方文学非常重要的一步,但我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完全读透。而对公共管理,国际关系,那更是在不同语境下存活的学科,我得到的也许是片面的知识和看法。包括对两岸关系,虽然我的出生地是与台湾主岛最近,从十余岁就与台湾人有所接触,但是两岸关系一直云里雾里。因此,来上海一有闲,就找了一位对此问题了解的朋友聊天,果然收获不小。叶檀的观点也颇有启发。她是一个谜。为何能够基本上每天一篇稿件,而且都有读后难忘的标题和思路,确实是难解开的谜。估计与她历史学的功底有关。
在上海,有一件非常郁闷的事。地铁到站打开车门的提示声与我的手机短信声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