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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窜二记

(2008-07-03 12:53:14)
分类: 事后烟

 

 

 

 

次日。


认识了几个福建人。三女两男。貌似结伴游玩的,都很年轻,起码看着比我年轻,很像大学刚刚生的。
原因是几个人在某店逛完一个包包落在柜台,我捡起追过去送还。
几个人很惊喜,夸我是助人为乐怪叔叔。
为了表示亲切友好,我蹩脚了几句福建话。
早年在异国,和我同租房子的小伙就是福建人,耳睹嘴染,能憋出几个单词来。
对方却听得如坠迷雾,看来关于福建那边邻村都可能方言不通的传闻是真的。
普通话交流,对方说了谢谢,我说了不用谢。我捡得那个包是其中一个女孩的,她除了谢谢,没有以身相许或者报恩肉偿的意思,我很失望。
他们的普通话还算标准,据说刚到还没找到住的地方,我推荐了我住宿的宾馆,不远,带他们去了。
他们很满意,对这样的装修风格很新奇。
年轻真好。

 

帮他们几个安排完,我回房间换鞋子,穿的凉鞋,西街街面是湿的,不合适,换了一双鞋帮粘了皮子的匡威,光是鞋带就系了半天。
然后敲门,是其中一个福建小伙,要搭伴,为了感谢我请我吃晚饭。拿着个小册子很激动的说去吃啤酒鱼。
我也很激动,我也想吃啤酒鱼,但一直犹豫我一个人吃太浪费了,这样正好,于是答应。

啤酒鱼其实没完全满足我的期望,我原来以为啤酒鱼肯定有啤酒有鱼,反正酒和菜肯定能省一样,吃道菜能吃醉多爽啊,可惜菜没有酒味,还是要了啤酒,牌子好像叫漓泉,味道还可以。很便宜,三块钱一瓶。
在我印象里,福建人大多不胜酒力的,但几个年轻小伙很热情,那仨丫头也很豪放,频频举杯,其实我喝倒他们五个不是问题,但我很腼腆,属于纯洁内敛型的,喝了两瓶之后我摆手说不能喝了,慢点吧。
说这话的时候我想,要是让老付老唐肉狗他们听到了,肯定一句臭不要脸摔我一个满面。


啤酒鱼味道还可以,汤汁最棒,有泡椒,还有柿子,不算辣,但他们几个满头满身大汗,其中一个女孩流汗很多,吊带一下都湿透了一片,有明显的激凸痕迹。
我必须说一句,我是不小心看到的,每次都是。
田螺酿也吃到了,一般,往里面塞肉末而已。
但吃的很高兴,因为周围几个年轻人很高兴,他们一高兴,就满嘴说着我一句听不懂的中国方言密码,然后一起大笑,我就跟着轻轻笑,喝口酒,看着别处,不参与,不打搅。


后来去洗手间,和其中一个小伙并排撒尿的时候,小伙说:哥哥,我觉得你很忧郁啊。
忧郁?这气质还了得?我修炼数千年都没能成功,想不到一朝得偿所愿。
他一句话把我说高兴了,忧郁这种气质多少见啊,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花样年华里的周慕云的!
我差点翻着JJ问他:我真忧郁?那你看《色戒》么?你看我的睾丸像梁朝伟的么?

 

吃了饭,几个年轻人因为喝酒而兴奋,唐人街距离西街也就几里地,我们决定步行走过去,逛逛西街夜生活。
华灯初上。
夜晚的西街完全不一样了。本是古色古韵的街道,此刻遍布霓虹,灯火通明,依然是川流不息的无痛的人流。

远远看去,在霓虹灯和无数招牌的闪烁下,整条街完全是异国风情。
走近了,也不尽然,看得到一串串的灯笼,看得到很多纸扎的布贴的各种形状的花灯,烛光一样的灯火映着一块块木制牌匾,那原木青瓦的,若不是往来的老外煞了风景,真以为梦遗唐朝了一次。
这种氛围,真让人舒服,什么也不做,就在这样的街道走走,很享受了。
啊,我的心境,真和我忧郁的气质相吻合啊!

 

他们几个像是比我熟悉,在沿街的摊贩那里打听着,带着我奔了一个酒吧。
丁丁酒吧。
据说这是西街最著名的酒吧,旅游者必来之地。
旋律响彻,人声鼎沸,有什么特别么?
墙壁上很多画,很多照片,仔细看,真的是丁丁,那个丁丁历险记的丁丁。
更多的是字条和照片,密密麻麻横七竖八重叠着贴在墙壁上,照片上是千奇百怪的酒态和鬼脸,纸条上是不成熟的海誓山盟与永失我爱的诅咒。
点了酒和果盘,几个年轻人也跃跃欲试要写字条留纪念,分给我一张淡黄色的纸,我想了一下,写下几行字:
拿得起放得下;
拿得起放不下;
拿不起不放下;
拿不起得放下。
如是。

 

一小伙拿走我的纸条看了半天,然后几个人传阅了一番,开始抬起一张张崇拜,挨着我的那个小伙说:哥哥你真有内涵,这几句话我太喜欢了。
我不是一个肤浅的人,被他们一赞美,一崇拜,我便很有深度的飘飘然了,猛喝了一口酒,为了显示自己真的有内涵,就在音乐中背诵起了李白的那首望庐山瀑布:
李白踏舟姜育恒,忽闻岸上踏歌声,两岸猿声啼不住,桃花依旧笑春风。

西街是个没有时间概念的地方,不知不觉凌晨已过,我提议撤退,几个年轻人却兴致正高,要换地方。
也好。
我没醉,况且对这种浮生偷的半日闲的快感流连忘返。

 

IF,令人无限遐想的酒吧名字。
如果我们早点相遇……
也许前面的人生我不会走得如此艰难……
如果我们相遇太早,亦不懂得珍惜今天相聚的日子……
如果所有的结果都能预料,那么我们还会如此努力经历过程吗……
如果你没有带着故事来,希望你将会带着故事走。
据说这是IF酒吧老板给所有客人的一段话。


其实它很贴切,能走近IF的人,年轻的都会带着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忧郁,稍有点年纪的,基本都会有一些对过去难舍的情愫和难以割舍的回忆。
看到IF酒吧的名字,第一个念头竟然想起的是凉粉张的那首悲情主打“很久以前如果我们爱下去会怎样……”瞬间凄凉满腔,不由得想起了许多段悲剧收场的初恋来。
相比丁丁,我倒是更喜欢这里的格调。磨得油光的藤桌藤椅,舒服的音乐,桌子上的老式煤油灯,而且这酒吧的烟灰缸真是太别致了,差点动了歹念,可惜这些年不偷了,技术生疏,怕被逮着,那就太丢手艺了,传到东北同行那里,还不笑话死我。


相比在丁丁,面前几个年轻人在这里安静了许多,听歌喝酒。
来而不往非礼也,第一轮的酒是我请的,请了之后马上后悔了。
第一,觉得不该自己带头跟这几个年轻人腐败糜烂,他们还年轻,还没到享受生活的时候;
第二,这里的酒比丁丁的贵,玛勒格碧的。

喝了很多酒,更多时候是他们几个在说着陌生的语言,我听音乐。偶尔的偶尔,才会有一只手拿着瓶子伸过来跟我示意一下,其中一小伙在某一时间段凑过来说,谁谁谁让他问问我,是不是通缉犯。然后几个年轻人都笑了起来。
说我是通缉犯那女孩叫什么什么欣,三个字。
他们有他们的幽默。

我也知道,我光头蓄须的这样子有点不像清华的大学教授。


近凌晨三点步行回宾馆,痛快了一个热水澡,点烟开电脑,不能上网起码能敲敲字解闷。
敲门,是那个什么欣,说他们在房间打牌,五个人找我去凑局。
我深知,各地出售的什么魔术扑克记号扑克神奇扑克,百分之九十都是福建那边产的,同理可证,福建可能遍地是赌神,所以借口不懂福建玩法而推辞。
什么欣犹豫,然后走进房间说那她也不过去了,四个人正好,她去了只能观战,说和我聊聊天。
她也是刚洗完澡,穿着个白色小吊带,头发湿湿的,粘在肩膀和勃颈上,酒精尚未散去,脸颊微红。
很性感。
我就抑制不住了,其实我不是清华大学教授,我真的是通缉犯。
冲过去一把抱住,亲吻起来。
她一愣,微微挣脱了一下,身子就瘫软了,躲开嘴说:关门啊。
关了门,双双倒在床上,亲吻啊抚摸啊,喘息啊呻吟啊。
她说你轻点,墙壁是木头的,隔音很差。
她说别扯,我自己脱。
她说你关灯啊。
我就关灯了,关灯一转身,她一伸手,就把自己的脸皮撕下来了,血淋淋的。
吓死我了,我就急忙开始做俯卧撑。
她伸手摸我,直接伸进我身体里,把我的膀胱掏出来了。
然后我就惊醒了,因为烟烫了手指。
键盘上落了很长一截烟灰。
其实什么都没发生,那女孩问我打不打牌,我说不打她就走了。


YY真是让人满足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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