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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可的天地

(2012-07-26 01:21:54)
标签:

杂谈

 

 

 

 

 

 

我和壹可是同学。从同学又成为朋友。从朋友又成为好朋友。这一路走来,已逾十年。十年中,除了在中央戏剧学院的那两年,我们之外的时间,见了大概不到十次。一年平均不了一次。这还包括一次在北京街头的偶遇。但壹可的确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默默关注她的写作,从她身上学习安静的力量。

我们就读的是中央戏剧学院成教学院。地址不是在著名的东棉花胡同三十九号,而是在南四环外一个叫马家楼的地方。有次课间休息,壹可兴奋地跑来告诉我,她说,我们这里原来不光叫马家楼,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我问是什么。

壹可说:花乡。它还叫花乡。

这重要吗?我问。

壹可说:重要啊,你想,花乡,它肯定得有花才叫花乡啊。

壹可当天就跑出去溜达了一圈,惊讶地发现周围果然都是花圃、花地、花的大棚。她跟很多花农成为了朋友。她还买了一种极美的花的种子放在宿舍里养,但最后被证明是一个骗局。长出来的,是一种普通的花儿。壹可端着花儿去找花农,她提醒花农他被人骗了。花农顺水推舟。但几天后,花农来找壹可,承认自己没有被骗,而是自己骗了壹可。他早知道那种子是普通的花儿。

同样另外一件事情,让我更加印象深刻。那是一天上午,我在校园里遇见壹可背包外出,我问壹可去哪儿,壹可说去长城,参加初中同学十年同学会。原来壹可初中毕业的那天,四十多个同学相约十年后的今天在八达岭长城相聚。我惊讶不已,力劝壹可不要去。我对她说,除了你,不会有人到八达岭长城。

壹可问:为什么?不是都说好了吗?

我告诉她,没有人会记得这个十年之约。

壹可当然没有听从我劝告,去了。到了长城,游人如织,她的同学一个也没有出现。第二天,我遇见壹可的时候,壹可有些失落。她以为自己记得的,别人也会记得。她以为世界,还是一个可期待的童话。

去年秋天,是我们入学十周年。同学中有好事者组织十年同学聚会。我本无意参加,但好事者告诉我,壹可会来。于是我便参加了。三十多个同学,除在京的部分参加外,只壹可一人坐火车从沈阳赶来。于是我便知道,壹可还是想把世界变成一个可期待的童话。她依然不合时宜,但她自有一番天地。

最近这几年,壹可做的事情一直跟世界背道而驰。没人写信的时代,她创办了网刊《信》;儿童电影冷落的今天,她创办了《世界儿童电影》杂志;她还去云南的深山里,收集一些即将失传的民谣;她还坚持在每一场大雪落下的时候,给大雪写信;她还坚持写关于儿童的诗歌。她做的这些事情,都很慢,很结实,需要耐心,需要等待,需要四季的轮转。我曾经粗暴地批评她,希望她别浪费才华,只安静写作,写她的童话世界。但她还是一个行动派。在书写内心世界的同时,又编著了《童话影像》这本书。这依然是一个不合时宜的事情。无名。无利。只单纯地出于对世界和孩子的爱。

看完《童年影像》书稿的时候,正是北京的深夜,我感动不已,想立即抓起电话打给壹可,我想告诉她:这依然是一本纯正的史壹可的书,这只能是一本史壹可的书;如果你不做,这世界就没有。

感谢壹可。

 

                                                  2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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