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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意诗2015年度选》读稿手记(15)

(2015-12-31 06:30:19)
标签:

少木森

禅意诗

文化

杂谈

分类: 文化随笔

《禅意诗2015年度选》读稿手记(15)

  链接:征稿启事

《禅意诗2015年度选》读稿手记(15)——


 何军雄《与佛有关》读稿手记:诗人何军雄写道:“比夜还要静的 /是一个僧侣在禅房打坐 //一只蚂蚁从洞穴探出半个脑袋 /身心被菩萨的慈悲感化”(《静》)。

 这是写夜呢?还是有一个比夜还静的环境呢?蚂蚁也有休息的时候,不论什么时候大家没有见过蚂蚁在晚上出来活动,说明他们晚上休息了……也就是说,这有“蚂蚁从洞穴探出半个脑袋”的时候,并不是夜晚,却是一个比夜晚还静的环境……这,便是诗人笔下的佛境,这便是诗人笔下的禅境。诗人还说:“一段佛经穿过漆黑的夜 /照亮尘埃中最为寂静的部分” (《静》)。这“最为寂静的部分”却有“一只蚂蚁从洞穴探出半个脑袋”,这一来,显得静而有生趣,这蚂蚁显得很特别,很有意味……

 在何军雄这组诗里,每一首都写了蚂蚁,蚂蚁成了这诗的“诗眼”。请读:“寺院的木鱼不停地喊着渴 /空旷的院内枝条茂密的滋长 //一些战败的蚂蚁 /爬在寺院的墙上聆听 //我感觉内心受潮慈悲之心涌动 /所有的蚂蚁开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寺院的墙上青苔修炼了自己的身心/一只蚂蚁高声咏诵着经卷”(《寺院的墙》)。请再读:“一群蚂蚁还在寺院爬行,钟声响起 /侧耳聆听一段经文 /秋天的风,吹落蚂蚁对季节的思念” (《秋天的风》)。请再再读:“冬天临近 /一只蚂蚁搬动着石头/把自己的身心 /压在五百年的山下 /苦苦修炼” (《沉思》)。请再再再读:“寺院的藏经阁 /摆放着一些经卷和我的诗集 //寺院外驼背的蚂蚁 /长年修行咏诵经书”(《修行》)……我觉得,缀在诗句里的这一些蚂蚁,像是诗行的注释,像是警句,每读到这里,心似乎都会动一下,联想点什么,或什么都不联想,只沉默一会儿。

 总之,在我读来,何军雄这一组诗里最成功的是蚂蚁,最隐喻的是蚂蚁,最可爱的是蚂蚁,最让人震撼的是蚂蚁,最让人同情的是蚂蚁,最让人尊敬的是蚂蚁,最让警醒的还是蚂蚁……如此而已,这便是禅,便很禅了!少木森

 

    章治萍《城中吟禅》读稿手记:马未都的博客看的人多,所以他说诗歌是无病呻吟或有病呻吟的那些话,也算是曾经的热门话题,被传播着。

所谓“有病呻吟”,即是诗评家所谓“老杜饥寒而悯人饥寒者也”。杜甫饥寒交迫,有感而发,所以,写出了刻骨铭心的诗。这个说法,以及以此而对当下一些诗歌的评价,许多人能够接受,包括我。然而,一些诗评家以杜甫对比白居易,说白居易只是“饱暖而悯人饥寒者也”,与老杜是不同的,因此而有“无病呻吟”之嫌。这不对!

人的追求在不同时候各不一样,饥寒交迫时,简单渴望着解决温饱问题。而温饱问题一旦解决,且拥有了财富、名声、地位等等的时候,人还是会“有病”的,会有许多问题是物质根本无法解决的。于是,人有了一种叫“金钱病”,不是没有钱,而是“穷得只剩下钱了”;还有一种叫“城市病”——“迷失城市很宽敞笔直街道上,不知道如何回家”。

这个时候,诗成了一种选择,诗的“呻吟”是十分必要的,这该算“有病呻吟”而非“无病呻吟”,只是让人呻吟的那“病”不一样了,不再是“贫病交加”那样的“病”,而是“富贵病”、“奢侈病”、“迷失病”等!所以,“呻吟”出来诗句也许就不一样,但还是“有病呻吟”,甚至是“病得不轻”后的一种呻吟。章治萍在城市里吟诗,甚至是在城中吟禅。看过去,颇放松,轻松随性中,其实却有沉重的“核”——“慕仙的年代已经老去,现在人人可成仙 /在当面是人、背后是鬼的街头,邂逅成戏 /一幕幕的高潮解脱在防不胜防的史书里 /一个个活灵活现的角色,细嚼着自身的喜怒哀乐 /穿过桥东或者桥西寻找最后的庇佑者”(《南水仙挢。清名红月》)。

还是诗人韩东说得好。他说,诗人是一种特殊的生物,敏感、赤裸,容易受伤。身处“病态”,愁肠百结,压抑不住地要倾诉。呻吟就不是装出来的,发自心底,独特而绵长。于是,这个时候,诗与禅就成了一种必要。吟诗与吟禅,其实就是一种与生活息息相关的心灵调节剂,是一种心灵自我慰藉。诗人章治萍处在摩天轮、大剧院的背景下,却能清清静静地回到最本实的状态,便避开了现代喧嚣,以带着禅韵的诗句,营造出特有的古意氛围,无疑可带给读者另一种阅读意趣,带给读者另一种诗与禅心境的分享。少木森

 

 

 李朝晖《絮语高原》读稿手记:李朝晖投来两组诗,一组发《四川诗歌》,一组发《河湟》双月刊。两组诗都不错,只能选其中一组啊,只得割爱了。我读了几遍,选了《河湟》上这一组,因其眼界更高远,更具禅意。不过,思之再三,我觉得在读稿手记里,还得选说《四川诗歌》那一组,因为那诗里写出了一个典型现象——禅修与摆样子的问题。

李朝晖如此写道:“月光不语,星光不语,点亮的酥油灯不语 /盘膝打坐的我也是不语 /佛端坐在我面前,看我悟禅 //其实我的装模作样佛已深知 /佛大肚能容,自然不在意我的小伎俩”(《打坐,禅思不语》)。不是说李朝晖的礼佛参禅“装模作样”,而是说李朝晖写出了一种“装模作样”礼佛参禅的现象。这种现象是大量存在的,也就是以禅修装门面、立牌坊、摆样子,不是真正的禅修,也不是真正的礼佛。如今这种现象蔓延到生活的许多领域,比如,素餐、禅茶、甚至酒吧里据说也有品酒修禅一说。这到底有几分真的修禅,几分是架式虚摆呢?这次选“禅意诗选读本”时,还收到一些渲染情欲的诗,这本也无可厚非。托尔斯泰说,人的情欲一旦消亡,人就不再有作为人而存在的理由。所以,写为情欲而作诗,符合人性,往往率真可爱,具足感染力。只是,那不是禅诗,不是禅意诗,就别往这次征文里投了。

应该说,禅修已经不是佛教或其他宗教的专有名词与专利,而是人们一种心灵调节的方式,是修心养性的方式,所以,只要虔心禅修采取什么方式、在什么地方、借助什么手段其实都可以,都可行,并不能被说为“装模作样”。但是,请注意——必须是“虔心”,才是真正修心养性,才是真正禅修!禅修排斥假大空,禅修排斥立牌坊,禅修排斥摆样子,禅修只属于宁静者的一种自我真心对话。用李朝晖的话说:“以匍匐的姿态,抵达信仰 /高原的辽阔和静谧 /洗涤俗世红尘的喧嚣 //走进场景,是一次魂灵升华 /虔诚,从来就不需要言语和文字的表述”(《虔诚,成一种场景》)。少木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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