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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意诗2015年度选》读稿手记(14)

(2015-12-25 06:28:38)
标签:

少木森

禅意诗

文化

佛学

杂谈

分类: 文化随笔

《禅意诗2015年度选》读稿手记(14)

 链接:征稿启事

《禅意诗2015年度选》读稿手记(14

 

李唱白《短诗五首》读稿手记 仔细分析与玩味,李唱白的每首短诗里都有感觉奇特而精准、且颇具力道的句子。你看,他说:一只落到秋天树上又飞向天空的鸟,“仿佛神摘去了一枚果”(《果》)。他说:灯火——是夜的破洞。我们“把火苗种入深夜,让黑/包裹着温暖”(《黑》)。他还说我们居住的这个尘世——“寺庙上的瓦也结雪霜 /教堂的塔尖也会有浮尘”,所以,你大可不必惊讶:“谎言在黄昏里镀金 /真理常在黎明时被染红”、“仰视的目光 /常被浮云遮挡”(《尘世》)。

总之,李唱白的短诗,冷静、犀利、有撞击力。“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 /从一处佛堂,拜到 /另一处佛堂 /像一炷香火在走动”(《开元寺》)。读这样的诗句,会是什么感觉、什么感慨,什么样的心灵撞击呀……《诗》云:“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假设李唱白这诗句已经化作“鹤鸣”,闻达于天,老天爷听了,又会是什么感觉呢?

    但是,犀利——早已不是李唱白所追求的,他的诗,真像他诗里所说的一直在磨的那一把刀,“不为了它的利刃和锋芒”,“不让它沾染上 /任何一滴血腥”,“也不让它去伤害 /任何一棵草木”。那么,他磨刀干啥呀?他说:“我一直在磨一把刀 /只磨给对手看”。这样磨下去的结果是:“一把刀,越磨越短 /只剩下一点钢含在木把里”(《磨刀》)。他这样“磨刀”一般地“磨”出的诗句,自然有禅与道的意味,含蓄内敛,不事张扬,却真如他那刀——力道正含在那木把里呢!因此,读者很容易地既感觉到他的那一种别样的撞击力,感觉到他那含而不露的力道。少木森

 

 

 卞云飞《我心向佛》读稿手记:读过卞云飞一首诗《欲望之手》,把虚的“欲望”实化,说得形象、具体,可感,可观,同时,也还留着空间,让读诗的人可悟、可补充与创造。他如此写来:“从心里伸出一双手,控制着/天使和魔鬼之欲 /这双手,可以使春光更绚美,也可使 /草木凋零/

这双手,白天画人,晚上画鬼 /这双手,也会躲到皮影戏里,变成一张脸 /对着光亮和观众娇嗔 /这双手,也会伏在耳边 /半句真嗓,半句假声 /这双手就藏在心里,与肉身为伍 /与良知为敌”。

    我感觉,卞云飞的诸多诗都是围绕着这“藏在心里,与肉身为伍 /与良知为敌”的“欲望”来写的。当然,他不是为了宣扬欲望,而是为“平息”、“灭度”欲望而来了,所以他写禅意诗,写《我心向佛》。他承认:每一轮落日如同朝阳——怀着憧憬,但他又更愿意在黄昏,守着一面铜镜。他祈祝:“落日,是宇宙里的佛陀 /他匆匆下沉,是为转星,转月,转沧桑 /落日下沉时,谁如铜镜心如止水”(《落日》)。他“灭度欲望”最形象的诗句是献给他那“俨然成了一尊佛”的祖父的:临终前一天,他祖父“——双目失明、两耳失聪 /

像盏枯灯坐在那里 //而那些正在屋外准备孝服的子嗣们 /似乎,与他无关”(《想起祖父》)。

真可谓 “无无明亦无无明尽,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知亦无得”(《心经》) ;真的,俨然成了一尊佛!

    卞云飞以诗修行自己,祈盼“文字使我心如明镜”。然而,他又是一个凡人,而并非像祖父那“俨然成了一尊佛”,所以,“我依旧感情满满,如春天鼓胀的河水/我只是诧异,在这个秋天/怎么会越走越孤单/我屡次对写下的文字负心弃义/只为去找寻一座无人的寺院”(《文字使我心如明镜》)。灭度欲望,谈何容易,得有什么样的道行啊!

卞云飞还以一首颇精致的短诗,震慑了读者充满着欲望的心:“春风止步后,一滴露珠从莲叶上 /滚落水中 /—— /寺院里的晨钟 /响了一下”(《时光动态》)。你的心呢,是否像那莲叶上的水珠滚落水中?是否也像那寺院里的晨钟,响了一下?咚——少木森

 

 

 姚世英《时空的韵脚》读稿手记:诗人姚世英眼睛盯着故园的一景一观,我口说我见,如数家珍,很接地气。“森林绿的倒影醇厚 /一只水鸭拍起的白花花/让带来的尘俗/像一粒石子倏地沉下去”(《在邑坂大桥上》)。 “这轴原生态的青碧 /蘸饱了山川灵秀和日月精华 /一条溪像拉链敞开了千年沉静的风情”;于是,“夹岸,生生不息的农家 /灰瓦土墙沉醉在苍翠丛中的音符/炊烟更是感人肺腑 /云雾裹紧了时空的苍茫 ”;于是,“几道斜晖,从蚌壳的裂痛里 /为我揭开了霍童溪最美的一幕/一个渔人竹排撒网 /金辉让我如痴如醉”(《在邑坂大桥上》)。虽然,这些文字稍嫌平实,却颇像一些明清小品韵致,夹着人间温暖,也夹着人间仙气,读来,还是让人有所向往,想跟着诗人,一路走去,一路读诗观景,让眼睛发亮,让情怀充盈。

请再读这样的诗句:“大自然的生命,以自足走向圆满 /在一株带刺的树下,望着几个青果 /这一幕像残留的梦境 /情感的枝桠横斜,原以为中年的天空疏朗 /落叶压上落叶,湖水悄悄涨满心弦 /风声,芦苇耳语,我再也不能承受这份静谧”(《冬日南岸》)人间的温暖与仙气仍然伴生着,而情怀却更加深邃沉郁,“风声,芦苇耳语,我再也不能承受这份静谧”,那么,我怎么办,我要做些什么呢?我让情感的枝桠任意横斜,让中年的天空疏朗。这样一解读,我觉得这诗句既有故园情怀,更具足了禅意。

当然,姚世英写了故园那么多景致,始终没有离开的却仍是故乡的人,“一条流水绿得生烟,搭上几个木屋 /灌满了竹涛、秋虫小调 /三三两两的人儿,像韵脚 /游曳于古典而常青的天地间(《贵村》)。这“三三两两的人儿”,才是诗所要写的,是诗的“韵脚”,是大自然的“韵脚”,是时空的“韵脚”!

姚世英这一组诗本无总题,只以某首诗冠题,再加个括号,标明外几首。我把它改了,加题目为《时空的韵脚》。这其实正是我对此组诗的“读后感”,或说,这正是我对这一组诗的“注脚”。少木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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