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我动了美女老师的奶(长篇小说 |
脚背手硬。每次体育课都以种种理由推辞,考试却常常以高分雄居班首。原因是他与体育老师关系出乎的好,总能以种种理由犒劳老师,以谢老师的教育之恩。而体育老师平时在学校里地位本来就不高,极少有学生像大菜头那样“贿赂”他,自然对大菜头这种学生也尽了自己的“责”。另有苦瓜叶、洋葱丝是典型的矮小子却偏偏选择打篮球,两步半上篮偶尔还是走成了三步半,就是走对了又常常被人“盖帽”,所以永远没有出人头地。而番薯绳纯粹是“一号大番薯”,所有的球类都粘不上边。其不沾球倒没什么,可恨的是,他对“沾球”的人都横眉冷对,颇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派头。
除却这些残疾和“准残疾”人士外,00中文班想组织一支球队,的确是难之又难。而这个时候,辣椒片就自告奋勇,表示希望“木兰从军”,削发加入男足,令那些男足自尊心大挫。而就是凑足了11人的没有替补的求队,一拉出去,自然而然地让对方自信心大增,还没开赛,对方守门员就将球
看来,球赛之事也只能搁浅。这些方案均遭否决后,不少班委仍然积极发言,提到旅游时,大家对本市所有的景点都狠批一顿,说这些景点只能骗外地游客,还说近处无风景,风景在远方。去远方,需学校审批,这些手续等批下来,也就该是学期末了。最后,文娱委员萝卜蕊金口一开,作总结性发言,对以上方案全盘否定,引来以上方案制作者的不满,但他们的气量宏大,把不满掩饰得深藏不露。洗耳恭听萝卜美人的良言。
萝卜美人果不负众望,建议跟邻校冬瓜理工大学外语班搞联谊,自己高中有一同学正就读于该班,有关事宜由她来们来搞掂。话毕,萝卜美人补充道:“最主要是理工大的男生有钱,女生时尚,我们可以充分利用这次机会,增进感情,促进班纲建设!”
萝卜蕊这一建议,全票通过。事后,花生米对萝卜蕊恭维得像狗恭维主人一样:“无愧是交际花,有外交家的风采。”
大菜头不是班委成员,所以没有参加班委会议的义务,而这种义务同样也是建立在权制之上。说直接点,因为大菜头没这种权力那么义务之事也更无从谈起。
大菜头自从进入大学以来,就未曾树立过远大的理想。因为远大的理想在中小学阶段接受思想品德教育时,一次又一次地树立,而在经过岁月的磨砺之后,每每树立一次远大理想时,就必须推翻原先树立的远大理想。因此,所有的远大的理想在经过一次次的树立推翻,推翻树立之后,也便不再有理想也。大菜头就是在所有的理想都破灭之后,得以走进南师的。
在没有理想支撑的青春岁月里,大菜头开始浑浑噩噩地混日子,原以为泡上茄瓜籽可以解决寂寞无聊之苦,却“赔了夫人有折兵”,二十多年来的“处男”贞操就这样被骗了,心理很不是平衡,总感觉自己亏了什么似的。
不甘心,不死心,但茄瓜籽自此之后,就没拿正眼看过他,当他是空气,视而不见。大菜头就像身在赌场,只下了一赌,就输得精光,欲想再赌,赢回本钱,而赢家拍拍屁股,走人了。气终归气了,却不甘心就这样气绝了断,不过也实在找不到上策之举。世界上“债”字最难写,何况是“情债”乎。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大菜头想及此,不知是取笑古人的痴情还是可怜自己的“不幸遭遇”。
经过一系列紧锣密鼓的准备,由萝卜蕊提议组织的联谊活动在周末如期举行。此次活动系班委首次为人民服务的实际行动,同学们情绪高涨,积极参与,不少男生都蠢蠢欲动表示要将理工大为数不多的女生给泡回来。与此同时,也不忘告戒女生要安分守己,洁身自爱,“肥水不流别人田”。而这次连谊活动,地点就设在冬瓜理工大的3幢3楼303室。
从南师步行至冬瓜理工大,男生需三分钟,前提是前面有一漂亮女生作为动力,否则准需四分钟。而如果迎面来的是理工大的美眉,擦肩而过之后,眼福未饱,定会驻足回首,那么五分钟也许无法到达目的地。而女生如果是目不斜视天马行空,独来独往,加之路上没有遭遇各种骚扰事件,那么两分半钟则已抵达。由此,我们可以看出,理工大与南师的距离近得只需用脚步丈量。夸张点说法,则是一步之遥,实际上只对门儿。但一个文史类院校,一个理工类院校,很多学术的东西都毫无相干,学术交流的事,历史记录为零。说白了,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而在祖国大陆最南端的这座小城市里,不仅仅有两所不同类型的高等院校,还有一所专门培养艺术人才的中专学校。这三所著名院校,为粤西地区输送了一茬又一茬的优秀人才。同时,这三所三足鼎立的学校,更是让这块土地生生不息地欣欣向荣起来。
这次联谊活动,大菜头因故未能参加,而茄瓜籽不动声色地到达会场不足半个小时,就被理工大一男生拉着手,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密地走出会场,至当晚彻夜未归。
洋葱丝在结束联谊晚会回到宿舍,第一时间将情报告知大菜头。大菜头一听到情报,感觉原来句即将痊愈的伤口,仿佛不小心被人撒了一把盐,重新变得鲜血淋淋,疼痛得无法言语,只应付了事地“哦”了一声。
洋葱死原以为大菜头会痛心疾首,破口大骂茄瓜籽多情又骚情,自己都准备看看失恋的男人如何在背后数落女人,也许自己哪一天也会轮到,学几招到时可以派上用场。而大菜头表面看似无所谓,心里却翻江倒海的难受。失恋的人最大的痛苦不是在于失去恋人的那段时间,而是在得知自己的恋人在抛弃了自己时却投进了别人的怀抱。人大体都会有一种占有的私欲,我占不到了,你也别想占到。洋葱丝预期的目的没有达到,只好将晚会的其他情况工作汇报般向大菜头汇报,大菜头没有表现出强烈的“听欲”,洋葱丝只好长话短说,中心主题明确道:“我今晚拿到了理工大一个美眉的电话。”
话刚说完,还没历来得及等待大菜头向他恭喜,就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啪啪“地拨……
“妈的,占线!”洋葱丝向大菜头解释。
“人家比你先一步拨过去了,你等人家什么时候分手再打过去吧。”大菜头终于寻得良机报复。
在进入了信息时代,如今的学生宿舍均安装有电话,极大地缩短了男女生的距离。而女生宿舍里的电话,比电台点歌节目的热线电话还要热,每每在放学之后,女生宿舍的电话就响个不停,如果哪一间宿舍电话在这个时候没有响起,要么是线路故障,要么就是该宿舍“物以类聚”地住的全都是长得对不起观众的女生。
洋葱丝锲而不舍地拨了几十个来回,电话终于通了,还是免提的:
“请问刘佳在吗?”洋葱丝激动地俯下身,嘴对着电话机作亲吻状。
“哦,请稍等!”听到有结果的回音,洋葱丝得意地向大菜头扬一下嘴角,挑衅他。
“喂!”
“佳佳吗?”
“嗯,哪位?”
“不记得啦?”
“不记得啦!”这时,洋葱丝迅速将话筒拿起。
“哎哟,这么快就把我忘记了?”
“你是……”
“猜猜看!”
“大头哥?”
“不对!”
“小虎哥?”
“还是不对!”
“嗯,海声哥?”
“你这么多哥,是你爸的私生子吧。”洋葱丝心颇不悦,声音越来越小,一只手捂着嘴巴一边,怕话儿传到大菜头那边,同时斜视大菜头,发现他已走出宿舍,在走廊外面闷头抽烟,才放心地将话说得连贯了,“要不早该被人罚超生费了。”
“你真坏,讨厌!他们是我的朋友,都喜欢我叫他们哥。”洋葱丝以为刘佳会气得挂掉电话,失望之后复得希望,知识这希望里夹杂太多的苦涩但又不甘心就此放弃机会,只好继续追问,“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刚刚跟你坐着谈好多话的那个男生。”
“哦,讨厌!洋葱丝吧。”电话那头,声音温柔得快腻了。
终于被对方叫出猪名狗姓后,洋葱丝一度满足,恨刚才联谊晚会上将自己贮存的所有笑话都向刘佳吐完,此时没什么笑话权当话题,只握着话筒,空回味对方的话。
双方的话接不上茬,留下了一大截空白无法填补,洋葱丝只好让鼻子代替嘴巴向对方输送鼻音,刘佳听不懂“鼻语”,楞着没话可说,舍友在一旁替她道:“我还要等男朋友的电话呢。”
“那就这样吧。”刘佳不好意思地回了一句话。
“嘟——”还没等洋葱丝反应过来,电话已经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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