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总会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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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2.17 星期二 雪
最近入睡都不太顺利,会作清晰不太美的梦。
学校组织出游,很多初中的同学和小学同学,有些甚至忘记了名字的人又想了起来。
我们寄宿在那个城市中的一栋房子里,其他同学都是几个人一屋,轮到我的时候只剩下一个单间。
单间有一扇鹅黄色的窄小的门,只相当于衣柜的一扇门,挂着古老的锁,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
从窗口望出去,阳光晃眼的撒在成片的树梢上,透过树和树枝间的缝隙,下面有一条小路,寂静无人。
就是这样的一个袅无人烟的环境,也是这样一栋被诅咒了的房子。
只有那些穿着碰到身体会升高温度的材料衣服才不会被诅咒迷惑,而我是清醒之一。
我们本是短期旅游,却感觉要在这里一直住下去,除非解除了诅咒。
而我自认应该是救世主的角色,有责任和义务去解除诅咒。
第二天醒来,我屋子的门是从内锁着的。
我听出门外站着三个女同学,她们明显是被施了诅咒不幸的那部分。
她们议论着,说我是中了邪的,而且打算宣扬出去,让别人都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认为没必要去解释什么,等咒语解除了一切都不攻自破了。
我推开门自若的走出去,不管她们看我的眼光。
想起之前答应过一个人帮他办事情,他是和我一样想要解除诅咒的人。
但他只能把自己吊在阳台之外,不能迈进来,否则对他来说是危险的。
大概我耽搁了好多个小时,但因为老师牵绊我无法脱身。
在10层,正苦于不知道他在那个屋子的阳台外。
楼道里遇到了张靓颖,她告诉我就在正对她的屋子,我谢了她就冲进去。
找到那个人,他告诉我让我去地下的厨房找一个高级厨师,他会帮助我。
不过后来我醒了,梦断了。
TOMA那台很PSCAM的口袋机,老早以前就出了点儿小毛病。
后盖打开后压底片的黑色塑料片折了一个角,浮放在胶片上过卷时会有撕心裂肺的嘎拉嘎拉的声音。
而它也导致我上一卷所有片子的左下角都有一块漏光,很影响效果。
我终于忍无可忍了,仔细琢磨了那个塑料片的作用和原理。
估计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零部件,所以懒得去五棵松修它。
然后用硬卡纸裁出三片同样大小的纸片,并用刻刀挖出上面的凹槽。
三张摞在一起正好是原塑料片的厚度,把它们粘合,最后正反面都涂上黑色。
相机装上底片,这个卡片放上,卡住,尝试了一下过卷,顺利,合盖。
合上盖又过了一张卷,过卷声音又跟从前一样好听了。
应该算是修好了,就等着看着卷出来效果了。
终于下雪了,在下了一场雨刮了两天风之后,09年的第一场雪。
等我醒过来时看到外面已经几乎看不到雪的痕迹,MS我家附近是降雪量最小的。
晚上又下了,世界变得苍白了,决定明天一定要出去记录下它们。
偶尔会冒出孤单的感觉,我不知这代表着什么。
但这不是距离上带给我的,也许是源于心里。
有些感觉冷却的太快也不知如何回温。
就像你背对着我,塞着耳机,面对荧荧发亮的屏幕,静静的喝酒。
我一个人点蜡烛,把它们插在蛋糕上,自娱自乐的拍下它们灿烂甜蜜的样子。
然后吹熄它们,拔下收好,就像吹熄我自己的热情和期盼,收起,不再期待什么璀璨。
如果就像你说的,你知道什么会让我不开心,也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在经历了很多事情以后,我经常心存感激,我对所能拥有的一切充满了感激之情。
哪怕仅仅是你在拉开一半门之后又折返回来给我一个亲吻这样的小细节。
老妈在谈起我们这段兜兜转转的感情,脸上是开心的表情。
他们的年代,大部分人都是被安排的婚姻,那可以没有爱情。
少有因爱情而不顾一切的,更没有什么人把爱情作为婚姻的首要条件。
对他们来说,爱情既不如柴米油盐来的直观真实,又不如存在银行的几位数来的实用可靠。
而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经历着这么不容置疑的缘分和爱情,似乎像实现了她心中一个对爱情的憧憬。
像一部爱情电视剧,奇迹般的降临身边。
我们是不是应该让这部爱情连续剧有个圆满幸福的结局呢?
又听说了一个单身的消息。
很多时候,缘分的错过都是因那些自己知道但却看不清晰的要求所致。
要求可能并不苛刻,但要求会缩小范围,况且还是主观评判的要求。
我想,这就像我们为一个定期项目努力拼搏的过程。
之前为了精益求精,浪费很多时间去对细节吹毛求疵。
眼看期限临近,不得不草草收尾,甚至很多比那些细节更应该注意的地方都只能应付了事。
台下虽然十年功了,但台上也不一定没有状况出现。
状况发生了,时间无法倒回去弥补,也只能得过且过。
这一切,都像我们接下来的生活。
但是,没有人会永远悬浮于空气中,像这漫天雪花一样,等待被溶化,尘埃总会落定。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