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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身处何处,都心怀“本土”,无论作何探索,都衷情“古典”。
与友人一同完成这本“中国古典生活美学”导引,算是开启了回归传统的第一步,与众不同的是,我们所写的古典美学乃为“生活美学”。中国古典美学应大致有两种写法,一种是历时性的“叙事”,另一种则是是共时性的“结构”,本书作为导引采取的是后一种方法论。
原本以为自己是西化派,后来发现原来是古典派,真是有趣。不知多少人士,诸如徐复观先生,年轻时代激进西化,中年以后却开始变法,晚年彻底回归传统,这就是所谓的“文化还乡”。由此想起,亚洲艺术学会老会长神林恒道先生,在日本京都那次会上,他希望我要脚脚扎实地将自己的脚,踩在自己的土地上!
我是从香港中文大学新亚书院提笔开始写这篇后记的。在钱穆图书馆楼梯转角处,还摆放着历史学家钱穆先生与美学家朱光潜先生的合影,美学在中国近现代乃至当代文化当中,都扮演了重要的历史角色。美学之所以与中国人息息相关,不仅由于强大的生活审美传统,而且因为美学本应与生活内在相通。
为何要写“中国生活美学史”呢?试想一下,当前中国美学界三种思潮——从80年代兴盛的“实践美学”,从90年代勃起的“生命—存在美学”,还有就是新世纪滋生的“生活美学”——哪一个美学思想更适合阐释古典呢?
“生命与存在美学史”,似乎更高蹈于“虚处”,由于难以“落实”,特别是难以贯穿整个华夏审美史。所以,至今也没有出现一本“中国生命美学史”,生命与存在之维度在贯穿古代史方面亦是乏力的。
“中国生活美学史”试图解决古典美学研究道与器的平衡交合,形而上与形而下的融会贯通。这种交合与融通,实乃撰写中国美学新史的最大障碍,只要道器贯通好了,那就成功了。这意味着,“生活美学史”既不同于形而上的范畴史与思想史,也不同于形而下的文化史与风尚史。
基于这个共同目的,笔者与中国艺术研究院的李修建、南京大学的李昌舒、东北师范大学赵强共同商定,分为四段来写中国生活美学史,他们都是毕业于北大人大的美学博士,对于中国古典美学都深有体证与研读。只是我们几位起码我自己是才疏学浅,现在我们都在努力进行学术上的积累与准备。
当今时代,尽管全球化愈演愈烈,但钟情于古典的读者也为数不少,但愿他们能发现这本小册子,因为它就是写给你们的。
是为后记。
2013年9月24日于香港中文大学新亚书院钱穆图书馆
2013年10月25日于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翰沃森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