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秦子陵

 

    子陵是荣迷，子陵是80后荣迷。

 

    Leslie离开我们已经五年了，有人却在爆炒他还活着抑或是怎么死去的。

 

    不管如何，他从那里来，回到那里去，留我们一群凡夫俗子在嘈杂的世间，继续演着滑稽的戏。

 

    那么戏子们，请在这五年的当儿，赐给荣迷们一个清净的思念空间。

 

    在Leslie尚在人世的时候，“倾倒众生”这个词，仅仅只是为Leslie一人存在的。

 

    如今，亦然。

 

    看电影，忘记一些，想起一些。

《霸王别姬》(1993年)

    没有看过这部电影的荣迷，没资格说自己是荣迷。
    没有看过这部电影的人，没资格说“电影”这个词。

 

 

 

    “你可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唱戏得疯魔，不假，可要是活着也疯魔，在这人世上，在这凡人堆里，咱们可怎么活呀！”

                                ——“段小楼”《霸王别姬》

 

《鼓手》(1983年)

    那一年，子陵三岁，伊呀学语，不知人生愁苦。
    那一年，Leslie，27岁，鼓声激昂，风华正茂。

 

 

人生中道路似是漫长
唯有靠靠信心化力量
沿途甘苦细细味
炎凉世态慢慢尝
心中鼓声更劲更响
               ——张国荣《人生的鼓手》

 

 

《英雄本色》(1986)
    人们记住了“小马哥”(周润发)，人们记住了“子豪”(狄龙)，甚至有不少人记住了“谭成”(李子雄)，但是，有多少人记住了“阿杰”？那个有些莽撞的年轻刑警，Leslie刚过30岁。

 

 

 

    “不要叫我阿sir，叫我阿杰！” 

                        ——“阿杰”(张国荣)《英雄本色》

 

 

《倩女幽魂》(1986)
    蒲松龄如果再多活几百年，一定想不到他简单的一则故事能够被拍成这样的电影，一定不会想到，会有如此痴情贴切的宁采臣。

 

 

人间路快乐少年郎
路里崎岖崎岖不见阳光
泥尘里快乐有几多方向
一丝丝梦幻般风雨
路随人茫茫
               ——张国荣《倩女幽魂》

 

《枪王》(2000年)
    这部电影，说一百次张国荣经典，子陵推荐一百次。一个高智商神经质的“枪王”，让影片里的其他演员都成了附属品。

 

 

 

 

    “有一点我没告诉心理医生，我开枪杀了人，但其实我不怕，我很快乐，真的很快乐。你知道杀人的感觉怎样吗？告诉你，很过瘾，现在我才知道枪就是用来杀人的，你想试试吗？你会上瘾的！啪！”
                                ——“阿力”(张国荣)《枪王》

 

《胭脂扣》(1988年)
    绝代芳华，Leslie与梅姐，如今，都已不在这尘世了。于是这世上，再也无人能够诠释李碧华和关锦鹏的惊艳携手。

 

 

 

 

    也许只有一个人才明白这一切，前世的思念今生今世来了结。
                                           ——《胭脂扣》

 

《东邪西毒》(1994年)
    一直以来，子陵都认为王家卫的这部《东邪西毒》是一部“情”之圣典，与金庸和武侠已经不太有关系了。

 

 

 

    “没有事的时候，我会望向白驼山，我清楚记得曾经有一个女人在那边等我。其实"醉生梦死"只不过是她跟我开的一个玩笑，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的时候，你反而记得清楚。我曾经听人说过，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欧阳峰”(张国荣)《东邪西毒》

 

《春光乍泄》(1997年)
    从那天起他恋上了左手，从那天起他讨厌了右手，Leslie的本色演出，诠释了同性之爱的真谛，让很多人了解到，男人之间也可以爱得这么纯粹。

 

 

 

    一直以为我跟何宝荣(张国荣)不一样，原来寂寞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一样。
                                    ——“黎耀辉”(梁朝伟)《春光乍泄》

 

《异度空间》(2002年)
    直到现在，很多人依然认为这是导致Leslie走上绝路的一部电影，子陵也比较认同这种说法，写到这里，子陵又想起了《霸王别姬》中“段小楼”说的话，Leslie把人生也如戏一般演绎，入戏太深，已经没有了回头的路。也许影片末尾那段独白，在Leslie追楼前也有类似的一段。

 

 

 

    “你还是带我来这个地方，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把所有的全忘记，如果你想让我跳下去，我就跳给你看。”——“占”(张国荣)《异度空间》

 

 

《阿飞正传》(1990年)
    Leslie从万众瞩目的高空中飞落，他太累了，他要休息了，飞啊飞，不知道何处是尽头的日子，已经够了。

 

 

 

 

    “我听别人说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够一直的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 
                            ——“阿飞”(张国荣)《阿飞正传》

 

 

 

    五年前的明天，Leslie从楼顶坠落，直至现在，没有停止，在子陵心里，那个影子，还在飘落，子陵希望，这一生都不会停止。

 

    仅以此文，纪念Leslie忌辰。

 

秦子陵
2008.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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