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很多人的博客里面都有爱情分类,我到现在还不想开设,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应该不是厌世,没理由;也不是不懂吧,恋爱也好几回了,总该有点领悟吧;标新立异是更加不会了,平凡一个“异”来也无用。
想想吧。开始胡乱码字。
开始
现在每天都在瞎逛四面八方的博客,男人的,女人的,名人的,暗人的......就这么踩进一片地,看到一篇文章不知道是不是too
old,但是从头看到尾也没想起来在哪里看过。说的是一个男人,是个民工,被砸傻了,和一个女人,曾经高考生,被坑傻了,这两个傻子的故事。他们的爱情很简单地其源于某垃圾堆边的一场废弃面包争夺战。(想起今天上午逛的一个号称要做面包大亨并且自称乞丐公主的博,巧了。)
结束于男傻为了引起麻木的人群的注意,让人救重病的女傻的那锋利一割。割~很清脆地滑过皮肤,就这样血液跳舞一样流出来,嘲笑路上麻木不仁的人群。男傻之后哭得一定很伤心,因为女傻被割到抢救不来死了,他也在监狱里了结了自己。
当时地人群一定是惊讶的,一定会有女人们尖叫,一定会有男人们侧目或是愤怒,这一副图景与原来男傻大声哀求救人的时候那一副,真当是对得好看极了。傻子用他们没有的爱情快意地报复了他们,因为这些人里面的大多数,也许一辈子都赢不来这生死与共的爱情。
这两个人没脑子,什么也不想,所以会爱得比较纯粹、直接。入夜只是抱着,“睡得不像个傻子”,他们要的只是爱情,很简单,所以真诚。
还在杭州的时候,曾经有一起车祸的报道吸引了我。说的是一对年轻夫妇开着小车撞了,一死一伤。关于事件的描述,解放路的交警大哥有以下口述:
“经现场勘察,我发现事故有些蹊跷。从刹车印和碰撞的痕迹来看,这个事故有着不平常的地方。第一,一般来说,追尾事故车头受损位置应该在右边,也就是副驾驶室的位置,因为司机往往是最先觉察危险的人,因为处于保护自己的本能会往左打方向,以减少事故对自己的伤害,但是这辆车的碰撞位置是中间偏左,致使驾驶位受损严重。
这种情况只会发生在来不及避让的情况下,但是从长长的刹车印来看,他完全有时间避险。第二,刹车印和散落的碎片的分布位置说明男人在前车刹车灯未正常工作而停止的时候,他已经本能地往左打了方向,但是他最后还是往右打了方向,把自己撞了上去。”
……
我想到这个男人当时那一瞬间的决定,忽然背脊会觉得一阵冰凉,这个男人在那一瞬间决绝地放弃了自己,把生存的机会留给了妻子。这还不算最傻的。当时的情形,交警大哥又做了这样的描述(凭借记忆手录,可能又一些句子词汇不合):
“ 肇事车的司机早已不知去向,追尾车里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血流满面,样子很恐怖,恐怕是眼镜片扎伤了双眼,女的看起来还好,正和过路的人一起把受伤的男人往外抱。由于猛烈的碰撞,车头严重变形,男人被卡在驾驶位上,估计是腿断了,不能动。我叫小王先把女人送往医院救治,女人不肯,只是发疯似的抱住男人的上半身。我和小王拿来撬杠,总算把男人弄出来了。
这时我发现女人的嘴角溢出血来,嘴唇苍白。凭我的经验,这恐怕不是什么好征兆。去医院的路上,刚好碰上下班高峰,路有些堵,女人坐在后座上抱着那个男人,男人痛苦地呻吟着,两个人的手指紧紧地纠结在一起。女人的嘴角不断地有血沫涌出,顺着下巴往下滴在男人的衣服上。她紧紧地抿住嘴,泪不停地往下掉,却什么也没有说,脸上的神色有痛苦也有不舍。”
……
这个女人后来是死了,因为折断的肋骨在救她丈夫的时候很不听话地刺进了肺部和脾脏,记得是这样的,抢救无效死亡。她的丈夫却活了下来,双腿折断,双目失明。这个女人临死前留下一句话。她当时想是已经陷入昏迷幻境了,把其中一个无关的人错当作自己的丈夫,握紧了他的手用最后力气挤出来的话:“亲爱的,用我的眼睛去看世界...”
每次想起这个故事,情节就这么发展啊发展,到了这句话,仿佛就要哽咽了。被握着手的这个男子必然是已经泪流满面,除非他是那铁石的心肠。
这两个也是傻子,男人方向盘猛然改向右打,女人发了疯似的不顾一切抢救丈夫,结果一个瞎了、残了,一个死了,傻得都很彻底。
据说这个是完全真实的事情,就发生在我经常去买书的那个新华书店所在的解放路,一对恋人,用他们的傻,见证了婚誓。作为这样一对傻瓜,赚取了无数人的眼泪。我想比起文首那对傻子,他们是幸福的多了。
类似的故事,或者更加轰轰烈烈,或者只是简简单单,还会有很多,这样被爱情这个词迷昏了头脑的傻瓜也还有很多。
或者
喧闹的街头,傻子抱着一个昏迷的女子嘶声叫喊,痛苦流涕,时而狂奔,时而彷徨,他不知道能救恋人的办法,不知道能救她的所在,也许他领悟到的只有一点,没有人相信她是病了,单纯的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他举起了手中的碎玻璃……
或者
飞速旋转的车轮,吃力地往相反方向扭方向盘,看着硕大的车尾向自己扑面而来,男子心里也许恐惧,但是应该是欣然赴死的……
或者
本可活着的女子,终于知道自己要死了,脑子里却还记挂着也许已经失明的他,为了让他继续活下去,她濒死的大脑挤出来这样一句话,让男子背负着两个人的愿,坚强的活下去。
或者
……
活着,我要你活着,好过我活着,否则就是让我连死了也不如。
——
这就是傻瓜的逻辑。
轰轰烈烈的孩子气爱情,功利的贸易爱情,冷漠的错误恋情,互相伤害的悲剧恋情,这百种滋味,一下子涌出脑海的缺口。
会想到以前的一些事,一些年轻的时候还想不明白的心意。现在想起来,那时候不明白,是因为自己还不够傻。人原来总是那么的精明,把那好不容易由天堂坠落的纯金之箭尽染灰尘。于是,爱情脏了,爱情死了。
我明白了,也许是我还不懂爱情。
结果
傻瓜说,宁可我们一起死了,也不要我们的爱情死了。
原来,天底下的傻瓜,都是一样的。
子陵
零六年四月七日正午
R.D.Robins
好像出太阳了^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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