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女子(张秀君)

标签:
峻毅的博客2012年衡水年会河北省散文学江南女子张秀君超凡 |
分类: 言吾★书吾 |
河北省散文学会早就流传“北接红孩,南接峻毅”之说。红孩,中国散文学会常务副秘书长,是散文界一介重要人物。峻毅,本名朱菁,现居宁波慈溪,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国际文艺家协会理事,高级创作员,《岁月》杂志散文选稿版首席,《杜湖》杂志副主编。更有意思的是,她还是河北省散文学会常务理事。
与朱菁大姐相识,是在2010年的正定散文年会上。我们衡水三姐妹第一次参加如此大规模的文化活动,自然会倾心谛听每一个专家作者关于文学创作方面的讲话。当然,朱菁大姐也在那次大会上做了演讲。有趣的是,在一次聚餐席上,我们竟然坐在了一起。当时朱菁大姐的豪放,我们断然不会想到她竟是一名江南女子。娃娃头,红扑扑的脸蛋,声音甜润还带些嘶哑。记得当时我问过朱菁大姐的年龄,她的回答竟让我吃惊,她给我的印象要与实际年龄相差甚多。
2011年的赵县散文年会,朱菁大姐作为会务热情接待了我们。没有来得及跟朱菁大姐攀谈,因为那天晚上我们三姐妹去叩她的房门,不巧得很,朱菁大姐不知去了何处。也就在那时,我们从哈占元老师的赞许中,更进一步了解了朱菁大姐。看着哈老师记录下来的两人在会议期间关于文学的讨论,独到的见解,精辟的概论,让我们更对这位江南女子顿生仰慕之情。
与哈占元老师的接触较多,电话联系也颇多。他是一个不善于赞许人的人,在哈老师犀利幽默的语言中,很难找出他对一个人的更多的肯定。赵县归来,哈老师便欣然接纳了我这个学生,此后便是电话中关于文学创作的研讨和指导。而哈老师时常赞许的莫过于两个人,一个是王聚敏老师,一个便是朱菁大姐。
今年的散文学会年会在衡水召开。作为东道主,理应做好份内之事。本定于5月10日10点前赶到洞天宾馆,大家聚齐后,安排会务具体工作。早晨刚刚6点,散文学会秘书长梁剑章老师便打来电话,说是从浙江来的峻毅已经到了聊城,7:30到衡水,让我去车站迎接,并安排好住宿。
我紧忙给朱菁大姐发去信息,告诉她我在车站等她,信息很快便到了:“谢谢超凡!”
随着出站人流的涌动,早早便看到了夹在其中的那个小小的身影。峻毅以她江南特有的娇小出现在我面前。她一见到我,便说道:“我还问秘书长呢,你把我卖给谁了呀?他说是张秀君,我说我不认识呀,又说超凡,啊,我想起来啦,这就没问题啦!”峻毅姐的话像连珠一样从那小嘴巴里蹦了出来。
在车站餐厅简单用过早餐后,我便带朱菁大姐到开会地点——洞天宾馆。因为我们提前没有预订房间,因此客房还是爆满。我们只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稍事休息。没想到,朱菁大姐第一个想起的人就是哈占元老师,她问我他会不会来参加会议。我说不知道,因为好长时间没有跟老师联系了,好像老师病得不轻。朱菁大姐便给哈老师打电话,结果无人接听。她举着手机很遗憾地说:“看来是见不到老朋友了!我们很谈得来的呀!”
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火车的朱菁大姐,依然神采奕奕,脸上没有一丝的倦容。行李终于放进了一个临时安排的房间里,朱菁姐提议到大街上走走。
于是,我带朱菁大姐到报社街,然后沿着报社街拐进“浙江村”,但是我们没有走进去,而是走进了对过的信发商城。朱菁姐一路走着,一路看着。她跟我说,在这里她看到一个怪现象,这里的人怎么还带着口罩,她感到纳闷,因为在她们那里这个季节戴口罩的行人一般都是病人。我笑了,解释说:“在我们这里戴口罩是一个普遍现象,这边的沙尘多,一是防沙,二是防晒。我平时出门上班也是戴口罩的。”的确,衡水的沙尘多,天空都是不明朗的,这也是北方城市普遍的现象。要是逛一趟街,铮亮的皮鞋上准会落一层尘土。
我们一路说着,一路看着。朱菁大姐不时会在一些小摊位上停住,看那独特的街摊市景。同时,她也看到了衡水超市物品摆放的杂乱,比如烧烤类,在别处那是绝对不让进商场的。衡水在整个河北省来说可以说是一个经济较落后的地区,因为她的地域限制着经济的发展。虽然有几个龙头产业带动着经济命脉的前行,但是这个城市仍是一个发展中的城市,需要各方神仙的发现和开发。
在往回走的路上,朱菁大姐被一个头上包块毛巾的老头吸引住了,她悄声问我:“这是不是少数民族?”“不是,这是我们这里过去农民的打扮。在我小的时候,农民们都会把一条毛巾缠在头上的,男的女的都包住头。”见朱菁大姐仍疑惑地看着我,我接着说,“这包头的毛巾有几大好处,既可以遮风挡雨,还可以擦汗,再就是劳作完后,解下来用力摔打一下身上的尘土。”朱菁大姐恍然大悟,又问道“是不是这种装束距现在已经很久远了?”“可不,我小的时候人们是这样子的,现在很难再找得到了。您今天碰到一个还是很荣幸的呢!呵呵!”
会务工作紧张忙碌而有序。
朱菁大姐负责接待。干练的作风再一次从这位江南女子身上展现出来。虽为江南女子,白皙的皮肤,纤弱的身材,但是工作的干练扎实、说话的快言快语、判断的准确果断,还有那不容置疑的“决定”,你绝不会想到这是位江南女子。但是那甜润的还带些“嗲嗲”的尾音里,确实她就是一位江南女子。
她对人、对事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并且直言不讳。记得刚下火车时,她说这次年会征文“衡湖流韵”,她就没写。她说可以从网络上查阅一些东西,也可以东拼西凑写出来,但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不是真实的感受我是绝对不写的。”这就是峻毅为人为文的风格,正因为她如此实事求是的作风,她的长篇报告文学《华芝春秋》一问世,便引起了全社会的关注。这次散文年会,峻毅姐为大家带来了她新出版的报告文学《履痕》,此书以翔实的资料为底蕴,揭示了城市中尤其打工一族与城市命脉紧密而又微妙的联系。用《人民文学》编辑部主任邱华栋的话就是:“这部书,我觉得在拥有文学价值之外,同时还拥有了文献的价值、社会学的价值、人类学的价值。”
朱菁大姐的确是一名江南女子——江南女子特有的那种柔情和妩媚,也会时不时地显露在她的举手投足中。她会柔情地挽着你的胳膊,她还会把头靠在你的肩膀上,她也会柔声细语地表达出自己的要求……
我不知该怎样来描述这位江南女子了,她在众多人眼里简直就是一个传奇。但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就在我们的眼前,看得见,摸得着,感受得到……
朱菁,我认识的唯一一位江南女子,而我们竟能如此得相熟,相近……
2012年5月27日
原文出自超凡(张秀君)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9326930102dyhu.html
[博主按]张秀君,笔名超凡,一如衡水本土师友郭俊禹先生给予她的评价——“张秀君是一个非常有思想修养和道德水准的老师,知识丰富,爱憎分明,热心公益,真诚善良,或许多年的基层教育生活磨砺使她做人低调而不会张扬。她勤奋有才情,她爱洒桃李,情注文学,默默耕耘,无怨无悔……”。
今年学会年会在衡水召开,秘书长安排她负责会务餐饮,这份差事压力之大可想而知。会务姐妹相处四天,除了秘书长召集小组负责人汇报工作时才有机会坐在一起,各忙各负责的摊子,真的没时间好好聊聊。但是,秀君拖着病体在餐前饭后忙忙碌碌的身影,那种踏踏实实工作和热情坦诚待人的为人,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读着秀君、红梅、郭俊禹等朋友写在年会后的《江南女子》、《吐尽花蕊绽新芳》、《真得敬佩峻毅女士》……我除了感动,更多的还是惶恐。因为我知道,自己作为学会的常务理事,只做了应做的份内事。其实,夜莺姐、红梅、秀君她们远比我做得多做得好,而大家却给予我如此肯定。读这样的文字,我除了感动感激,更会视为一面镜子,一面让我对照行为的镜子,对于我无疑是一种鞭策和鼓励!
与哈占元老弟(河北省散文学会副秘书长、隆化县文联主席),在2011年散文年会赵州桥采风合影
与《江南女子》作者张秀君在2011年散文年会赵州柏林寺采风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