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履痕》叫好(贾哲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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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峻毅之前我不知道中国还有个叫慈溪的地方,就像她也许不知道中国有个洪洞一样。认识峻毅之后,我只知道中国的南方有个地方叫慈溪,慈溪是一个出美女的地方。读《履痕》时,慈溪这个地方渐渐在我脑海里立体了起来。
慈溪只是一个小地方,小到中国地图上也找不到的县级市。慈溪是一个诗一样的名字,用诗人娜夜的话说“慈溪是一个一念出口就让人面带微笑的城市,是一个能带来好运气好福气的城市,是一个很有文化底蕴的城市,是一个很有经营理念、经济发达的城市”。在诗意名字的后面有一则故事更让人对这个地方产生敬意:汉代有个叫董黯的孝子,一年母亲病了,特别想喝城西10余里外大隐溪里的水。为了满足母亲的愿望,董黯在大隐溪旁建了一所房子,把母亲安顿在那里,让母亲天天能喝到溪水。这就是后来的县名。
慈溪尽管设县历史悠久,但在历史舞台上仅仅只扮演灰姑娘的角色,她成为白天鹅还只是近二十年来的事。峻毅原本并不生活在这里,她生活在比这里好很多倍的宁波,她与千千万万的移民一样,所以由她来写《履痕》更有意义。邱华栋说《履痕》是“关于慈溪的一部大书”。关于这个“大”,邱华栋已在《履痕》的导读里阐述得非常清楚。关于这个“大”,笔者也有自己的理解:一是结构的宏大。之前读过峻毅的长篇报告文学《华芝春秋》,如果没见过作者,读者会以为是一位七尺汉子的专著,无论如何与一位娇小的女子联系不到一块儿。《华芝春秋》是一个非常气派的长篇结构,具有气贯长虹之势,汤汤的文笔,激烈的情愫,每一位读者都会为之动容。《履痕》一贯《华芝春秋》的气量和宏制,将一部并不好写的书做大做强了。2011年河北散文年会上,峻毅告诉西贝:“姐姐要出新书了,是一部写农民工的书,书名已题好了,余秋雨题的——《履痕》。”从那时起,我就开始盼望这本书,等到拿到手一看,果然做得大气,不用读内容,已知道又是一部灌注心血的“大男子”著作。
峻毅是一个用头脑写东西的人,她最会给人以惊喜,比如这本书,一读目录,首先使人眼前一亮,其实内容无非就是那些东西,但她新鲜的布防给人以视角的震撼,可读性就不言而喻了。《履痕》的文学性、艺术性都不在笔者的感叹之中,许多专业作家、学者均给予充分肯定和高度赞誉,西贝只想谈一点与书似乎不太相关的感受。第一,读《履痕》时,眼前晃悠一个高大的峻毅,精力充沛,雷厉风行,顶烈日实地采访,这部书不是坐在家里凭想象造出来的,它靠双脚走出来,用汗水泡出来,凭热情化出来,让夜灯熬出来。峻毅付出的心血读者可以身同感受,但远远无法深味彻底。其实峻毅的身体并不强健,甚至很柔弱,一度她是带着病坚持下来的,她患有高血压、甲亢、肾结石、胆囊炎、胃溃疡、颈椎增生、脑供氧供血不足、膝关节骨质增生、肩周炎等多种疾病,却一边挥汗如雨(多汗症),一边熬夜奋战,读许多“很男人”的场景时,眼前闪现的是赵州桥边桃树林中那张娇艳的笑脸。第二,《履痕》体现出峻毅的大情怀,这是一种对历史负责,敢于正面现实,为农民工呼吁的悲悯情怀。在那小小的身躯里翻滚着滔滔巨浪,峻毅在书中将一切都还其本来面貌,黑即黑,白即白,功归功,过归过,这是需要勇气的,需要良知的,需要责任感的。我认为,《履痕》最大的意义在于写出了农民工的心声,写出了慈溪献给农民工的赞歌。强烈的社会意义高于文学和艺术本身,相信这也是作者写这部书的初衷。
放下这部书其实已经很久了,总想写点阅读感出来,但一直怯于下笔。年前,网络热议取消“农民工”这个称谓,说什么是对农民兄弟的歧视啦,影响社会和谐啦等等,我觉得这是很扯淡的事情,“农民工”这个名字是由其社会属性和内涵决定的,不可能因为改变一个名字而身价百倍了,“人民公仆”倒似乎是充满歧视的名字,但其社会属性呢?与其议来议去,倒不如解决实质问题,比如解决农民工的工资拖欠、小孩就学、生活环境、社会福利等等。作为一个文字工作者,为农民工多写几部书,在城市发展的功劳薄上记下他们的名字,都是非常具有现实意义的事情。峻毅给大家做了表率。为此,我们应该齐声为《履痕》叫好!
原文出自贾哲慧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2eca0801010ty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