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经意在朋友的窝看到了一张床的美图,不容分说,就拿来了一张。

提起床,其实有些往事历历在目,感觉过去的美妙时光真的过得很快,转眼故人已不在。
那是我大学毕业吧,我在绿城打工,便结识了一群死党。
红喜、浩是我印象最深的两个,也就那个东北男孩,烟草男孩(有相关文字,可以搜索),对于他们的印象还是那样的深刻,那样的让人难以挥去。
记得才去绿城的时候,我就窝在工作室,还好那时先结识了浩,一个真诚的男孩子,在一起的日子非常快乐,后来我租了房子,离他不远,没有床,房东就用门板给我置起来,做了一张小床。
没想到,我生性胆子小,浩就顺理成章成了我的“床”上客,那时才明白,为什么“北京人”要过群居生活,也许有个伴在身边端地是一件乐事。
那张门板置备的床,没有细数过有几个朋友躺过,记得最多一次是六个吧,闹哄哄的让人彻“夜(晚上上班,后半夜、白天休息)”难眠,那次伙计们吃罢饭,非去我住的小窝,没法,就全涌了去,小房间挤进了这么多人,晚上的床可造罪了,我和浩被挤到了墙旮旯里对付了一晚上,白天我们又一起疯跑,害得我打了一晚上的哈欠(上夜班),浩也不时地向我赔不是。
不过,也就是那一次。后来,东北曹红喜来了,也加入我和浩的“同居生活”,也是窝儿),要么喷大江东,要么打升级(扑克牌),各种花样,彻夜未眠,直到中午我们都眼皮打架了,三个小流氓似的再去吃点东西,然后挤在一处呼呼大睡,到了晚上七八点再去上班,那时候真的是醉生梦死。
不过,后来我的“床”被我们三个折腾坏了,门板烂了个大窟窿,没有办法,喜说自家有一个闲床,改天也就搬了来。
那张床,真的是一桢让人留恋的风景。
我们的快乐生活,就在那张床一起度过了那美妙的时光。
后来,曹红喜走了,回了东北,那张三个人的单人床就留给了我和浩,我们又恢复成了两人世界。
当然,我后来也走了,那张单人床留给了浩,听说浩把它50元卖给了别人,伴随着那张床的远去,但那桢床上的风景永远成了记忆,但记忆却一直无法挥去,隐隐约约的美好,隐隐约约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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