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樾没让我去《残酷翻篇
即是残酷》的新书发布会,想来怕我胡说,但却寄来了编号1263的书。前些天频繁走动,这两天才得空看了两遍,还是要胡写几句。
杨樾是他那一代DJ里我并不熟的,反而近年来他独立开张后见面渐多。且行且相知,先是为他的勤奋所震动,当然,他正当年,理当勤奋,但不勤奋的现下也很多。之后是为他的责任感所感动,工作、评论、乃至社会事件,他都有点当仁不让的劲头。当然,最亲切的是他对女儿的那份拳拳之情。
看来,已过而立,尚未耳顺,不惑正是他当下的恰当写照——孔子老师还是有道理的。
以此看书,我或有屌丝的会意,或有青春的暗伤,或有得志的酣畅,更有不可追往的失落。
最有同感的是《感谢同学不杀之恩》,因我从小至今居然没有和任何人动过拳脚,试想居然能度过文革那阳光灿烂的日子,焉能不谢同学不杀之恩?再有同感的就是《疼啊,疼死了》,因为我也有过同样经历,喜欢杨樾所说的那种感觉:“很多人以为剧痛之中人的思维是中断的,其实那只是与现实的背离,你的思维从未中断,你会以一种更直接而本能的方式体会生命的极端价值。”
自然,我还欣赏《瘾是戒出来的》,认同这句话:“我愿意服从记忆,在无法证明神祗的存在时,记忆至少是真实的,我接受它给我的一切,也接受它没为我留下的,也许记忆才是真正的神祗。”(《一个人的“非典型”记忆》)可见读书还是要找到同感。
但杨樾身上有一种东西让我有点敬畏,又有点犯怵。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有一点点感受不到的冷意在,而且我不知道这冷意在哪儿?他的节目中?日常举止中?文字中?似乎都不是。也许这就是每个人自己特有的“场”吧。或许是杨樾在微博中叙述自己写作这本书的过程中的纠结所揭示的那种执着和认真?总之,我还是重复两句他的话吧:“年岁是有些人掩饰自卑的最佳道具,而我们,终将一路高贵冷艳地青春下去。”对此,我引用基督山伯爵的话:在上帝揭示人类的未来之前,我们所能做的一切只能是——希望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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