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离开工商学院快两年了。心中时常怀念我曾工作的那片圣土。
那个时候学校的操场还没有铺塑胶。那天是运动会,我在现场呐喊助威,而且,作为教职工,我还参加了比赛。一百米,跑了个倒数第一。(学生晓晓摄影)

还是那个运动场。大雪覆盖。那个时候,每天晚上,我在运动场跑步。曾经捡到过学生丢失的两个新手机,当然,都物归原主了。

今年的运动场。

军训检阅。

那个活跃的身影哪儿去了?
另:转载一篇过去同事和朋友写的博文,现在看得眼热。
写几个字为烟饯行
上周末从一个朋友那里得知烟已经把房子处理了,而且远行的日子也定了。我自认为是她比较亲密的朋友,这么大的消息却从人家嘴里知道,心里着实难平,于是追了一个电话埋怨了两句,并要求她离汉之前务必一起吃顿饭,她倒好,说什么散伙饭吃了难受。嘿,她还真会找借口!最后她总算答应,走之前给我电话。
这两天,老是回忆和烟在一起的日子,算起来,我们认识两年了,也许是性格相似、也许是脾气相投、也许是有共同的爱好——文学,我们俩走得比较近,谈得也比较深。想起在她的办公室、在我的办公室、在校园里、在校外小餐馆里,我们海阔天空地聊,开怀地大笑,互相排解着郁闷,就好像是发生在昨天的事。而现在,我离校快三个月了,她也要离开了,而且是要去远方,想想还真有点伤感。
有关她的几件小事不禁浮在脑海里。
她最初的办公室是在校门口的一栋办公楼的顶层,为了写作,她常常是废寝忘食,一个冬夜,她感到肚子闹意见的时候,才发现已经11点多钟了,收拾好东西,她摸着黑下楼,不料楼底的铁门锁了,路上已经没什么行人了,她只好大声叫着校门卫,终于把人叫来了,还遭了白眼,又累又冷又饿还有孤立无援,她回宿舍里就哭了。第二天讲给我听,我也陪着怜惜了一番。不过她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种事后来又发生过几次。
去年夏天,也是一个晚上,她写作到很晚,因为是夏天,所以学生也睡得晚,吃夜宵的进进出出,这时她已经换了部门,所以办公室搬到了行政楼,只要在10点半之前出楼就不怕被关起来。当她算着时间出来时,楼外吵吵嚷嚷地,原来有个学生因为酗酒与人发生了争执,被学校的工作人员打伤了,伤得还比较重,现场除了几个学生还有几个管理人员,奇怪的是,他们看着那个被打伤的学生,都只知道打电话,或者只晓得着急但什么都不做。烟到底是烟,她那叫一个快,那叫一个爽,看到这种情况,她立马从钱包里掏出她的全部家当——900元,其中500是当天发的过节费,交给那个受伤的学生的同学,让他们赶紧去医院治伤,三把两下就把围观的学生给打发散了。第二天,她告诉我此事后,才想起问我,那900块钱找哪个报销。据我所知,至今那个受伤的学生也没有把治伤的钱还给她,学校也没有哪个再提这事,我曾多次安慰她,你就当行善了吧。
烟实在是太善了。一天,她跑出去办事,想刷一下皮鞋,恰巧碰到一个老太婆在那里摆摊,她边刷鞋边和太婆聊上了,得知太婆家里还有个太爹,一个孙子,三人住在一个破得不能再破的房子里,太婆的媳妇跑了,儿子也不知所踪,几年来,两个老人就靠刷鞋捡破烂维持生计,太爹还得了绝症没钱医治,可是他们还是从牙缝里挤出钱来供孙子上学。后来烟跟着太婆去了小屋,把小男孩接到学校,拿出钱来给他买了一身新衣裳,叫学生们给他洗了澡,吃了好饭好菜,还带着他在校园里玩耍。后来烟还在一个什么论坛上写了文章发了照片报道了这个贫困的家庭。再后来我没有关心此事了,因为我很惭愧,我自认为善良,但却没有烟那么大方。
我的书柜里摆放着烟送给我的几本她的书,《我和母亲的情人》、《千里烟bo》,还有几本《芳草》杂志,她还出过好几本书,因为她送给了别人所以没有多的送给我,我至今还耿耿于怀。唉,不知这一别,什么时候才能相见!她要再出书的话,除非她给我寄,不然我就得花钱去书店买了!呵呵……烟啊,看到这段文字,你以后出书的话,一定要给我寄哦!
现在想来,在那所校园里,有着许许多多美好的回忆。祝愿工商学院越办越好!
校园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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