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课

   ———兴叹某些地方的教育

一幢不新也不很旧的屋子里

坐着几十个年纪小的

彼此说话

一种声音一响

年纪小的就闭了嘴

一个年纪大的夹着某个东西进了屋

年纪小的都站了起来

年纪大的一点头

年纪小的就坐下了

年纪大的拿了个白东西

就把屁股对着年纪小的

嚓嚓地写着什么

年纪小的直直坐着

一会儿

年纪大的开始说话

说了一会发脾气

叫年纪小的不要说话

年纪大的一句话后面有个问号

叫一个年纪小的站起来说

年纪大的一句话后面又有个问号

叫又一个年纪小的站起来说

一种声音一响

年纪大的收拾东西

一个年纪小的一吆喝

其他年纪小的忙站起来

年纪大的点头

年纪小的不想再坐下

年纪大的就只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