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袭可耻!转一篇博文
(2009-05-30 18:2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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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袭文化 |
分类: 读书 |
此文来源于严英秀教授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5f8ac30100daiz.html
抄袭者镕畅,为何拒不认错?
严英秀
今天是 2009年5月28日,农历己丑年五月端午。在我的家乡,白龙江畔的藏乡村寨,艾草的芬芳该已弥散在各家的门楣上,美丽的枇杷花闪耀着原野上的露珠也早插到姑娘的发辫上了吧?
而我,却远离着这样的美好。城市上空的阴霾弥散不去,弥散不去的还有我连日来承受着的被损害,被掠夺。山西省文学院签约女作家、鲁迅文学院学员镕畅抄袭我的小说《纸飞机》的事件,在今天通过《文学报》披露于众了!这是我多日来想要的一个结果,但这绝不是事情的结束。
事情发生已经很多天了,而伤害却在与日俱增。这就是为什么我要从默默读书写字的角落走向众声喧哗的网络,这就是为什么我必须选择从沉默中爆发。我知道我已克制、忍让、宽容了太久,但所有这一切,并没有带来一丝一毫我想要的那种结果。
事情的经过其实很简单:2008年12月2日,我将我三年前完成的小说《纸飞机》署名“菂儿”发给了甘肃省委党校教授、评论家杨光祖看,而杨光祖在将我的小说投稿给一些杂志的同时发给镕畅看。这种文友之间正常的稿件交流,却万万没想到最终导致了一个恶性事件的发生——镕畅竟然将《纸飞机》据为己有,公然抄袭,改名为《没有七彩的灯》发表在《黄河》杂志2009年第2期上,并被《中篇小说选刊》转载在2009年第3期头条上。
发现这个事情是在5 月11日的傍晚。那一刻,我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在《中篇小说选刊》刊登的照片上灿烂微笑着的陌生女子竟使我陷身于如此突如其来的灾难中。
是的,这无疑于一场灾难。我相信每一个从事文学事业的人,每一个用心灵写作的人,一定会理解我最初感受到的那种伤心,愤怒,甚至惊惧!我的《纸飞机》,我三年前一字一句写在稿纸上的心血之作,也许它不够好,太过唯美、精致,不十分符合当今小说的大潮流。它对人性的幽深所作的阐释也过于稚浅。但我无比地珍爱它,它是我的。而现在,它却莫名其妙地署上了一个叫镕畅的名字!
就这样简单地被偷窃,被掠夺。就这样百般无奈地被迫卷入了一场大漩涡。在太多好心或恶意的劝和和调解中,我以高度的克制平息了自己的愤怒。我没有选择上网揭露,没有找她的单位或者领导之类的途径,甚至镕畅正在就读的鲁院方面听到消息主动探问时,我都尽力避免使事态的影响扩大化。甚至在近三周时间里,虽然我已经获知了镕畅的联系方式,但我始终没有与她正面联系,哪怕是打电话义正词严地斥骂她几句。我选择了最为传统老实的方式,那就是:让杨光祖与她交涉,而我只是给镕畅抄袭小说的首发刊物《黄河》杂志社寄去了我的所有资料,希望他们对此事做出公正处理。
尽管,我知道自己的做法是软弱的,错误的,但我还是希望我作为一个被抄袭的作者的克制和宽容,牺牲和忍让,能带来抄袭者的醒悟和忏悔,唤醒她做文做人起码的道德和良知!然而,时至今日,抄袭者镕畅对被损害的作者我,对曾给予她信任的文友杨光祖,对所有帮助她化解这起事件的编辑、老师们,只有一个态度,那就是:坚决抵赖,绝不认错。
如此不加掩饰的抄袭,已使人难以置信。而被发现抄袭后抄袭者的姿态,更让我面对了一种令人发指的无耻。呜呼!我已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镕畅可以如此坦然地顺手牵羊,盗窃别人的劳动成果?为什么,镕畅可以如此粗暴地践踏人和人之间的基本信任?为什么,镕畅肆无忌惮地亵渎所有从事文学事业的人共同的信仰和伦理?又为什么,在恶行败露后,面对铁的证据,她可以如此底气十足,面不改色?
就是这样,镕畅的死不认错使我已没有了退路。而山西《黄河》杂志在认定基本事实的情况下,出于我不能明了的各种原因难以做出最后的决断,他们说“需要时间”。如此,我只能诉诸于媒体。我就此事向《文学报》做了反映,杨光祖也出具了他应该出具的所有证明材料,及文字说明。
现在,报纸出来了。抄袭者镕畅在神圣的文学旗帜下所进行的最为龌龊最为卑鄙的勾当,已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但媒体不是法院,报纸的报道不是法律的裁决,所以,镕畅照样可以坦然、欣然地面对她的偷窃之作《没有七彩的灯》,大谈创作过程和心得!照样可以以“80后新锐女作家”的骄人风姿活跃在鲁院的校园!甚至,她可能正在暗暗自喜于抄袭事件给她带来的炒作效应,在当今文坛抄袭现象连连发生、抄袭行为得不到应有惩戒的形势下,一个丧失了基本的写作伦理道德的抄袭者,一个毫无罪恶感的抵赖者,她肯定会百倍地利用任何可以让她的名字成为文坛谈资的资源!更甚至,她完全可能跳出来反咬一口,她完全可能无中生有,血口喷人,她可能相信水是一定可以搅浑的!
是的,她完全可以把拒不认错进行到底。她完全可以一错到底。
但我,不再退缩。我强烈要求中国作协、《黄河》杂志以及鲁迅文学院等部门能就此事做出公正的处理,恢复我的著作权,并给予抄袭者镕畅应有的惩罚。我知道我是在为自己讨一个说法,维护我作为作者的所有正当权益,但在经历了这段特殊的遭遇后,我一天比一天更为清楚地知道,我不仅仅是为自己在战斗!因为,像镕畅这样的抄袭者,她践踏的是我们许多人共同的事业,破坏的是我们社会中人和人之间的信用体系,摧毁的是整个文化规范。姑息迁就这样的人和事,只能使近年来的抄袭之风愈演愈烈,使我们的文化生态环境遭到无以复加的破坏,最终使文坛堕落为藏污纳垢之地。只有严厉惩治抄袭者,只有从根本上杜绝一切的破坏性,我们的文学才会恢复应有的神圣和荣耀。
好在,铁证如山。我的《纸飞机》除了有电脑上的输入、修改记录和发给杨光祖的邮件记录,还完整地保留着三年前的手稿。好在,我的一些同事、老师都曾在2006年或帮我打印小说,或详细阅读过原稿,并曾与我讨论过小说的情节,提过修改意见。现在知道我的小说被抄袭,他们主动写了证明材料,并提供了他们的电话号码,协助调查。更重要的是,杨光祖并不是把我的小说稿只给了镕畅一个人,他替我投稿的《西湖》、《时代文学》编辑部现在都调出了原始邮件记录,以作证明。从《文学报》的报道上,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西湖》主编吴玄先生出示的证词:2008年12月21日19:21他们收到杨光祖以附件形式发来的《纸飞机》。《文学报》将此附件里的《纸飞机》与他们收到的我的《纸飞机》打印稿进行了对比后,发现“两篇稿件相同”。而刊发了镕畅《没有七彩的灯》的首发刊物《黄河》杂志主编张发先生,更是用有力的事实戳破了镕畅和某些编辑所谓“稿子投来后经过了好几次修改”等等的谎言,他说他们刊发时没有对镕畅发来的稿件进行大的改动,“只是修改了错别字、标点符号和个别句子”,“基本就是原稿”。他说他们收到镕畅投稿是2008年12月25日。
《时代文学》的赵月斌先生在事发当初就给我发来邮件,他说“遭遇抄袭使我们同病相怜,你要知道,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感激他的鼓励,在我经历这十多天的心灵磨难但同时也承受了太多的情意后,我越发懂得了他这句话的重量。是的,我说过,没有哪一刻,我是孤立无援的。我感谢《文学报》,感谢张发老师发出的声音,感谢吴玄、赵月斌他们的仗义直言,感谢那些以热切的鼓励和支持温暖着我的目光,感谢所有关心我帮助我的亲友。
因为有了你们,我必将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相信,抄袭偷盗者一定会得到严厉的惩罚。
2009-5-28
下文转自《文学报》:
镕畅署名小说严重抄袭严英秀的《纸飞机》 |
2009-05-28 作者:陈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