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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我只是二逼的认为:活着便该如此,简称活该

(2013-11-26 20:5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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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中的红点儿

我曾认识一些喜欢或者曾经喜欢过摇滚的人,他们都有或者曾经有过这样的一种类似于情结式的感受:自己被世界上了。当然,这并非这类人的专利,每一个同梦境与现实有过接触的人都可能会感同身受。在我这里它的症状则是这样:人们彼此仇视,互相猜忌,于是我甚至对人这种动物开始缺乏基本的好感。信任别人的能力也开始成为一个常见的问题。总是故作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的表情,强调姿态甚至超过任何东西——对待自己最亲近的人亦是如此。不过这些貌似在某天坐在某地的某个时候有了一些转机。

 

其实“被世界上了”并非什么人的特权,我们每个人都在享受这种幸福,只是有些人哀号的更为凄厉而已。当然,每个人感受痛苦的天赋并不类似。但这并不妨碍我认清一个事实:很多人所咆哮的,并没有他们真正经受的那么苦痛。譬如说我。不过,这不代表这种感觉是有违现状的,它只是言过其实罢了。

 

很多人仅仅因为自己想要什么而得不到,就任性的控诉这个世界。我想这个世界也只能笑着摇头。我们只是永远无法跟上这世界的节奏而已:当你对现实一无所知,它向你灌输理想。当你对现实有所理解,开始就这这个图景摸索自己真正梦想的时候,他又不由分说的告诉你现实残酷,由不得理想放纵。有时候我也分不清这究竟是世界的现实,或者这只是我们生存的国家的现实。不过现在看来,它们也没什么差别。

 

很难说人们究竟是对世界预先持有某种看法,然后将自己的种种见闻都拿来证明这种既定看法。或者说一切其实都很唯物,我们就是不断在被世界改变,种种见闻让我们形成了某种趋于稳定的看法,然后将这种看法逐一投射到以后的人生中。

 

我感到自己生来就是在反抗。反抗虚伪,反抗伪善,反抗为活着而活着,反抗世界也反抗自己,反抗母亲为我规划的生存道路,反抗虚无也反抗存在。我感到自己是如此天生正义,道德感是如此的强,我的灵魂是如此的强硬,饱受摧残却愈能挺起胸膛。但有时我也会想,善恶如此暧昧;真相只在它发生的那一时刻是真相;正义永远是最具蛊惑性的口号,大多数争端不过起于利益,最后也因为利益而平息。坚决,它有多少成分是出于本能的坚定立场,而故作姿态又占据了多少比重。我的所作所为有多少能够影响到世道人心,而我将之视为需要拯救的对象又有多少人为自己身处需要被拯救的境地,更别提之后的得救。

 

是的,我将自己视为圣徒般的人物,我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是带着使命来到这世上。我恐惧死亡而又期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将他和盘托出,就像一个老奸巨猾的赌棍那样——韬光养晦只为打出最后一张王牌——一个伟大的死亡。我曾为这种清晰而强烈的自我意识而沾沾自喜,认为自己活的如此明白而且有奔头。然而,马尔克斯老师用他笔下的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告诫我:这一切都不过是源于自尊,无可名状,无所顾忌,却也毫无所谓的自尊,而非那些看似崇高的理由。

 

明白这些根本无法让我悔悟,只能让我变得更加虚无,更加怀疑。存在的理由如今变得更加诡辩,终于沦落到“现在还舍不得毁灭”这一级别。怀疑对我来说并非一种可贵的品质,它击碎了我相信的能力,它让我因为怀疑变得更加怀疑,如今我开始怀疑怀疑本身。卡夫卡所言:“目标虽有,道路却无,谓之路者,实乃踌躇。”便是如此。可怕的自尊到底在我的生命中占据了多少分量,我的灵魂已经无法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因为在这一点上,他们早已同流合污。

 

 

 

我一直认为(你会发现很多时候我写的东西中的主语都是这个乏味的“我”),这世上我无条件尊敬的人是我的母亲,而我发自内心崇拜的是我的父亲。前者完成了一项如此艰巨的任务——将我养大。而后者构建了我的灵魂,将叛逆的血液倾注在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当然,这区别显而易见,它还是由于我的妄自尊大,我爱我的灵魂远胜于我的躯体。这一切早在我父亲小学三年级时,反戴着红领巾朝着他的班主任挑衅式的直呼其名时就已经注定。一个谨小慎微,忍辱负重的母亲,同一个放荡不羁而又怀才不遇的父亲造就了我这样一个怪胎。我越发易于将自己同马尔克斯的奥雷里亚诺上校相提并论。母亲因势利导的教诲被我置若罔闻,而同我交流并不许多的父亲却在举手投足间便将我引向某种特定领域。我甚至发现我父亲同他的父亲母亲的关系也类似这种:我的祖母如同我的母亲一样辛勤操持着整个家,而我的祖父正如我的父亲一样为不知所谓东西无法自拔。我爷爷这一支微弱血脉似乎在承受着某些注定无法安居乐业的困扰,而这种困扰在古代这一姓氏还是北方游牧民族时便已埋下。我没有理由不为我身上流淌的血液而自豪,那正是一支因为“英勇的死亡”而著称的血脉。

 

我曾和人故作深沉的讨论过究竟什么是英雄主义情结,英雄主义可能在某些语境下被归为理想主义的一种,但更多情况则是“英雄主义”需要在前面加上“个人”两个字。说到底,他是一个搏名声的事情。世人皆逐利,而我更愿意在名节、声望方面花点心思。我向来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但事实证明我这种决绝只限于生活方式方面。我在生活方面向来怎么实用怎么来,一个人的价值借助外物来宣扬,那只是太过拙劣的把戏。在精神层面,我费尽心思的将自己打造成某种特定的形象,指望给人留下某种印象。甚至我会发狂到将自己视为用笔战斗的格瓦拉,仿佛在一场关乎整个人类灵魂层面的战役中,我是其中一名冲锋在前列的战士。当然,我的能力究竟能够多大程度上承载起我的野心,我对此已然有了较为清晰的估量,不过这并不妨碍我继续做这么一个志大才疏的人。装逼是一条永无回头可能的绝路,当你走上这条路时,身后任何代表醒悟的岔路已经化为乌有,你能做的只有继续前行。我始终未能跳出所谓评判的体系,甚至还偏偏选择了一条颇为凶险的道路。在谈到某种程度之后,我的哥们将逃出Judge体系的出口指给了我:“只要重新认识你自己,努力发现和探索你的内心,更诚恳的面对自己,做自己,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拯救你自己。”而我惋惜自己般如实回答:“病入骨髓,司命之所属。”这种看似高尚的虚荣也源于我吞噬一切的自尊在作祟罢了。

 

那我就来谈谈这样的自尊究竟源于何处。这世上最残酷的真相便是我们活着,而另一条先验的真理便是我们都会死。这一切或许都会于死而终结,但它同样是因为生而产生。逃避死亡来延续生命的捷径便是繁殖,世人都热衷于此法。但这种技巧明显要弄巧成拙的多,而且更多的时候也未必能达到本意。首先,这新的生命属于这个世界,并不属于我。这世界是他最好的老师,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将他打磨成一个像我一样的人,因为这世界明显教学方法更为高明,诸如因材施教、耳濡目染、潜移默化、循循善诱。任何一个不小心,我都可能造就一个让我自己无地自容的产物,而遗憾的事情是我届时无法亲手裁决他。其次我自认绝非凡夫俗子的志气,也否决了我仅仅用这种方式延续生命的可能。于是,我选择用更高明的方式来反抗虚无,反抗上帝预先设好的结局,否决归于尘土的定义。我为自己选择了一条捷径:用精神,用影响他人来留下存在的证据。并非我真的超脱了生死,我只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经常将死亡笑谈于唇齿间,那不过是因为我早已将它置于命运的赌桌上而已。死并非对一切的否定,它是我对延续生命的仅有期待。而这就造就了我对自己价值有失偏颇的判断。然而,我究竟是因为怕死而过度自尊,还是因为高估了自己的价值而越发希望能够将它换取一个公道的价码,这我暂时并没得到正确答案。但它就存在于自我意识同死亡的讨价还价中,我对此确信无疑。他们就像是那条吞掉自己尾巴的蛇一般无头无尾,也分不清头和尾。

 

将这些解剖自己的文字————它本可以写的更加有趣而且充满美感,写的这样顾影自怜而自鸣得意,这是地地道道的失职。

 

“要么汲汲于生,要么汲汲于死。”不过在我眼里,他们并无二致,我无法因为生而增加片刻欢愉,死也注定无法带走我丁点悲怆。我便是天堂地狱皆拒绝收留的孤魂野鬼。我会为我虚度的每一分钟感到兴奋异常,因为那正是死亡的气息,我比任何人都提前品味它。

 

存在究竟能否有力的回击虚无,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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