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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越端】换魂(下)

(2016-09-07 23:2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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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这边再贴出来的(下)相较于乐乎上得版本,结尾又做了部分修改。希望能看着更为通顺一些,那边也会修改过来的。 所以这文里关于天墉城的一切基本都是另一个平行世界,跟电视剧和游戏都没啥关系。一时脑洞,码出来自己爽,各位喜欢的话,就当一乐随便看看。给路过得看官,鞠躬了。


要说这齐八爷自打经高人指点,打通了任督二脉之后,武功修为比起寻常人简直高了一个档次。天天一阵风似得,高去,打架斗殴,嫉恶如仇。这算命的摊子也不摆了,改劫富济贫锄强扶弱了。没用多久,长沙周围的匪患全叫齐八爷着张副官指挥着一队张家亲兵给挑平了。

被铲除的匪患里好巧不巧有一波日本人,正属于裘德考手下的那个什么凉什么的日本人管,本是在长沙城周边帮着收集情报的。这女人气不过,于是私下合计着就又去找齐八爷的麻烦。

这次闹得阵仗比之前得武藤不小,少说四五十号特务加土匪,带着家伙出门买零食的齐八爷堵到了码头的一处废旧仓库里。有人远远的见了,赶紧跑去张大佛爷府上报信,说齐八爷又被日本人捉住了。佛爷听了只淡淡的嗯了一声,也没说要去点兵救人。来人又绘声绘色的渲染了一番,还特别提说对方带了家伙。佛爷一听带了家伙,挑了挑眉毛,转身给一边候着的张副官交代道“你带身干净衣服去给他接回来,然后派几个人收拾尸体,顺便把仓库里的血迹洗刷干净”张副官领了佛命,拿了身干净衣裳,又点了几个亲兵就接人去了。

约莫着过了一个时辰,陵端神清气爽的走进张府客厅。看一眼坐着看报不动如山的张启山,随便抬了抬手抱拳,算是谢过。便从桌上果盘里拣了个苹果就往嘴里塞,然后一屁股坐在边上的椅子上。张启山拍拍身边沙发上空位,示意让他坐过来。“不去,你们这玩儿太软,坐着像摊着,没骨头。”一句话说张启山有些出神,他家老八可就喜欢在这沙发上瘫,有时候头还要靠在自己胳膊上。也是拿着个果子不闲嘴的啃,一边絮絮叨叨的跟他说着说那,说着说着就把脑袋枕到他腿上去......

“又在想你那个老八了?”陵端不傻,眼看着小半年过去了,这换魂之事查的毫无进展。他有多想他家大师兄,这眼前的张启山必定就有多想他老八。“诶你说...那边会是什么情况?”“什么情况?不知道。”吃完苹果,陵端又挑了一个橘子,一边扒着橘子皮,一边嘴里开始数落他家大师兄。“不过,我大师兄这人。人前道貌岸然,衣冠楚楚。人后就整个一禽兽!且不说总喜欢拉着我去后山“练剑”而且独占欲极强。就你家老八那样的小身板,怕是撑不住几次折腾。”“瘪犊子的山炮玩意!他要敢欺负我媳妇,我TMD就日了他老婆!!”说着张启山一个黑虎掏心就往陵端身上扑去。

“诶,张启山,你也太不识逗了吧!来来来,正巧小爷我刚才没玩儿够,你再陪我走上几个回合!”眼见这俩位又拉开架势干仗,张副官识趣儿退出客厅,顺手带上了门。只听门里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下人们都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管家已经熟练的吩咐人去准备饭食,烧洗澡水了。这二位爷玩儿累了,总还要洗澡吃饭的。

眼见年关将近,张府上上下下都忙活起来张罗着过年的事情。每到这个时候,张启山也特别的忙,毕竟也是一方霸主要护佑一方百姓,人情世故走动的也多。以往这个时候,齐易知就围着他转悠,帮他打点这些,省了他不少脑筋与麻烦。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这位八爷,大手一挥,对外宣称夜观天象有世外机缘,于是只留了书信一封就去城外会机缘,躲清闲去了。于是张启山只能事必躬亲,这才知道每年年关的时候齐易知到底帮自己张罗了多少事情,心里更是怀念过往了。

天墉城乃世外高地,总透着点儿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让人高处不胜寒。但齐易知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又喜欢热闹。打来这天墉城也不少时日了,马上年关就要到了,他想过年。

好在近期掌门和长老们需要闭关的闭关,清修的清修,外出仙游的仙游。就剩得陵越暂代掌门职位,领着这一帮师弟师妹们了。也就在陵越的默许下,齐易知这个天墉城二师兄带着他的一众师弟师妹们开始折腾起来。

新年就要有个新面貌,新气象!于是先是组织起大家搞卫生,从这山门前开始,到每人的屋子里犄角旮旯都收拾了干净,说是驱邪去晦气。然后又开始洗衣服晾床单,说是来年求个好兆头。再让厨房备下面粉蔬菜,干果鲜果一应俱全。又派人下山去买了烟花爆竹,说要组织大家一起守岁。平日里大家都规规矩矩的做功课,不敢有半分造次。而今这有大师兄的默认,二师兄带头,年轻人都喜欢热闹,一下就争先恐后的忙活起来,让这世外之地也渐渐添了几分烟火气。

张启山连着忙了几日,总算挨到了三十那天。妈的这他娘的比打仗都累,揉了揉不住抽抽的额角,身边少个人的唠叨,张启山总觉得空落落的,太安静了“才刚回来,就看到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儿,真丧气。”随着话音儿一双手探了过来,拿开张启山按着额角的手,轻轻的揉上了他的太阳穴。

“回来了?”“回来了。”“还走么?”“我能走哪儿去?”听着声音里透着的无奈,张启山睁开眼仰面去看头顶那张熟悉的脸,重重的叹了口气。“吃饭去吧”说着拉起刚才帮自己揉额角的手,就往饭厅去。身后的愣了愣也就由着张启山拉着他往前走。陵端低头看了看俩人拉着的手,自觉眼角忽然有些发酸,倒也没挣扎,也说什么。

吃过年夜饭陵越正坐在房顶上放空自我,感受着天人合一的氛围。听到身后有动静,一扭头就看见齐易知正抱着一坛子酒小心翼翼的再往上爬,嘴里还不住得叨叨,“呦呵,师兄你选得这地方还真高!

陵越怕他失足滚下去,赶紧拉了一把,齐易知就着他的劲道“腾”得往上一窜,就上来了,接着一屁股就坐到了陵越身边。看着对方透出些许赞赏的眼光,齐易知马上得瑟了起来,“嘿嘿好歹来你们这儿也着么长时候了,你这师弟本身底子就强,我呢为了不露陷儿可是加倍苦练啊!虽然肯定比不上你跟屠苏,不过咱也不能太丢人不是,毕竟也顶着天墉城二师兄的名号呢不是!”说完还不忘拍拍胸脯冲陵越眨个眼。

陵越教他这么一逗,颇为无奈的笑了。确实,要说他这个二师弟陵端底子本不差,就是喜欢偷懒耍小脾气不好好练功。打从这人接管这幅身体之后反而下了几分苦心,带着一众师弟师妹练剑时候也是十二分的用心,为了扮演好这个“天墉城二师兄”也没少向自己请教。这半年的光阴过去了,功夫还难得有些长进。不过陵端那些像尾巴似的追着自己的日子终究是过往了,一时间陵越也不知道自己心头里是什么滋味。

俩人相顾无言,齐易知就把酒坛子递了过去,陵越接过来仰头灌了一口。扭头一看,就见那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傻笑“嘿嘿,你喝酒时候有些像他。他也是喜欢仰头灌,带着北方人的豪爽和潇洒,不像我干什么都那么没用……”“你是喜欢装怂,我看得出来你本事不差的。”陵越并不喜欢齐易知这么妄自菲薄,但终也猜不透对方为何要这样做。见他神色暗淡下去,便打算换个轻松些得话题,“我这么像你说得那个佛爷么?那说不定我跟他还真有渊源。”“不知道,打从我来了你们这里,我那窥见天机的本事就用不了了。”说到这个齐易知颇有些伤感,陵端把酒坛子递过去给他,他接过来小口小口地抿着。“也罢也罢,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日子还不是一天一天的过。我既然当不得长沙城里的齐八爷了,那就当好眼下天墉城的二师兄!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同饮一坛,坐在房顶上看着下面欢乐雀跃的师弟师妹们,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聊着天。

张副官看着桌上这俩人拼酒的劲头越来约觉得不妙……搁往常这位“八爷”也就一坛子的量,今天都喝了三坛子了居然还有精神跟佛爷在那儿划拳?难道这酒叫人兑水了?随手捞过来一坛灌了一口,没问题呀?

张副官不知道,其实陵端已经完全是拼着一口内力生挺着再喝了。这辈子输给他大师兄他服气,输给百里屠苏他认命,但是他绝不能再输给第三个人了!他输怕了,他输不起!张启山看着面前喝的眼角发红的陵端,拿着酒碗的手已经开始抖了,就知道对方快不行了。何苦呢?跟他置这个气?两人相处的这大半年多,大大小小他俩打了那么多次架,别的不说张启上倒是觉得自己的爆脾气被磨的缓和了许多。老八他是喜欢装怂,气的张启山没脾气。这人就是一火药桶一点就着,把他什么脾气都给气没了。

“行了,够了!”张启山抓过陵端的酒碗重重的砸回桌子上“找你来吃饭喝酒,图的是个痛快,不是要跟你拼命。”被抢走酒碗的陵端觉得自己头脑发胀,撑着眼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孔软软的叫了一声“大师兄”就扑到了张启山怀里。张启山接住陵端打横抱起,交代了张副官收拾一下就把人抱去卧房了。

陵端觉得这怀抱既陌生又熟悉,埋着脸在人怀里不住得蹭。张启山被他蹭得有些心猿意马,还是强自镇定的将人放到床上。甚至帮陵端去了鞋袜,又拉了被子给他盖上,就准备离开。刚一起身就发现被人捉着衣角不得,这手得主人,正用一双贼亮亮的眼睛盯着他看。

齐易知喝的有些醉了,人醉了胆子就有点儿大了,这会儿耍赖一般靠在陵越的背滚来滚去,还不住得嘿嘿傻笑。陵越不恼也不管,就由着他折腾,觉得就像是回到了陵端小时候找他闹着要糖吃一样。正沉浸在自己回忆里得陵越忽然就被齐易知从身后抱住了,还用脸不住得蹭他脖子,趴在他背上不停的只重复一句话“佛爷,你不娶尹新月好不好?佛爷,你不娶尹新月好不好?”

陵越忽然就心疼起,对着他心里那人说不出口得话,怕是只能在此时说出口了吧。于是将齐易知拉到自己怀里,轻轻哄着,“好,答应你不娶。答应你谁都不娶”一个人不停的问着,另一个不停得答,直到终于把齐易知哄得睡着了,陵越心里没了主意,“陵端你可怨你师兄?

“陵端不怨你,大师兄你别丢下我,我再不淘气了。”被陵端拉着衣角走不了,张启山索性就又坐回床上去。摸了摸陵端的头,用手掌挡住他眼睛轻声说“睡吧,我不走。”感受到掌心下渐渐闭上得双眼,张启山移开手掌呆坐在床边。他不知道此时此刻,那人身边是不是有人陪着,是不是也在撒娇

陵端喝醉了睡得不太踏实,一翻身,就把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露出半截白净净的细腕子,就刚好在张启山眼前。张启山捧起那截细白手腕,摩挲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一般,从自己手腕上取下年前终于从尹家赎回来的二响环,戴到了自己握着的那人手腕上。老八,这本就是该给你得东西,当初在火车上被平白尹新月骗了去。虽然现下你不是你,但我怕找不回你的心,丢了你的人这镯子扣在你手上,这辈子你连人带心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张启山的,我要牢牢的锁在手上老八,你心里头还有我张启山就快回来吧。说完,张启山执起握着的手,颇为虔诚的吻在了二响环上,镯子随即发出两声轻响消散在空气里。

见着齐易知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陵越从腰间的暗袋里翻出一个跟二响环一模一样镯子,仔细擦亮了戴在怀里那人手腕上。端详了一会儿后,悄悄拎起对方手腕,轻轻摩挲,但最终只是亲在这镯子上。这镯子还是陵越半年前下山时候背着陵端买的,本想当做过年时候的礼物,然而天意弄人,这大半年的光景过去,陵端却依旧不知身在何处。他不知道今生是不是能再见他师弟一面,而今只求陵端一切安好。他会守着天墉城,守着他们得师弟师妹,等着他回来,哪怕等到地老天荒。师弟,师兄再也不会不理你了,你快回来吧。

我既媚君姿,君亦悦我颜。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

元宵节过后,长沙城百姓忽然看到齐八爷堂口又开张了!于是奔走相告,齐铁嘴又重出江湖了!一时间门口往来客人络绎不绝,让齐易知自己颇为吃惊,没想到自己“买一算一”的生意原来这么有群众基础!于是每天收了摊子,就乐颠颠张大佛爷府上跑去。卫兵也好,管家也好,都不拿齐八爷当外人,齐易知在张府可谓是畅通无阻!

若是来得早了,张启山还在处理公务,齐易知就往客厅沙发上一在常备鲜果的果盆里随手捡个顺眼的果子啃得咔擦作响,只等着张府开饭。要是来得巧了,正赶上张启山跟张副官巡防回来,免不得张副官也要调笑他“八爷,您给人算的这卦象,恐怕都没您自己算的饭点儿准吧!”“去去去,小孩子懂什么!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然后便拉着张启山,坐到饭厅的凳子上,等着上菜,回回摆到桌上来的保准都是他齐八爷喜欢的菜式。

打从与天墉城的陵端换回魂魄之后,齐易知在这长沙城里的日子是一日舒坦过一日。不过有时候齐易知也不免心里抱怨,要是每个月能再少些腰疼的时候,那这小日子就更得劲了。

全文完

人换回来的契机就是大年三十张启山和陵约分别都送了一个镯子扣在自己心念的那人身上,念叨着念叨着就把魂魄给喊回来锁在本来的身体里了。当然吻在镯子上那一下也算功不可没。

因之前那个结尾太过仓促,今天得空正好重新拿出来修改了一下。虽然已经不是当初提笔时候得心境了,但是希望这前后还能接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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