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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私设如山的一篇文,我没看过《古剑》,所以这文里关于天墉城的一切基本都是另一个平行世界,跟电视剧和游戏都没啥关系。一时脑洞,码出来自己爽,各位喜欢的话,就当一乐随便看看。给路过得看官,鞠躬了。
齐易知已经昏迷七天了,这七天张启山的眼圈也一日黑过一日。二爷都来给看过了,说身强体壮没毛病,就怕是在墓里给惊着了,有离魂之态。“要不,佛爷你拿着招魂幡给你家老八招招魂儿?”二爷似乎说了一个冷笑话,但是张启山觉得并不好笑。看着佛爷渐渐皱起得眉头,张副官心里明白,今儿个不用留二爷吃晚饭了。
送走了二爷之后,张启山叫副官拿来八爷下斗时候背的背包。一通儿翻找,摸出两张黄纸朱砂的道符来。趁着佛爷对着符纸发呆的功夫,张副官已经退出卧房,带上了门。
张启山觉得好笑,觉得自己一定是傻了,有那么一会儿他是把二爷的话当真过,真的想找个人来给齐易知招招魂儿。不过整个长沙的地头上,最神棍的就是他家老八了。可他躺下了,这怪力乱神的事情还能指望谁?
不知道是被二爷给气的,还是被自己给逗的,张启山冲着符纸呸了一口唾沫,就给摁在齐易知脑门子上了。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了,或者是趁机会以报当年矿坑里贴符之仇。隔了半响,见没什么动静,张启山自己都觉得荒唐,于是抬手打算把这玩儿给摘下来。
正伸手去揭齐易知面门上得纸符,忽然被扣住手腕,就感觉一道劲风直奔后颈而来。张启山暗道一声不妙,赶紧猫腰低头,一侧身躲过这下。紧接着,又来一拳直捣面门,张启山抬手挡开这一拳,借着力道起身撤步离开床边。再看床上,齐易知已经坐起来了,盘着腿冲他挑衅一笑“大师兄,你功夫退步了啊”。
大师兄?张启山现下确定他家老八是被什么给附身或者换魂了!首先他家老八一贯在他面前装怂,从没这么漂亮的身手,再着他家老八也不敢对他笑的这么七分挑衅,三分媚,不然铁定屁股遭殃。果然还是那墓里有什么东西,让老八着了道儿?可现在最大的问题,这人是谁?他家老八又去哪儿了?
“诶,大师兄,你这回又是把我拐带到哪儿了?”。陵端晃着一双长腿坐在床边,见这屋里得陈设个个瞅着新鲜,就四处乱看,等着他家师兄给他答案。等了半天也不见师兄答话,便又想开口,一回头正对上张启山瞪得铜铃一样得眼睛,刚想取笑,忽然间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面前这人,好像不是他家师兄!
于是就看张启山跟陵端在卧室里大眼瞪小眼,一时间双方都不知如何开口。
经过一个时辰的高效对谈,陵端对眼下的情况有了如下了解:
第一,面前这个虽然长得很像但不是他家大师兄的人叫张启山。
第二,自己现在这副身体不是他陵端自己的,而是张启山老婆齐易知的。
第三,他现在在长沙九门张大佛爷的地盘上,顺带一说这里确实没有天墉城这么个地方。
第四,虽然长得很像但是他家大师兄还是比张启山帅一点点,自己也比齐易知可爱一点点。
第五,眼下的情况是得想着办法怎么把人换回去,不然不出三天他家大师兄怕是要憋坏身子。
最初得不适应过后,还是陵端先开了口:“哎,就算长得很像,但你还是没有我大师兄帅。”“哼!你也没我家老八可爱!”张启山现在特别郁闷,郁闷到极点!老八昏迷了几天,他就几天没心思想那事情,现在好不容易人醒了,本想着能好好的疼疼爱爱他的老八,解了这连着七天相思之苦,结果老天爷跟他开了个多大玩笑!好端端一个人,眼睛一闭一睁怎么就换了魂儿了!!
张启山越想越气,越气越急,再加上这几天一面提心吊胆,一面又憋着一股子洪荒之力。面前这人顶着他家老八的皮相,三分邪性的勾人,这看得见吃不到得滋味着实有碍身体健康。于是自打到了长沙之后蛰伏多年得土匪性子,此时此刻腾地就在体内激荡了起来。
“妈了个巴子的!管他妈你是谁!老子今天就要日到你服气!”话音刚落,张启山猛地就往床上坐着的陵端身上扑去。
“张启山你他妈禽兽啊!这人刚醒你就开始惦记这点儿破事!搞清楚我他妈不是你老婆!”本来莫名奇妙来到这个异世界跟他大师兄分开,陵端也是憋了一肚子火儿正愁没地方撒气,见张启山狗熊一样得扑过来,只往后一倒,一脚蹬在张启山肚子上,借着扑过来得惯性,抓着他肩膀就给扔到身后去了。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蹦起来,抄起眼前小桌上的茶碗就往张启山身上砸过去。张启山冷不防被摔到床上,刚翻身站起就觉得有东西砸过来了,抬手一挥,那茶碗就撞到墙上碎成了瓷片!“卧槽!这是老八最喜欢得那套茶杯!个犊子!老子今天不收拾了你我就不姓张!”“呵呵有本事你就试试!我这天墉城得二师兄也不是白当的!”说着又抄起一个茶碗往张启山头上砸去。
打从屋里这两位爷骂街开始,门口守着的张副官就觉得奇怪,按说八爷要是醒了佛爷应该高兴啊!屋里也不应该是骂街砸东西的动静啊?今儿这又唱得是哪一出啊?莫非是八爷刚醒饿了?听说人饿了特别容易脾气大。于是就招呼管家吩咐厨房去准备些吃的给屋里送去。
管家前脚刚走,后脚这卧室门就砰得一声被踹飞了,跟着佛爷就从屋里飞出来了,一个漂亮得侧翻落地。紧接着屋里就窜出来一个人,照着佛爷面门就飞起一脚。张副官刚想上前抓住这人,就见那人回过脸来竟是八爷!见他愣神之际,“八爷”冲他邪魅一笑“这位小兄弟,还是站远些得好,免得伤着。”
瞬间张副官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被眼前这一幕惊得半天缓不过神来。就见他家佛爷和八爷你来我往拳脚相向,斗得拿解难分!就这一会儿得功夫俩人已经从卧室一路打出前厅,拆了大门,打到长沙城的大街上去了!
别说一个张副官,整个长沙城的百姓都被惊着了!人间奇景,张大佛爷和齐八爷当街打架斗殴啦!一个说,诶呦喂这长沙是要变天嘛,怎么张大佛爷跟齐八爷打起来了!一个说,嚯!看不出平日文绉绉的齐八爷还有这等漂亮身手!还一个说,你们不知道啊!前些日子张大佛爷带着齐八爷去下一个仙人斗,怕是墓中得了宝贝,打通任督二脉了!听着周围得闲言碎语,张启山心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回头就叫副官把这些嚼舌根子的人扔大狱里去!不过,心里虽然不痛快,但是毕竟面对得是自己媳妇的身子,打了这一路也舍不得下狠手。
陵端听着周围人得闲言碎语,心里更是明白了七七八八,看着眼前跟大师兄如此相似的这张脸,也是揍不下去手啊。
两人心里均是动摇了起来,渐渐得手上的力道也卸了去了。终于张启山瞅着陵端露出得一个破绽,贴到近前锁了对方双手按在胸前,低声吼道“闹够了没有!”毕竟都是九门当家的,这当街打架的小孩子把戏委实看着丢人。被张启山这么一吼,陵端没来由的觉得委屈,鼻子一酸忽然就低了头不吭声了。正巧这时候张副官循着看热闹的人群总算是开车找到了他俩,按了两下喇叭示意位置,佛爷赶紧连拉带拽的就把人塞进车里,打道回府了!围观群众目送轿车离去,忽然人群中有人喊道“看见没!这就是两口子闹意见,床头打架床尾合,保准明天就没事!这长沙城变不了天!这老九门还是一家亲!”于是人民群众放心之余,又七嘴八舌得讨论起了八卦。
长沙城里这俩位算是暂时高挂免战牌,然而另一边的天墉城也是热闹得紧。
天墉城的师兄弟们觉得最近很不对劲,大师兄已经连着脸黑好几天了,二师兄...二师兄是撞邪了么?
打从这趟二师兄跟着大师兄下山采办回来,二师兄就换了个人似的,再也不跟着大师兄身后了,以往都是大师兄督促着懒散的二师兄去后山练剑,一练上就大半天见不到人。而如今二师兄,像是总要躲着大师兄似的。每天早晨都拉着百里屠苏一起上早课...说是要给人家补进度,从宇宙天地鸿蒙初开,一路讲到奇门遁甲易经八卦。等捉对练剑的时候了,他就往百里屠苏身后一躲,高喊着,“师兄你武功盖世,我现下不是你对手,我一定跟屠苏加紧练习争取早日追上你的进度!”
于是天墉城的弟子们集体懵逼了,原来本是二师兄追着大师兄满处跑,大师兄烦了就甩着脸去找他的屠苏师弟。现在好了,整个扳过来,大师兄天天想法子堵二师兄,二师兄就拉着百里屠苏当挡箭牌到处躲人。
这天墉城得气氛越发古怪,终于长老们也看不下去了。于是涵素真人跟紫胤真人一合计,就把陵越和陵端打成捆给扔到后山的禁闭室里去了。年轻人有矛盾就要化解,再这么别扭下去,整个天墉城怕是要成瞎子窝了!有什么事儿是打一架喝顿酒,还解决不了得?要是真有,那你们俩就喝死在里面算了,省的出来祸害整个天墉城!
看着堆满整个禁闭室的酒坛子,老八揉着被摔疼得屁股苦笑。我这都碰上的是什么破事儿啊!就知道跟佛爷下斗碰不到好事儿,这回更是离谱!眼睛一闭一睁这身边呆着得人就不再是他家佛爷了,虽然长得跟佛爷几乎一般相貌,但人家是实打实的半仙之体,岂是他齐易知这种凡夫俗子够得上的。而且这换魂过来得场景委实尴尬,为了自己的小命要紧还是能躲就躲了。
陵越见齐易知坐在地上半天不起来,以为他被长老摔疼了,就俯身一把将他拉起按到椅子上。齐易知被陵越的动作吓得一惊,反射性得想躲,然而陵越钳着他的肩膀让他半分也挪不动屁股。
见身上动弹不得,齐易知只能换了一副讨好得面容,冲着陵越谄笑“这位道爷,我真不是你家师弟,你看你神仙风采,在下只是一介凡夫俗子,你放过我可好?”
陵越当然知道眼前这人虽然顶着陵端得皮相,但是跟他那个傲娇师弟没有半分相似。但是看着齐易知打从随自己回到天墉城之后,总是躲着他,凡是要跟他说话,中间总隔着个百里屠苏。这算是老天给的报应嘛?报应他当初只顾照顾屠苏,疏远陵端得那些年?虽然如今俩人已经互通心意,情定彼此,但是恐怕那几年的疏离始终都是陵端解不开得心结。
于是叹了口气,换了副温柔的声调安抚道,“我知道你不是我师弟陵端,我不会再对你用强,你...你别再躲着我就好。”说完,松开了按着齐易知肩膀的手。从地上抄起两坛子酒,摆到两人面前。“先前有得罪得地方,是我思虑不周,我向你道歉。”说罢,拿了其中一坛子就塞到齐易知手里,然后又抱起一坛拍开封口,仰头就灌了下去。齐易知看着陵端喝酒的豪迈劲头,又不免想起他家佛爷潇洒的样子,心里一紧,便也学着陵端拍开封口,开始端着酒坛喝了起来。一时间,俩人都不说话,只顾各自喝酒。
一坛酒下肚,齐易知的话就开始多了,也不再躲着陵越了,拉着人家胳膊,跟他讲他跟佛爷相识的往事。说当年长沙城里怎么来的着布防官,说张启山如何单枪匹马得救了他齐老八,说他如何陪着佛爷出生入死,说俩人如何危难之际表明心迹,说着说着鼻子一酸就哭了出来。
说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他家佛爷,他家佛爷下斗没他在一边掐掐算算会不会遭遇什么险境,还有那陆建勋每次上门来找麻烦,都是他齐易知一张铁嘴给人损得七窍生烟的气回去。如今佛爷身边缺了他这个狗头军师,谁能去帮他舌战群儒?
陵越想了想,就说让他安心。他家师弟陵端本事不差,就是脾气不好,一言不合看不顺眼抬手就打。舌战群儒的功夫没有,但是打人家个落花流水肯定没问题,怕是到时候你家佛爷还得拦着点儿,不然下手重了,直接给人打残了。
陵越这么一说,齐易知心下更难过了,自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每次下斗大家总是笑他累赘,虽说因为自己懂得奇门遁甲多少能帮上点儿忙。不过他这仙人模样能打能斗的师弟不比自己的本事强了太多?兴许更对佛爷的口味,更得宠爱呢?等收了这么一员干将,佛爷还能记得他老八嘛?
听齐易知这么一说,陵越现下心里也打鼓。按照齐易知得说法那佛爷可是把他捧在手心里挂在心尖上的照顾着,不像自己就喜欢数落他师弟,总也挑人毛病。榆木疙瘩一块,不懂情趣,不会送礼,还不会照顾人,动不动就要摆张黑脸给人看。要是张启山照顾的太好,他师弟是不是也就不要他了……思及至此,这俩一个叹气一个抹眼泪,同是天涯失意人……
直到最后齐易知是真喝挺了,陵越虽然心里憋闷也没少喝,不过还算清醒,眼见齐易知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就直接扛回房里好歹是搁床上了,然后往边上一歪也睡着了。
活人不能让尿憋死,一时想不出换回去的办法,这日子还是得过。自打那次密室受罚之后。天墉城大师兄和二师兄的关系终于恢复正常了,嗯简直正常的吓人。
平日里还是大师兄带着屠苏修炼,有时也下山斩妖除魔,救济百姓。二师兄就在上山带着一众师弟师妹勤学苦练,增长技艺。师弟师妹们是真没想到,二师兄其实这么“贤惠”除了日常得早课和练剑之余,还教大家天文地理四书五经。谁的衣服破了只要二师兄瞧见了就给补上,哪个晚上做恶梦了二师兄还唱着曲子哄人睡觉。这让一些打小被捡回山上,没经过爹妈疼爱的孩子们见了二师兄跟见了亲妈似的。
终于有一次当齐易知一脸慈爱的给师弟夹菜的时候,那孩子年纪太小,没忍住当面喊了二师兄一声“妈”,正扒饭的陵越“噗”的一声把嘴里的饭菜喷了坐在他对面的齐易知一身。齐易知瞬间脸一黑,“师兄,麻烦你控制好你自己。”放下碗筷就回屋换衣服去了。
陵越听他喊自己“师兄”愣了一下。是啊,这是齐易知,不是他家那个暴脾气的陵端。陵端从来都是只喊自己“大师兄”的......“大师兄,我..我说错话了...”刚才那个失言的小师弟紧张的眼泪都在眼眶里直打转,生怕被扔出山门。陵越面上学着齐易知往日得样子露出个和颜悦色的样子,抹了抹嘴巴,“没事的,你二师兄不会计较这些的,赶紧吃饭吧,凉了会闹肚子。”复又抬手揉了揉那个小师弟的头,然后低下头继续扒拉自己碗里的东西。只吃了几口,觉得食之无味,于是也放下碗筷,去寻齐易知去了。
见大师兄和二师兄都已经离席走远,食堂里的众人渐渐的说话声高了起来“还是新来小师弟胆子大还受宠,这要是让我们说出来不被二师兄的眼刀扔死,也得被大师兄教训一番。”“是啊是啊,这要原来二师兄的暴脾气,你这立刻就身首异处了。”“诶不至于不至于,每次二师兄生气不都有大师兄拉着吗,哄哄揉揉去后山练上一套剑法就好了。”一听到“后山”两个字,正吃饭的屠苏翻了个大白眼。“啧啧,可不是,大师兄自己他得办法。不过自打半年前大师兄和二师兄下山回来,二师兄脾气好多了,平日里总是笑咪咪的。也不爱发脾气了。”“是了是了,除了练剑还教咱们其他的东西。”“可不!还帮我补过衣服”“还哄过我睡觉!”“我觉得要是我有妈的话,一定是二师兄这样的!不但人长的好看,还特别有耐心!”“二师兄要是咱妈,那大师兄是不是就得是咱爹了?”“哈哈哈你还真敢说啊!”“合适合适!”“我记得我小时候,爹妈睡在一个屋里,不过隔三差五他俩就打架。弄得屋里乒乒乓乓的,我觉得我妈老被我爹欺负。问她她也不说,只笑咪咪的告诉我她跟我爹练功呢”“那你们说大师兄和二师兄是不是也在房里练功啊”百里屠苏狠狠咬了下筷子,内心默默吐槽着:“他们不止在房里练,还在后山练呢。”“诶,屠苏你眼睛怎么红了”“没事,先前眼睛被辣着了,有点发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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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已经写完,因为有些长,所以断成上下来发,周三贴下,请放心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