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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心情日记 |
周末有约,对象是与我同城的大学同学。
曾经的我们,在寂静的夜里互叙小秘密,在凄风冷雨中相拥而泣,在清晨的朝阳中疯狂追逐,在皑皑白雪中款款而行。曾经,我们彼此互为影子;曾经,我们情同姊妹;曾经,我们执手相看泪眼。一晃,就是历史。
走出地铁站,我们相会在北京路。她今天穿着那件上次我们一起逛时买的毛衣,我也有一件,只是这次没穿。我笑道:怎么不提前说一声,也好穿情侣装啊。她来一句:这点默契都没有,白跟你好了这么久。于是,我们一起大笑。
南国的孟冬,依然是暖融融的没有一丝寒意。我们走进一家韩国料理店,选了个可以荡秋千的位置。温和的灯光下,一切都是那么的温馨,空气中弥漫着些许暧昧的气息。此处适合谈情说爱,该是情侣们最好的处所。
坐定后要了饮料,望着对面的她,一阵沉默后我试探着说:“我准备去订机票了。”
我本来以为她会说一句:“你这个榆木脑袋,那么敏锐的一个人,真的这么快就被别人的‘糖衣炮弹’击中软肋缴械了呀?告诉你,只要敢去机场,我就是拽也得把你拽回来,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跳下火海。”而此时的她却显得异常平静,头也不抬地说:“好啊!你去吧,相信上帝也会感动于你们的这份浪漫的。”
停顿了一下,她关切地说:“过去的时候要带件稍微厚点的衣服,那个城市现在有点冷。不过也无所谓,相信你一下飞机就能感受他那温暖的怀抱!”
她是个心智比我健全得多的女子,之前可是一直在告诫我“你精神出轨我能理解能原谅,但我绝不允许你为自己的肉体出轨创造机会和条件,梦想中的恋情与现实交汇是不太一样的。”而此刻,她又为何怂恿我来遭受如此情劫?而我是不是也可以因为有了她的怂恿而就真的可以洒脱地去与他相传呢?
“那我可真的要去了啊?”我还是不甘心地试探着她,真希望她能找出个阻止我去的理由。
“有一些人,只能让你感动,那是属于意念的东西;而有一些人,却能让你为他不顾一切,这,是属于灵魂的东西。你自己看着办吧。”说这话的时候她目光注视着窗外,象是看着世间的一切又象什么都没放在眼里,像个布道者,飘浮间道出了如神灵般的禅语。
他应该是我灵魂层面的东西。那我该认可她的话吗?我能逃过这一劫吗?
在不停地自我追问自我摇摆间,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中打转了。
我承认语言的魅力无法阻挡,这也正是我无法免疫的病毒,如今的我,就象一个误食情花之毒的女子。或许最初的心动源于语言的蛊惑,诗人之心,文字之诱,而我,恰恰又是一个心智单纯脆弱的女子。俗欲不灭的心,期盼生命的修正,难免自投罗网,可等真正投入后,语言又算得了什么呢?语言魅力之大,还是可以将怎样陷入的我又怎么原封不动地和盘拉出么?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已经回不去了。
想起早已在网上流传的一段佛事:从前有对恋人,约好结婚的日子。到了那一天,女孩却嫁给了别人。那书生受此打击,一病不起。一路过的游方僧人,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叫书生看:茫茫大海旁,一名受害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躺在沙滩上。路过一人,看一眼,摇摇头,走了。又路过一人,将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走了。再路过一人,过去,挖个坑,小心翼翼把尸体掩埋了。僧人说给书生听:那具女尸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个路过的人,曾经给她一件衣服。她今生只为还你一个情。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后那个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她现在的丈夫。书生大悟。
回首自己的生命旅程,给我身体盖过一件衣服的又何止一人?清涩的初恋,不得已的结合……,而埋我的那人,唯他而已。依了前世的约定,从未爱得如此深沉,自己骗不了自己。这份情感在我看来是如此的圣洁,以至于今生今世,我精神的领地,永远有他不可取代的独特的位置,那将是我心中永远的瓦尔登湖,纯净,高洁,回荡着天籁之音。
感谢上苍,让我遇见你,同时贪心地企求上苍的再一次眷顾,相遇了,就不要让我情非得已,不要让我用一生的孤独来回报这位前世埋了我的人。
我感觉到了自己的罗嗦,不再说了,当所有的铅华都被荡尽,只有来自内心的最原始的语言才配述说这一份情意,别再修饰,留下纯粹的本色吧!始信,情至深处言无力。
与朋友归去已是午夜时分,灯火阑珊的街道,还有不少夜归人,脑袋里不由得冒出几个字:笙歌散尽人去后,垂下帘栊,始觉春空,双燕归来细雨中。
解读:
有个人为俗事所累,非常苦恼,他背起行囊去找佛陀,请求佛陀为他灭除灾难,以求解脱。佛陀呼声佛号,告诉他说:“真正能解救你的,只有你自己而已。”这人不解,问道:“可我一心困惑苦恼无从消遣,又如何自度?”佛陀问道:“是谁把困惑苦恼放进了你心里的?”那人一阵沉默,良久不语。佛陀继续道:“是谁放进去的,那就让谁拿出来吧。”此人顿悟……
其实,红尘万丈,世事浮生,困惑苦恼皆来源于对世事的一种执着,若能洒然放下,摒弃执念,便得解脱。只是,能明白这一道理的本就少而又少。即使明白,但能放下的,又有几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即可自度,心魔亦可自解。
佛说:去吧,孩子,那个埋你的人一直惦记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