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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狗沙漠奇遇记(四)

(2007-10-19 12:4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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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探索

 

第四章 

  

斑头雁飞走以后,丢丢和闹闹整天仰着脖子看着天空,天天盼着斑头雁回来给他们讲阿尔金山里狗熊的故事。然而,一连几天过去了,天空中根本就没有斑头雁“嘎嘎”的叫声,更不用说斑头雁的影子了。有时候,丢丢和闹闹的耳朵里似乎听到“嘎嘎”的叫声,他们就争先恐后地冲出狗棚,挺着脖子向天空张望,可是天空中除了空空的蓝天,几缕白色的云彩,什么也没有。他哥俩就耷拉着脑袋,一前一后失望地走回狗窝。狗妈妈看着这两个孩子整天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既心疼,又奇怪。 

但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 

在太阳照射下,丢丢和闹闹身上的毛发就会直竖起来,露出毛发中稚嫩的皮肤。太阳光越强烈,他们两个的皮肤颜色就越深,从粉红色变成深红色,最后变成了紫红色,到了下午天气最热的时候,几乎就变成了黑色。阳光似乎给了他们两个无穷的能量,在其他的小狗和小猪躲在树荫下喘着粗气,大口喝水的时候,丢丢和闹闹却在太阳下嬉戏地正带劲儿,而且不喝水,不吃东西。 

吃的少,喝的少,但丢丢和闹闹的身体在长得飞快。仅仅在几天的时间里,他们两个的个头几乎长了一倍。闹闹的腿上明显出现了强壮的肌肉块,骨骼坚硬,狗头变大,牙齿也更加锋利;丢丢的个头也长大了,但却不是像其他猪一样肥胖、臃肿。相反,丢丢的全身没有一点赘肉,四条腿也比其他猪们要长很多。 

狗妈妈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狗妈妈的主人——苦大爷也搞不清楚。来苦大爷家串门的邻居看到丢丢和闹闹的样子,一个劲儿地直夸苦大爷养的好。听到邻居的夸奖,苦大爷只是憨厚地笑一笑,邻居向苦大爷请教养狗养猪之道,他也啥说不出来。 

这天清晨,太阳还没有出山,吕家堡还沉浸在清晨凉凉的空气里,早起的鸟儿开始唧唧喳喳地叫起来。狗妈妈照例出去遛弯去了,丢丢和闹闹还没有睁开眼睛,耳朵里却满是恬躁的叫声,气得闹闹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将大狗头伸出狗窝,闭着眼睛冲着天空乱叫一通。然后,他转身就要回去再睡个回笼觉。这时,耳边突然传出两声略带沙哑的“嘎嘎”的叫声。闹闹一下子睡意全无,他急忙叫醒丢丢,哥俩赶紧跑到院子里,冲着天空四处看。可是,天空中什么都没有。 

“瞧你这狗耳朵,一点都不好使!”丢丢满脸不高兴地嘟囔着。 

闹闹正要反驳,却听见杨树梢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嘎嘎,瞎眼狗,瞎眼猪,我斑头雁在这里呢!” 

丢丢和闹闹朝声音的方向看去,果然斑头雁正躲在一片绿荫荫的杨树枝叶中歪着头看着他们。 

“斑头雁,你可来了!”丢丢跳着脚高兴地叫道。 

斑头雁从杨树上飞下来,落到地面上,仔仔细细地看了看他们两个,有些惊讶地说:“哎呀!才几天啊,小刺狗和小刺猪怎么都长这么大了?我斑头雁还从来没看过长这么快的臭猪和臭狗呢!” 

“斑头雁,你说谁臭啊?!”闹闹生气了。 

斑头雁没理睬他们俩,而是一摇一摆地走到狗窝跟前,伸长脖子往里面闻了闻,然后摇摇头说:“真臭,真臭。” 

“斑头雁,要是我妈妈听到了,肯定要把你这个扁嘴巴撕成长嘴巴!”闹闹一呲牙,露出白森森的锋利的牙齿。 

“嘎嘎,我又不是说是狗妈妈臭。我是说你们两个臭猪和臭狗把狗窝搞臭了!” 

丢丢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闹闹则被斑头雁说得满肚子是气。 

看丢丢和闹闹被自己惹恼了,斑头雁不再嘲笑他们两个。她故意拖长声调,说道:“我这次来呢,主要是我向你们承诺过,要给你们讲狗熊的故事……” 

一听到狗熊,丢丢和闹闹来了精神儿,刚才的不快一下子跑到了九霄云外。 

“那是一天清晨,太阳才刚刚露出头来,满山的云雾开始一点点的消散。我们斑头雁整队待发。这时候,我就发现远处有个黑乎乎的影子在动。我让大家隐蔽好,我自己悄悄地飞近一点去看个究竟。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丢丢和闹闹睁大眼睛,异口同声地问。 

“是一个小牛犊大小的狗熊。这狗熊可不好惹,力气大,脾气不好。于是,我就找了个草丛躲避起来,看这狗熊想要干什么。只见这狗熊走到一个山坡上,那里有一个一个的洞口,那狗熊举起巨大的熊掌,一下子使劲拍了下去,大块的土块石块飞了起来。然后,狗熊就把大熊掌伸进洞里去掏。不一会儿,就掏出好几只小旱獭,小旱獭被狗熊的那一巴掌给拍傻了,呆呆地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刚说到这里,闹闹冷不丁插了一句:“旱獭是什么?” 

“旱獭,是老鼠的亲戚,又叫土拨鼠,肥肥的,脖子粗,耳朵短,喜欢吃草根、草叶,能挖洞。”说到这里,斑头雁看了看丢丢和闹闹,神神秘秘地说:“旱獭一般挖好些洞,冬天一个洞,夏天用另外一个洞。如果敌人来了,旱獭会躲进专门的洞里面。哎呀,那旱獭的洞可复杂呢!” 

眼看着斑头雁就要没完没了地说起旱獭洞,气得丢丢使劲踩了闹闹一脚,全怪他不合时宜地挑起旱獭这个话题。闹闹疼得叫了一声:“你怎么踩我这么疼?!” 

丢丢不理睬闹闹,转而问斑头雁:“别说旱獭了,那狗熊怎么着了?” 

斑头雁这才转回到狗熊的话题上:“那狗熊,右掌抓起一个小旱獭,就夹在左胳膊底下,然后就伸出左掌去抓另外一只小旱獭,结果夹在胳膊底下的小旱獭掉在地上,给摔醒了,慌慌张张逃进旁边一个旱獭洞里面。这样,狗熊抓起这只,掉那只;抓起那只,掉这只。到最后,只剩下胳膊底下的一只旱獭了。狗熊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怎么看着抓了这么多,最后却只剩下一只了?于是,狗熊就抬起两只胳膊左看右看,结果连胳膊底下的那一只也逃跑了……” 

“哈哈!”斑头雁还没有说完,丢丢和闹闹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真笨,太笨了!” 

“狗熊笨,但也不好惹。”斑头雁一本正经地说:“那狗熊脾气不好。他发怒的时候,很粗大的树都能被他打断,石头也能让他打成两半,所以野狼、雪豹都不敢惹他,见了他就远远的躲开,绕开他走!” 

“哦,狗熊也这么厉害啊!”丢丢和闹闹惊叹道。 

“是啊。阿尔金山里面还有其他好多动物呢,有的凶猛,有的狡猾。” 

“那最狡猾的是什么?” 

“当然是狐狸了!”斑头雁不假思索地说:“说到狐狸,那真是太狡猾了!狐狸一般捕杀野鼠和野兔,但野鼠、野兔的警惕性很高,洞口多,跑得快。于是,狐狸就用了一计。” 

“什么计?” 

“两只狐狸如果发现附近有野兔、野鼠了,就假装打架,扭成一团。野鼠、野兔就凑过来看热闹,两只狐狸偷眼一看,野鼠和野兔越来越近,放松了警惕,就一跃而起,抓住了野兔、野鼠,把他们吃掉。” 

“哈,狐狸太狡猾了!”丢丢忍不住叫了起来。 

“那最凶猛的动物是什么呢?”闹闹追问道。 

“当然是雪豹了!”斑头雁回答道。“雪豹抓野猪的时候最有意思了。雪豹一看到野猪群,就出奇不意地冲出来,大吼一声,地动山摇。野猪先是吓得一呆,反应过来后,一窝蜂地仓皇逃窜,雪豹不急不慢地在后面紧紧追赶。时间一长,一些野猪体力不支,就掉队了。这个时候,雪豹就会扑上来,一下咬断野猪的脖子。这样,一个一个的野猪就倒毙在雪豹的利齿下……” 

“太残忍了!太残忍了!”听到雪豹如此残杀自己家的亲戚,丢丢不由得气愤地叫了起来。 

闹闹却丝毫没有感觉,他反而兴奋地问道:“雪豹对所有动物都这么追吗?” 

“不是。如果是遇到羚羊,雪豹追上后就会用前爪一爪把羚羊打翻在地,用利齿用力一咬羚羊的后脖子,羚羊就一命呜呼了。如果是遇到更大的猎物,雪豹就会用两只前爪紧紧拖住,让他摔倒在地,用前爪勒住他的喉咙,然后一下子咬断他的气管。猎物就这样被咬死了。” 

“不要听,不要听!”丢丢生气地走来走去,边走边喊。 

“还有很多好玩的事儿呢!”斑头雁看了看听得入神的丢丢和闹闹,拖长了声调说:“可惜,今天不能给你们讲了。我得回去了,西湖那里有很多我的同伴。有的下蛋了,需要孵蛋,我得赶紧回去照顾她们。以后,我再来给你们讲啊!”说完,斑头雁展开翅膀,飞上了天空。闹闹依依不舍地看着斑头雁远去了,丢丢心里虽然有些舍不得让斑头雁走,但想起自己家亲戚被雪豹咬死的故事来,仍然觉得有些过不去。 

在以后的日子里,斑头雁隔三差五就飞回来,给丢丢和闹闹讲阿尔金山的故事:厦鸟会建造公寓一样的鸟巢,几百对厦鸟都能住得下;优雅、美丽的白天鹅像白云一样在蓝色的湖水中嬉戏;满身是刺、遇到危险缩成一团的刺猬……这些故事听的丢丢和闹闹如醉如痴。自从遇到了斑头雁,这哥俩才明白,原来外面的世界是这么大,这么精彩啊! 

故事讲得越来越多,斑头雁也成了丢丢和闹闹的好朋友。在一个月的时间里,丢丢和闹闹的生长速度也是异乎寻常地快。虽然没有吃多少食物,闹闹个子却长得又高又大,体形修长,肌肉发达,短短的耳朵竖立着,不时根据声音的方向转换着耳朵的角度。除非遇到非常信任的人,他的尾巴总是下搭着,从不摆动一下。丢丢呢,个头没有闹闹那么大,但身上却没有一般猪身上惯有的赘肉。粗短的四条腿,肌肉结实的后腿,坚硬的鼻子,加上稀疏、坚硬的猪毛,看上去文雅、可爱的黑眼镜的背后,隐藏着一股一发不可收拾的蛮力。 

不吃东西,不喝水,遇到阳光就竖毛,丢丢和闹闹这些奇怪的特征传遍全村,也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这个人瘦长的个子,高挺的鼻子,棕色的头发剃得短短的,灰色的眼睛深陷入满是皱纹的眼窝中,宽宽的嘴巴。他叫约翰·史密斯,是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的资深记者,撰写文章介绍中国西北地区的地质和动植物。 

约翰·史密斯在中国的任务主要是报道野骆驼这种珍稀动物。为了查询野骆驼的踪迹,约翰开着北京吉普车,带着高清晰摄像机、专业用长镜头、隐蔽帐篷、野外营具等专用设备,到阿尔金山北边的沙漠边缘探询野骆驼的踪迹。野骆驼是一种胆小的动物,生活在中国西北的塔里木盆地和库姆塔格沙漠地带。野骆驼的生存环境极其恶劣,在荒凉、严寒、酷热、植被稀少、没有淡水的环境中也能生存下来。 

约翰·史密斯也是太空不明飞行物的爱好者。他的祖父是一位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在中国传播基督教的传教士。从小开始,慈爱的祖父就给他讲中国的故事。每每看着世界地图,他就会对太平洋彼岸的那片土地倍感好奇,特别是一片红褐色标注的高原地区,那里是世界上最高的高原。这种对于地质、动植物以及中国的兴趣,一直伴随着约翰长大。同时,约翰还发现中国的西北部是不明飞行物经常出没的地区,约翰也搜集了各种关于不明飞行物的信息资料,试图发现不明飞行物出没的规律和痕迹。  

一天中午,他开着北京大切诺基吉普车从库姆塔格沙漠的边缘归来,拍摄了许多野骆驼的照片。经过吕家堡,在一家破旧的路边小饭馆吃饭的时候,他听到人们在谈论一对奇怪的狗和猪。这对猪和狗的奇怪之处在于,他们在太阳光下毛发直竖,不吃东西,不喝水,却生长得高大、健壮。 

这是不是真的?约翰·史密斯感到非常奇怪。他专门找了几个人打听这奇怪的狗和猪,每个人描述的大体一致,但对于哪个村、谁家的狗和猪却回答不一。吕家堡是一个大镇,村和村之间的距离比较远,约翰·史密斯开着吉普车到几个村子里去打听,却没有任何这狗和猪的消息。到了晚上,他才终于打听到这狗和猪的最终下落。于是,他找了当地的一个小旅馆过夜,第二天上午到苦大爷所在的村子去打听。 

第二天清晨,约翰·史密斯开车来到村头。村子里面的道路坑坑洼洼,崎岖不平,约翰把车停在村头,徒步向村子里面走去,村子里一片空落,偶尔有人从远处走过。这时,太阳才刚刚升起,细细的阳光给村子的房屋和树顶染上了一层金黄色。 

这时,从一条岔路上一前一后,飞奔出来两个黑影,约翰一下子停住了脚步。两个飞影越来越近,约翰定睛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一只身形粗壮高大的猪和一只体形高大的狗向自己飞奔过来。在阳光下,这猪和狗的毛发直直地竖立起来。这狗身形一掠,从约翰身边飞快过去;那猪却在约翰面前停了一下,看了这个瘦长的高个子一眼,仿佛觉得这个棕色头发、高鼻梁、深眼窝的家伙跟自己见到的有些不一样。随后,这只猪撒开四条腿,紧紧追赶那只狗去了。 

约翰这才回过味了:这不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奇怪的猪和狗吗?想到这里,他急忙向这猪和狗奔去的方向看去,此时猪和狗早已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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