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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打铁”:群时代诗歌的实践意义

(2016-08-23 11:3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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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评论

[转载]“打铁”:群时代诗歌的实践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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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首部大型微信诗歌论谈文集《打铁》在今年6月份出版面市,得到凤凰网、中国诗歌网、作家网、诗通社、《海口日报》、《现代青年》、《人民网海南视窗》等众多知名媒体报道,业内反响热烈。

《打铁》呈现李少君、周瑟瑟、林雪、雁西等12位著名诗人作品,收录简明、向以鲜、龙扬志、赵卫峰、安琪、胡茗茗、艾子等著名诗人、评论家,以及约500位一线诗人现场即时言谈评论。

《打铁》言论真切,现场感强,堪称诗歌写作和对攻拍砖大书。《打铁》或成为线上诗歌即时论谈参与人数最多、言谈最火爆、最直接、讨论最接地气的文库类参考教材。《打铁》30万字450页,恢宏大气,涉及诗人诗歌以及诗事众多,具有诗歌史料性的价值。毕竟诗歌像2015年那样群体参与发热的事件或许可能不会再有,很多优秀诗人就在这一年浮出水面亲临诗歌现场,倡导了诗歌运动与革新。

著名诗人周瑟瑟说,打铁,是新汉诗的形象,更是理想主义者的精神姿态。我们每一榔头砸下去,要准要狠,要让诗歌之铁发出一声叫喊,我们每一次把烧红之诗伸入水中,要冒出哧哧的水火交融的审美。”

《打铁》主编冷阳说,“一个好的诗人,必须经受打铁的锤炼!一首好的诗歌,必须经受打铁的淬火!趁热打铁,大家一起来打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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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打铁”:群时代诗歌的实践意义
周瑟瑟,著名诗人,小说家,书画家、纪录片导演。2005年开始倡导“卡丘主义”艺术流派。中国诗人田野调查小组组长,提出元诗+元艺术,主张启蒙精神重建。现居北京。

 

新汉诗“理想主义”命题
序《打铁­——新汉诗微信论谈》
周瑟瑟

 

新汉诗在过去的2015年举办了十二位诗人的微信诗歌讨论会,比线下的诗歌讨论会要好,好在参与人多,现在的微信群满员达500人,更加的自由与开放,你要说什么,没人阻止你,除非群主把你踢了,因为没有话筒,只要你在群里,就可以随时发话,自由的言说,不管你说的多么难听,大家都要听。这就是微信诗歌讨论会的特点。
  
新汉诗是湖南籍海南诗人冷阳与他的一帮诗人朋友发起的,他们强调的是现代诗的理想主义理想主义是一个发烫的词,我想没有什么比理想主义更有经典意味了!理想主义现在还有吗?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先锋诗歌运动,到当下的微信诗歌活动,我不知道是什么在支撑着诗人们在狂热的路上永不停息。是理想主义诗歌精神?还是与喧哗时代保持同步?
   
理想主义曾经是我们的血,现在依然是。不向心灵之外的任何东西妥协,不管是物质的还是技术的,不管是流行的诗歌审美趣味还是越来越有局限性的诗歌走向,都不是妥协的理由。我没听说过血可以妥协,血如果妥协了,那生命也就完蛋了。其实近20年来,中国现代诗一直在妥协,先锋后退,甚至以谈先锋为耻,什么时候了还摆出先锋的姿态?没有真正的先锋,只有伪先锋,打头阵的人老了,新人上来就学乖了,跟在屁股后的人越来越多,谁写出一点特色马上涌上来一群人如此这般写,先锋即刻被淹没,先锋一夜之间变成平庸。
   
平庸是这个时代最正确的审美,近年没少提诗歌标准,最后,我发现得出的标准是最平庸的标准,没有先锋与冒犯,没有破坏与重建,何来进步?难道是过去30年我们破坏与重建的太多了,我们先锋与冒犯的太多了,只能说我们是破坏与重建的不到位,我们先锋与冒犯的不够。诗歌运动突然一夜之间失效了,诗人的心性突然少了几分生猛,争论不成就沉默,沉默久了就是一具僵尸。你难道没有看见诗歌僵尸最受尊敬吗?平庸的诗歌标准不是成了争相仿效的写作吗?
   
新汉诗的理想主义意识是好的,但要在未来比较有力地体现出理想主义的价值与走向。我知道要在一个混乱的时候体现出足够清晰的理想主义诗歌价值与走向,会有很大的难度,但只要有一颗清晰的头脑就有希望,至少不会走向歧路。诗歌在微信上正火,一瓢冷水泼下来,可能很爽。对于一帮诗歌理想主义者来说,血是热的,而头脑是冷静的,新汉诗要做的事还刚刚开始,在通向现代性的路上,自我启蒙是必须的。我希望新汉诗的同仁们要时时记住离经叛道是通向智慧宫殿的必由之路(威廉-布莱克《天堂与地狱的结合》),我们往往被平庸的诗歌现实同化,陷入甜腻腻的冒似正确、安全、舒适的诗歌流行标准中,在我看来,这实在是大逆不道,有违诗歌现代性启蒙精神,当然在一个离屈原、杜甫越来越远的诗歌时代,所有暂时追棒的正确、安全、舒适的诗歌流行标准自然而然被大众称道,但我们不能忘了离经叛道是通向智慧宫殿的必由之路
   
新汉诗在对传统进行清算与重建的时候,要知道我们本身并不具有自觉的自由写作精神,我们更多时候是自我囚禁,我们的诗歌写作倒逼着进入自我囚禁由来已久,现在看来已经成为我们的诗歌传统的一部分了,这当然是有害的传统,丧失掉了离经叛道的先锋与冒犯,我不知我们还能在甜腻腻的冒似正确、安全、舒适的诗歌流行标准中走多远,其实大多时候诗歌没有往前走,而是在倒退,在自我囚禁。这个时候,谁也救不了谁,惟有自我启蒙,重建中国诗歌现代性启蒙精神,重建属于我们的新汉诗理想主义精神。
   
在这个意义上,我觉得新汉诗提出理想主义是一个巨大的命题,在中国新诗百年的时候把新汉诗理想主义重新擦亮需要勇气,对于我们的诗歌写作更是一种方法论,当下贫乏的诗人精神需要注入自我启蒙的理想主义。新汉诗是重建,而不是复古,新汉诗是现代性的召唤,而不是加入甜腻腻的冒似正确、安全、舒适的诗歌流行标准的大合唱。
   
《打铁--新汉诗微信论谈》是冷阳与他的朋友们初试牛刀之作,叮叮当当,火花四溅,打铁的人呀热火朝天,这样的碰撞与锻打,氛围很好,流血流汗的架式很好,提出问题,大家一起来解决。十二个诗人,十二个夜晚七嘴八舌的讨论,对于被讨论的诗人是刺激,对于参与讨论的人是享受,在传统纸刊上没机会冒头的诗人、评论人都出来了,他们的声音原始真实,而又质朴有力。我注意到了新汉诗微信群中一些人,他们无所顾忌,享受着言说的快乐,对于被讨论作品做足了功课,在那短暂的一个多小时的讨论中根本不是信口开河,而是有其扎实的诗学观点,对于被讨论诗人来说,你可以辩解与回击,你也可以沉默,但他们的言说事实上已经构成了一个有效的外在推动力,这或许是新汉诗理想主义倾向的一个体现。
   
2015年,我们都上了微信这趟疯狂的列车,速度快了,表达方便了,但我们不要忘了理想主义倾向,不要丢掉了我们打铁的诗歌精神。打铁是新汉诗的形象,更是理想主义者的精神姿态。我们每一榔头砸下去,要准要狠,要让诗歌之铁发出一声叫喊,我们每一次把烧红之诗伸入水中,要冒出哧哧的水火交融的审美。转眼就到了中国新诗一百年的时候,一百年不算长,但也让人警醒,我们到底干了些什么?吵吵闹闹,恩恩怨怨,一地鸡毛,满屋垃圾,任何沾沾自喜的自我总结都将被历史证明是一场空,惟有打铁,保持独立的诗人打铁精神,寂寞地打铁,打出诗歌的好刀才是硬道理。
       2016
325日 京东树下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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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打铁”:群时代诗歌的实践意义
向以鲜,1963年生于四川万源,现居成都。著名诗人、剧作家、石刻艺术史学者。四川大学教授。

 

好诗人都是好铁匠

——《新汉诗2015讨论专辑:打铁》札谈

向以鲜

 

自媒体时代的到来,差不多同时宣布了自我狂欢时代的降临。对于热血沸腾的诗人来说,似乎更是开启了一个永不谢幕的诗歌饕餮之夜。以微信、微博、客户端及各种社交软件为代表的自媒体,让诗歌的写作,尤其是交流与发表、传播变得越来越快捷,越来越方便,当然,也越来越没有底线。自媒体以摧枯拉朽的节奏,迅雷不及掩耳的姿态,改变了中国诗歌的生态环境。自媒体的利器,对于冲破诗歌固有的,同时也是僵化的藩篱,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很多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还没有回过神来,一切已变。崔健唱得好: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自媒体来了,那种仅由几个遗老遗少啸聚一番,密谋一回,就可以确立所谓江湖地位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中国诗歌,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以客观、透明、勇敢的形象,呈现于全民的面前,呈现于所有的目光之下,接受检验,接受洗礼,接受审判。
   
自媒体对于诗人来说,绝对是科技的一次巨大恩惠。这绝对是一件好事情,大好的事情。不过,好事也可能成为坏事,世事难两全。现在来评估自媒体给诗歌写作所带来的全面影响,还为时过早,需要时间的检验。已经呈现出来的景象,在一片繁荣之下,留下的可能是一片瓦砾;也许更糟,是一片灰烬。不能不看到,在万众为诗歌狂欢之际,诗人们,尤其是年轻的诗人们或诗歌评论者们,再也坐不住了,热血沸腾了,举手投足之间,一首诗或评论就诞生了,就发布了,就传开了,甚至就流行了。诗人们以速成的方式,以压缩的方式,以火箭助推的方式,闪电般告别了,不,是跳过了、舍弃了本来属于诗人或作家所必不可少的,且十分重要的失语期或写作的黑暗期:一个个貌似才华横溢却腹无诗书的诗人,无须粉墨,即刻闪亮登场,即刻成为大师——在一个大师频现的喧哗时代,我强烈怀疑其存在的可能性。我以为,什么时候真正安静了,什么时候才有可能出现大师的身影。忽然想起被梁宗岱称为德国抒情诗中最深沉最伟大的《流浪者之夜歌》,那是歌德(Goethe)用铅笔在伊列脑林中一间猎屋的墙壁上写下的:一切的峰顶无声,一切的树尖/全不见丝儿风影。小鸟们在林间梦深。少待呵,俄顷你快也安静。
   
也有自媒体时代保持清醒,并用心经营自己田地的人。以诗人冷阳为代表的新汉诗群,在这方面就做了很多扎实功夫,并且结出了耀眼的果实。新汉诗,可称为中国诗歌自媒体时代的深耕细作者。当我拿到这部厚厚的,长达四百多页的,中国首部线上诗歌评论文献《新汉诗2015讨论专辑:打铁》时,心中暗暗生出一丝感动,感谢冷阳,感谢沙丽娜、海灵草、赵书萱、肖歌等等,感谢这些无私的诗歌兄弟姐妹。犹记得去年秋天那个夜晚,在新汉诗群讨论我的十首小诗时的情景:五百人的群里,仅仅两个小时,就留下了几万多字的现场讨论文字。其场面之恢宏,激情之飞扬,言语之犀利,是任何线下讨论会都无法达到的。那些素昧平生的朋友,怀着一颗真诚无惧的诗心,纵横捭阖,触手云霞,令人目不暇接。
   
《打铁》的书名取得特别好,别致而有内力。正如诗人周瑟瑟所说:惟有打铁,保持独立的诗人打铁精神,寂寞地打铁,打击出诗歌的好刀才是硬道理。恰好,在讨论我的那组诗中,就选了一首与打铁相关的诗:《柳树下的铁匠》。这首诗是写给中国历史上两个最伟大的铁匠,竹林七贤的嵇康和向秀的。从典籍记载来看,他们之所以要打铁,似乎主要是出于生活之需。不过,在我眼里,这两兄弟的打铁生涯,显然要比贴补生计要幽深、壮丽得多:锻打一块生铁,在火焰中完成一次痛快淋漓的造物工作,和写作一首诗歌、弹一曲广陵散乃至注释一部庄子,本质上并无二致。在柳树下的铁匠铺,我们不仅可以看见来自江河的繁星,看见狂舞的龙蛇,也可以听见砸碎晴空的惊雷以及在血液中尖叫的火舌。
   
是的,的确如此,一个诗人要写出一首好诗,和一个铁匠锻打一柄利剑或一把好用的锄头,本质完全是一样的。可以这样说:好诗人都是好铁匠。
    ——2016/8/1
成都石不语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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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打铁”:群时代诗歌的实践意义
龙扬志,著名诗人、评论家。暨南大学中文系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比较文学和文化研究。

 

“打铁”:群时代诗歌的实践意义

龙扬志

 

翻阅诗人冷阳从海口快递来的《打铁—新汉诗2015讨论专集》,去年在诗歌群里讨论的诸多细节恍如昨日,如果不是这样一本书摆在眼前,我或许不再有机缘想起这些无关痛痒、不成体统的杂碎话语。当然,它们根本就不重要,甚至陌生得令人怀疑是否真正出自我本人之口,这让我不由感慨信息时代面临表达的过剩,当言说越来越变得便利,也意味着我们日益陷入思维的惯性。在不断消失的字符中,主体开始毫不自觉的麻木,想想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正因如此,冷阳作为有心人的意义得以体现,他用心收集所有诗歌讨论参与者的话语踪迹,努力再现现场对话情景,于记忆便是一种有益的补充。每一位发言者看似随意,却也因为其日常性而尤其显得真实和真诚,有些观点甚至还是惯常思维中无法激活的卓见。这就是对话本身产生的文化意义。

回头来看,新汉诗开展的这场为期一年的诗歌交流活动,其实呈现了当下诗歌生态一种多元共生的文化景观,讨论的对象既有李少君这样的著名诗人,也有初试诗歌写作的新手,还有很多在诗艺研习中寻求自我突破的青年作者,当他们被并置于这样一个被审视的公共平台,确乎具有万众瞩目的效果。而且,相关对话完全不限于对诗人及其文本品头论足,诗歌群里的实践关系是真正开放的,比如设置在讨论程序中的“诗人阐释”,对于读者了解文本意图起着不可忽视的揭示作用,读者可以依此对照并反馈自己的阅读经验,而读者与读者之间的阅读经验纳入互动,也打开了文本与读者之间的单向交流。当然,最后的效果也因人而异。

所以,我认为最为重要的收获,还是这种虚拟研讨对专家、学者垄断诗歌讨论权的打破,当我们设法把诗歌讨论与特定的学术机构、酒店、会场以及名目繁多的头衔加以区隔,就有能力把诗歌讨论还原为艺术关注本身。任何一个成员都有资格表述自己的意见,与“大众点评”时代顾客对某道菜发表评价的意味颇多相似,不论品评人还是评论对象,必须在众声喧哗的碰撞中感受到交流的阻隔与愉悦,诗歌理解能力才能得到提升。

也许,“打铁”就在这样的语境中确立了超乎诗歌的价值,必须有黑衣隐身人出现,劈头盖脸地给盘踞于自我世界的诗人浇上一盆冷水,让诗人的思想多打几个冷激,才知道外在世界一直在飞速旋转。聚众读诗的热潮虽然转瞬冷却,由诗歌群模式产生的可能性却得到了验证,只要有合适的诗歌话题,仍然可以激发读者的参与欲望,从这一点体认,诗歌的理想主义实际上一直隐匿于现实之中。

 

信息时代拉近了诗歌与日常生活的距离,呈现出交际与文学的密切关系,尽管这样一种关系可能对诗歌批评造成新的困境,就拓展交流通道来说却是不言而喻的。只有大数据时代才能精确无误地把散落人间的灵魂收集起来,与其说是现代技术的胜利,不如说是传统文人生活的当代复归,通过诗歌群重现传统诗歌的唱和、赏析和对话方式。此外,诗歌的群时代展示了惊人的包容性,即便现实中有我终生都不愿再次见到的人,但是我们能够在群里交流,摒弃成见,握手言和,这是“打铁”赋予生命个体的另一重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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