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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区文学》2014年第4期网络抽样读本杨政、梦天岚

(2014-08-03 18:4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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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荐

杨政

梦天岚

《特区文学》网络抽样

分类: 评论

《特区文学》2014年第4期 抽样读本

 

周瑟瑟评荐

 

                                           周瑟瑟评荐:《特区文学》2014年第5期网络抽样读本李少君、周伟文

周瑟瑟:1968年生。诗人,小说家,导演。著有诗集《松树下》、《17年诗选》,长篇小说《暧昧大街》等14部。现居北京。

 

周瑟瑟评荐 杨 政《午夜的乒兵球》

梦天岚《屋顶上的藤萝》

 

 

17

 

午夜的乒乓球

 

■杨政

 

钟鸣后,我出现,龋齿般清脆

叮咚着弦外之音,暗夜之门敞开

 

道路即命运,寂静鼠须般惊惕

星河倒悬,嘿,时空那浩大迷宫!

 

抿着乌云的巧克力,信手击出

呯嘭,呯嘭!自外于我的声音

 

像执拗的牙髓病,痛才是本质

挂在时间上,各种对立统一的肉

 

往者不可追,哎,何必步步紧逼

我总慢上一步,好吞我失血的命

 

呯嘭,呯嘭!多么绚烂的多样性

可沉默的辩证法说:是,总是非

 

梦一路落荒,蹑立在别的梦里滴汗

痛吗,梦中人,为何连痛也不痛?

 

我还活着吗,我可不算厌世者

大地啊,我是大地唯一的悲秋者!

                                              

呯嘭,呯嘭!谁是执著的击球手

暗夜煽它的小情绪,未来的火灾

 

还在桃花源,小心酝酿更稠的糖心

鹰眼下,蹁跹着丰腴的大地歌

 

呯嘭,呯嘭!又肥胖又纯洁的旋转

越沉重就越充盈,这不伦的眩晕!

 

憋着矛盾律,我从没多长一片肉,

加速度,令我在酸甜苦辣里失重

 

呯嘭,呯嘭!别喂我吃虚无的伴奏

去!宁可死,别让我一路呕吐

 

周瑟瑟:抒情诗的声效美学

杨政是一个消失了的诗人,现在他又回来了,从微信中潜回到诗歌现场,在少数以当年大学生诗人为“玩伴”的微信群中,他的诗的出现让我激动了一阵,当然每次读他的新作,我还是惊讶。他的“守旧”对于当下诗歌写作反而是“全新”的,他一直固守他个人的审美原则,以词语为轴心,以节奏为动力,以自我为助推器,以声音为润滑剂,驱赶着他诗歌的马车奔跑在一条寂寞的美学林荫道上。

原以为杨政大我很多,其实他与我同年,68年生人,系80年代大学生诗歌的代表人物,当年川大诗社社长,这一批人大多身怀绝技,但更多人被自我所毁。偶然发现他的诗,便想约他的诗评荐,在杨炼的长诗颁奖会上碰到他,他果然自信,对当下诗歌写作有不同的看法。随后他发我一组诗,大约从80年代末至今约30余首,有不到20岁的作品《给阿水的诗》。1988年他20岁后从《小木偶》开始形成自己歌谣体、童稚、通灵的风格,一直延续到1992年,这批作品也是钟鸣与张枣等格外喜欢的。1992年之后杨政下海经商,直到2000年到京开始恢复写作,作品风格有较大变化,也比较多样,他很讲究自己独特的语言风格。他跟我讲:“诗歌之于我,是思想的形而上提炼,语言的绝境冒险,以及与宇宙律动的神秘契合。这些诗我有意将它们时间打乱,混在一起给你,觉得这样你看起来比较有意思,也更加会注重文本本身。”是的,诗的文本战胜了时间,让一个差点被人遗忘了的诗人又焕发出创作的生机,是诗歌不屈的美学擦亮了蒙尘的双眼,让我们读到了他充满创造性的诗歌意象-充满无限可能性的现代诗。

《午夜的乒兵球》是他近期的作品,他将情绪发挥到极致,并且通过不断出现的经典意象层层控制在他的情绪之中,这样的抒情诗人并不少,出色者也有,像张枣,前期的柏桦,部分的海子与臧棣。但杨政是完整的,在一个自我的感觉里构筑起他一意孤行的抒情之美。此诗只是通过一个小情绪入手,在一只兵乓球的击打中完成对时间、自我与世界的追问,像一出独幕剧,他出现在诗的舞台发出午夜的独白,声音在词语中穿行,神秘感隐隐袭来,这种神秘是杨政作品无所不在的美,是他的诗的核心魅力,散出他杨政个人的诗学气息。他的诗让我想反复再读,是他的诗独有的声效吸引了我?还是久违了的中国诗歌可贵的抒情传统?

 

 

18

 

屋顶上的藤萝

 

梦天岚

 

风的怒发和它砖头一样暗红的脸

在夜的黑暗中归于梦境

 

不堪仰首  那星月的英灵

如同消散的云烟见证着

摇晃的大地

 

令人晕眩的意志之根

在另一种黑暗里

寻找那不属于它的

晨光和露水

 

我们共同的命运莫过如此

那向着天空的赤焰和歌喉

在各自的小路上

似乎都走到了尽头

 

周瑟瑟:“现实、象征与玄学的综合”的“深度抒情”

谁在反抒情主义?梁实秋,当年他接受了白璧德的新人文主义之后开了反抒情主义的先河,但后来冯至或某种程度的梁宗岱把“经验”融入了“抒情的艺术”,还有袁可嘉确立的“现实、象征与玄学的综合”的现代诗写作方案――这便是“深度抒情”的现代诗模式。

70后诗人梦天岚这首《屋顶上的藤萝》让我想到了抒情主义在中国的命运。其实梁实秋强调节制与理性的古典主义的诉求,在梦天岚的诗里也有,但更多的是“现实、象征与玄学的综合”,所以,我看历史总归要让文本来证明,一个诗学问题要通过近百年时间来实践。

“风的怒发和它砖头一样暗红的脸/在夜的黑暗中归于梦境”,梦天岚是“现实、象征与玄学的综合”高手,他的诗中有理尔克式的“诗是经验”的体现,更有“深度抒情”的高度。这并不是一首纯粹的抒情诗,他的象征与现实的综合达到了统一。

当他最后写道:“我们共同的命运莫过如此”,这种句式通向光明,坦诚而忧伤,现代人面临困境的诉求:“那向着天空的赤焰和歌喉”――黄金般坚硬的诗句,把诗人引向“在各自的小路上/似乎都走到了尽头”,梦天岚有着明朗的诗歌抒情个性,略为忧郁的气质加深了他的诗的思想重量。他的诗总体上十分考究,诗的逻辑结构牢固,抒情肌理坚实,不轻易发出疑问,也不随意伸出多余的枝叶。这是一个诗人在写作时严谨与诚实态度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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