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自“榕树下”舒雨湖的文字:诗人访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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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img.rongshuxia.com/images/www/new_images/00_rslogo0.gif周瑟瑟访谈录(2月28日)
写在前面:这是参与17写网在线访谈活动整理出来的。
舒雨湖:请你用一小段话介绍一下你提倡的“卡丘主义”的概念,谢谢。
周瑟瑟:人们通常把人群中的嬉戏者与警世者混为一谈,卡丘主义者在严肃中嬉戏,在嬉戏中警世,它既不是神秘主义,也不是现实主义。一个卡丘者不会把卡丘当作后现代的消费方式,而是当作后现代的思考方式,甚至是解决问题的方式,在周瑟瑟的作品中,“暴露和解放的心理”已经帮助作者也帮助读者破解了许多生活中的困境。用文学解决自己的问题是卡丘主义的理想,卡丘主义也是“成书的博客”,这是新文明的特征之一。
卡丘主义认为,“无聊”与“无知”是人类生活的最基本形态,只有通过故意的“有趣”与“认知”,才能消除“无聊”与“无知”对人内心的伤害,达到“卡丘的彼岸”,获得“卡丘的快乐”,成为拥有“有卡丘精神的人”。“有趣”其实是人类战胜自身的最好的方法,让你的梦变得“有趣”,让你的爱变得“有趣”,让你的生与死变得“有趣”。在“有趣”中去认识你自己,认识你生存的世界。这就是卡丘主义,因为它没有真理,所以更加重视接近真理的快乐。
在后现代主义生产消费全球化历史进程中,如何面对传统精神的重估与人本价值的重估最为实现,是一个具有时代意义和未来公众价值的重要命题,从这一个角度来说,卡丘主义的行为选择表现了对未来的倾向和活力参与,旨在建立人本思想个体解放所获得的社会共生状态。
舒雨湖:从你的创作情况看,你既写诗,又写小说,请问你写诗多一些,还是写小说多一些;你怎样看待小说和诗的关系的。
周瑟瑟:诗与小说都在写。不相上下。写诗的经验反过来给了我写小说的冲动,而写长篇几年后,我的诗写得越来越像小说了,有读者说我的诗中有小说的成份,是这样的。我对诗人、小说家的双重身份很满意。小说与诗歌是恩爱夫妻的关系,在我看来。
舒雨湖:在介绍你的信息中,多是称你为IT精英,请问你是如何看待这一称呼的。以及如何看待IT,如何看待“精英”的。
周瑟瑟:我不是IT精英。我现在是电视人了。现在所说的精英有的是狗粪,有的是黄金。
舒雨湖:看你在网络交流中很热情的,反映很机敏,请问:在现实生活中,你常常和多少人谈起诗或者与诗有关的事情呢。影响怎么样。
周瑟瑟:我很少与人谈诗。谈诗的机会不多。但我愿意谈诗。
舒雨湖:你的诗歌的创作动力的最根本的动力是什么。
周瑟瑟:创作是一种习惯了,有写的习惯了。写出好作品当然是我们的抱负。这一生如果没有留下好作品,我们会后悔的。
舒雨湖:在你的精神世界里面,诗歌创作方面,有没有设想“敌人”。也就是说,有没有假想或者事实存在的反对派。
周瑟瑟:没有过这样的设想。但如果有,我想是有意思的,并且能激起你的创作欲望。敌人不能是道德上的啊。
舒雨湖:请问,你如何看待网络对中国新世纪的语言文学的影响。
周瑟瑟:网络对文学没有根本的影响。只有时代、思想家才会影响我们的文学进程。网络只是一种工具。解决的是沟通的成本,而不是心灵问题。文学的进化需要思想与时代之巨变。
舒雨湖:在诗歌方面,你对年轻人的期望是什么(用一两句话吧)。
周瑟瑟:年轻小一点的朋友们可以像野兽一样疯狂投入,也可以像湖水一样静静地修养你自身。但希望大家永不停息,勇往直前。
舒雨湖:最后一个问题,你在诗歌创作方面的思考,是作品多一些,还是理论多一些。或者说,是主张感性多一些,还是理性多一些。
周瑟瑟:作品多于想法。我不是批评家。但人到中年会有理论上的总结。谢谢你的务实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