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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诗在那里以酒为马梁山兄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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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个人更象是被诗召唤到了一起。
回到北京后,我回避了许多的聚会。尤其是要赴几十公里之外的约会,或者吃饭,基本上都会断然回绝。没有时间,也失去那份闲散的心情。但似乎每次被那些以前的诗友们的名字所打动的时候,我总是无以回避。十二日,当华夏兄发来短信的时候,我几乎下意识地推掉了晚上的工作,然后拉了一个朋友,奔到了北四环边的这个山西饭店。
那些名字让我基本上没有回避的可能,或者那些名字本身就是这次聚会的意义。段华、景旭峰、雷霆、邱华栋、洪烛、江熙、毛梦溪,周瑟瑟、叶匡正、张华夏还有后来的老巢……。诗的现场一片混乱,没有人会再去谈诗。大家聚在一起,似乎只是某种现场纪念。而每个人的依据仅仅只是十年,或者更早些之前的诗歌与作品。而许多人的名字可以追到人生的更远些的上游。但在后来我看到的周瑟瑟的所纪录的略有些伤感的文字里,他还在想像着听听这些得意的家伙们的烦恼。但骄傲的气质涌现在每个人的身上。或者生活正在掩盖着许多诗歌的本质。段华正在遥远的河南代职,老景这个曾经的天才诗歌者,现在已是正局级的新闻从业者了。至于华栋,更老练地主持着一本多年前对于我来说,也许是某种梦想的文学杂志,那可是得有发行量才可以生存的地方。至于我的老乡华夏兄,他的身上有着足够的山西人的气质。但他对于这样的文学活动的热衷以及他曾留在我的博客 的一句话,深深地打动过我。他的意思似乎我们更得热爱自己,不能再拚了?我记不清了语词,但却记住了他的伤感。而至于洪烛,我们曾在十五年前的某个北京夜晚一起聚餐。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十五年的距离,足够让我们把对方记得更清晰,十五年前的我们多么年轻,嘴里诵着诗,在一个小小的饭馆里,像是那个年代的某种气质,但那些同桌的人在那里呢?而现在,老洪这个当年的美文作家,与对面的老巢,都奔赴在各地的诗会上,并且交流着诗人的出场价。最高的已达到了五千元,或者二千元也许有的更少。盛世修诗,他们作为这个暄嚣时代的代表与模型,显得似乎也与当代更加匹配。当然,还有更多的兄弟们,我喝多了当天的汾酒,所以记不住了他们的声音,但我记住了这次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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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记一句:前天,老巢兄发来短信,称打赢了那场绯闻官司。至于瑟瑟,也在那场绯闻战争中,成功退出。这证明,绯闻,对于一个诗人来说,也是必要的,甚至是不能回避的。但尽可能不要成为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