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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快约王小丫一起放牛 |
朝北 |
部分诗人的娱乐化倾向,已经是当前客观存在的事实,或者说,即使诗人不娱乐,但是,他无法排除被娱乐性解读的可能。
最近,诗人伊湖水写给王小丫的两首诗《我爱上了王小丫》、《给王小丫的情诗:一起燃烧》就被放在娱乐新闻一列。将严肃艺术和娱乐结合,此次并非孤例,之前就有徐静蕾被绘成裸体。
为什么原本不娱乐、不乐于“同流”的诗歌与绘画,竟然被轻易地进行了娱乐性消解?伊湖水写诗,是因为“王小丫不仅气质好,有内涵,而且十分机智、聪明”。但是,最后因为和娱乐人物挂钩,被网友定性为对小丫老师进行语言上的性骚扰,甚至有网友发生生理反应,“看了他的诗,就会呕吐”。
是诗歌出问题了吗?是诗人为了炒作吗?是诗人不愿意坐冷板凳,忍受不了长期的寂寞?
显然,问题停留在此处并没有价值,诗人的问题,让他暂且停留在诗歌本身,让我们来讨论下诗歌的外围问题。
当伊湖水写完这两首诗,因为和王小丫有关,即使是表达一种相当主旋律式的爱慕,炒作之名也就来了。这一假想是有理,但无意义的,任何一个新观点,任何一种独特的方式,都有可能以炒作来进行批评,而这对诗歌肯定是有害的,对诗人的拘束性,肯定也是相当明显的。不论伊湖水是抱有什么用意来写作这首诗,阅读诗歌才是最重要的。正如一位导演,我们评价他的应该是电影,而不是凭借这位导演的道德以及拍摄该片的任何目的。
在面对这首诗歌时,观者更注重的是这起事件,而不是面对的一篇诗歌作品,那么,在回避诗歌的评价,牵涉出炒作、诗歌生态也就当属自然。联系之前的梨花体,诗歌的过度娱乐化解读,已经到了危险的境地,因为当一个严肃的诗歌系统被人们以看热闹的方式进行传播,诗歌虽然脱离了被冷落的处境,但是边缘化依旧存在,因为诗人被关注,诗歌却被丢在了角落。
回到了伊湖水的诗歌本身,在《我爱上了王小丫》中,伊湖水写道:“小丫是个可爱的女孩子/要是不去主持电视节目多好/最好和我一起在山坡上放牛”,小丫放弃《开心辞典》,和诗人一起放牛会是怎样的情景?想来别有一种假想的趣味,也许被人斥之为“意淫”,但是,这就是诗人的权利。因为当常人不敢想,不想说时,应当有这样一个人群,产生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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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金羊网-《新快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