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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感动写作”,我在网上的三次回贴
我认为,在社会与文明的转型中,“感动”的缺失显而易见,应该是基于整个文化流转之下,提出新的人文关怀诗歌,技巧与语词在此相对次之,代之以感动的人文关怀为起点,对诗歌进行新的要求与整合,是有一定的必要。但感动的诗歌文本很难寻觅,当年有艾青的《大堰河,我的保姆》,北岛的《回答》,还有食指、芒克等人的诗歌,以诗歌参与到了社会的情感历史变革,所以,那些作品才不朽。那么,现在我们到底能做什么?感动是珍贵的,少有的,尤其在当下这样的经济强势与诗歌风尚下,提感动似乎更需要勇气。让这种探讨更具有学术色彩与社会责任感。
“感动写作”的出现,终结了“民间写作”与“知识分子写作”之争,那场论争在“感动写作”面前显得极其无聊与无趣了,当然,它们已经气息微弱,死期早到啦。
唯有“感动写作’重新点燃了人性之光与诗歌之光。
我认为,“感动写作”标志着中国诗人重新复活了自五四以来中国诗歌的良知与灵性,重新回到了艺术的人性之美,这将是影响中国诗歌进程与历史性改变的一件大事,必将载入史册。
“感动写作”不朽的功绩正在建立,请为这一历史性的改变而努力吧。
我预言:中国诗歌与中国文学从“感动写作”开始,正在进入一个新世纪,我可以将其命名为“感动写作”时期,全面清整形式主义的垃圾与精神白痴。
“感动写作”必将是中国进入全球化与市场化这一历史过程中,最值得关注与期待的文学革命,它的建设性与行动力,它的号召力与感召力,正在形成改变文学无聊化与娱乐化一种最有力的武器。
“感动写作”群体是中国文学的乐观主义者,是中国文学目前混沌状态下最清醒的革命者。
“感动写作”正在无情地粉碎“民间写作”与“知识分写作”的白日梦,告诉他们:什么才是人民的诗歌,什么才是中国汉语诗歌,什么才是你们要反对的诗歌!
“感动写作”是在这样一个消费主义大行其道的时代提出来的,它的意义在于对精神价值的重新召唤。
前捷克总统哈唯尔指出,后全权社会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畸形的只关注个人幸福生活的消费主义,“今天的人们一心一意地想着自已的房子和家庭,他们在那里找到安息,忘掉世界的愚蠢和自由地体验他们的创造性才华,简言之,他们将兴趣转向他们私人生活的物质方面”(大意如此,崔卫平译文)我要说的是,这种消费主义在中国当下的“中国的现代性”进程中却受到了极大的鼓励,这是个历史性的错误。
“感动写作”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提出来的,对这种文学主张的认识要从“中国的现代性”与“消费主义”的犬儒主义关系中来看清其本质。
历史将证明一个只有物质消费自由的时期是需要“感动写作”的,并且将证明,“感动写作”对网络文化的及时行乐、无聊主流化的对抗,将是一次致命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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